易景身上浓郁的气息、结实的肌肉与炽热的体温对温芩来说既是蜜糖又是砒霜。
她恨不得现在就扑进他的怀里,拉着他做个地老天荒。可她不能,这个小世界的他对自己只有师徒之情,而无男女之意。她无法在他不爱的时候强迫他发生关系。
“那日入魔的弟子早已招供,就是他将魔气引入那几人的体内,此子乃是祸害,留不得啊!”毛问寻伸手指着微垂着头的易景,紧皱着眉头道。
“掌门师兄不信我徒儿,反倒相信几个企图杀害他的心术不正之人,岂有这样的道理?”温芩咬着牙,双腿微微颤抖着,抓着易景手臂的手又紧了几分,冰凉的指尖陷入了他的肌肤之中。
易景见状,身体往下压了几分,将那具轻颤的身躯完完全全地笼罩在自己的身下。他驱使着一缕魔气钻入地底,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没入了毛问寻的体内。
毛问寻本想继续阻拦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口快于心地道:“既如此,你们先离开吧。”接着,他在白正明与梁飞震惊的目光中向一边让去。
温芩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好说话,但还是趁机御剑带着易景离开了,此时两人的状态都不宜在此久留。
“掌门师兄,你怎么突然变卦了?不是说好了今天就是易景那小子的死期吗?”白正明对于毛问寻方才的行为颇为不解,瞥了一眼温芩二人的背影质问道。
“是啊掌门师兄,五师妹体质成熟的日子就快到了,我们不能留下那个隐患啊!”梁飞比其他二人更加急切,这一日他已经等了许久了。
毛问寻的瞳孔一片漆黑,隐隐有黑雾在其中徘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轻蹙着眉头,一反常态地说:“此事容后再议。”
魔气在他的体内畅通无阻地游动着,此人虽是星云宗的掌门,可内心的阴暗却深得魔气的喜爱。用不了多久,他便会成为它滋长的完美容器。
白正明和梁飞虽有些奇怪,但也没有继续追究,毕竟毛问寻向来有他的主意,也一直是他们几个师兄弟的领头人。
温芩带着易景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不少疗伤丹药交给易景后又叮嘱了几句,便立刻飞往了后山的冷泉。
她脱下身上穿着的法器随手扔在了地上,只着单薄的白色里衣就跳进了冷泉之中。
这次的体质发作来势汹汹,恐怕她需要花更久的时间才能恢复原状。
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忆着与易景相贴之时,掌心下灼热有力的肌肉。嫣红的脸庞冒着热气,双眸泛着莹莹水光,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可易景的名字依旧在她的喘息间吐露了出来。
“易景……”
冷热交加间,温芩的大脑愈发地糊涂了,迷蒙的雾气之中,她仿佛看见了心心念念之人正在向她走来。
易景换了衣服便跟着那淡淡的幽香找到了这处隐蔽的冷泉,透过浓重的雾气,他见到了难得一见的景色。
薄薄的白色里衣已然湿透,紧紧地贴在温芩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易景强硬地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往那幅绝美的画作上瞟,可耐不住美景自发地向他走来。
“易景?”温芩仰着头,毫无防备地望着面前人,眉目间的秋波勾勒出她媚态盈盈的诱人魅力。
她就像一只海妖,诱惑着水手心甘情愿地落入她的股掌之间。
易景缓步走入冷泉,渐渐地靠近他的师尊,在相距半臂时才停下来。
他的眸中是毫不遮掩的侵略性与占有欲,瞳孔深邃而微微收缩着,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危险和掌控欲。他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展示着对温芩迫切的欲望需求。
“我是在做梦吗?”温芩望进易景的眼中,扇动着沾满水汽的卷翘睫毛,低声喃喃着,“不然,你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易景闻言,上前一步,泉水因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声音喑哑而低沉:“那应该用什么眼神看你?”
温芩任由他的靠近,强势的气息让她体内翻涌的浪潮愈发强烈,她艰难地忍受着,将目光落在他脸上的伤痕处:“疏离而恭敬,你是这么看我的,我不喜欢。”
易景的心猛地一跳,有些欣喜但又不确定地问道:“师尊喜欢什么?”
温芩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控制着发软的双腿,向易景靠近了些,又伸出左手小心地搭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是怕惊醒这个梦境:“既然是梦的话,是不是可以……吻你了?”
易景顺势揽上了她轻颤的腰肢,炉鼎的发作期越接近成熟便越难熬,他能想象到她体内是何等的混乱,能坚持到此刻,已是万分的不易。
他的眸光渐暗,幽深的眸子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欲念。
温芩的手轻轻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费力地踮起脚尖,饱满红润的双唇吻在了易景脸颊的红痕上。
易景感受着脸上伤口处温热潮湿的触感,她正细细地舐着血迹,直到那些有些骇人的血污尽数消失才满意地松开了他。
随后,她雾蒙蒙的目光落在了易景的薄唇之上,在他的期待中缓缓靠近。
易景揽着温芩的手臂稍稍用着力,为她的动作做着支撑。
然而,在两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