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紧扣着她柔韧的腰肢,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唇舌辗转之间,草莓果香充斥着两人的口腔,司景觉得她说得没错,确实很甜,甜到他想把她一口一口全部吃下去。
温芩的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被他吻得上半身不住地往后倒去,又被腰后的那只手掌钳制着紧贴在他身上。
她感觉自己好像要分裂成了两半,这个吻结束之后,她的腰不会断掉吧。
迷迷糊糊间升起的念头让她发出了一声又柔又软的闷哼,男人的动作稍顿,时间的齿轮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
她卷翘的睫毛微颤,悄悄地睁开眼睛想要看看他,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半阖的双眸中,伴随着他舌尖的占有勾缠,躁动与狂热的野性毫不遮掩地袒露在她的注视下。
就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衔住了猎物的命脉,准备将之拆吃入腹。
被这样的眼神近距离地盯着,温芩只觉全身像是被火舌舔过,瞬间燎起难以抵抗的热度,好像要融化在他怀里似的。
被夺走呼吸引起的窒息感,让她起了自救的心思,自然垂落的右脚踹了踹他的腿,勾着脖颈的手也移到了他的胸膛处企图将他推开几分。
下唇被轻轻地咬了一下,司景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嫣红肿胀的唇瓣,动作不停地顺着她的脸颊往纤细白嫩的颈部吻去,又折磨般地往下挪去。
湿热的喘息愈发地浓重,细细密密地顺着细嫩的皮肤渗入深处,温芩本能地想要瑟缩,却被他捏着后颈的手钳制得无法动弹。
披肩被挑开滑落在她身后,连绵不断的酥麻电流顺着他唇舌的落点快速地席卷她的身体。
司景品尝着梦寐以求的美味,吮吸轻咬时,听着她发出一声声甜腻的低喘,连气息都在微微发颤,听上去可怜极了。
可她这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愈发激起了他恶劣的占有欲,想要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
温芩揪紧了他后脑的短发,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剔透的泪花不知什么时候溢了出来,无声地控诉着他过分的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在那片莹白上留下数个吻痕后,司景终于舍得抬头看向早就被折腾得神思昏聩的女人。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殷红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晦暗不明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扫视。
温芩抬起发软的手抵了抵他逐渐靠近的胸膛,自然是不会有能与他抗衡的可能,她便收回手拢好散落的上衣,将那片缀满艳红花瓣的肌肤遮了起来。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又细细地把她眼角的泪痕尽数吻去,温芩复又攀上他的脊背,嘟囔着道:“有点困了,抱我去洗澡。”
软糯微哑的嗓音听得司景只想将自己交与本能,可她的依恋却又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认命地托起她的臀部,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岛台上散落着颗颗饱满的红艳草莓,与那条柔软的披肩一起沉睡在了黑暗之中。
洗完澡之后,温芩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躺下,被睡衣覆盖的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那酥麻的痒意,嘴唇亦尚未消肿,好像整个人都仍处于方才的激吻里,精神兴奋地难以入眠。
几分钟后,几声敲门声响起,她不由地睁开眼往门口看去,没有得到房间主人的应答,门口的男人自作主张地拧开房门,迈步走了进来。
他拎着一个枕头,睡衣衣襟大敞,大方地展露着他堪称完美的身材。
“司先生,这是……”温芩的视线好不容易从他的肌肉上撕扯下来,就看见他走到床边,俯下身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只需垂眸,就能将所有的风景尽收眼底。
“我听说温小姐最近睡眠不佳,想着是不是这里的天气湿冷导致的,这才主动前来给你暖一暖被窝。”司景的语气正经严肃,仿佛是在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正发表着决定性的建议。
温芩不禁看向墙上开启状态的空调,他会比空调好用?
没等她回话,司景就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边,又把她搂进怀里,温热的手掌力道柔和地轻拍着她的脊背,像是真的只是来哄她睡觉的。
温芩没有挣扎,因为她想起了飞机上与他相拥入眠的那一晚,确实比她一个人要睡得好些。
这种事情上就没必要委屈自己了,操心了这么些天,她实在是有些累了。
她环抱着司景的窄腰,将自己埋进了他的怀中,没过多久就在他温度的包裹下进入了梦乡。
司景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之后,才停下了拍打安抚的动作,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压低了声音呢喃着:“晚安。”
第二日,两人照例来到医院,温芩看到方若淳的食量正渐渐地恢复,心中的担忧也散了一些。
方若淳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样的戏都指导过,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个孩子间的氛围不一样了。
悬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看来她这次出国的决定是正确的,温芩有了别的依靠,就算她离开,她也不再是孤单一人。
“小芩,我问了严慈,他说明天就要开始录制,你可以回国了。”方若淳半靠在病床上,虽仍旧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