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笙探出身子往楼下看了一眼撒丫子就往房间跑,旁边的霾鸮也有样学样。
封赫一把薅下脸上那片粉红色。
抓在男人的大手里显得莫名有些涩情。
他一步步走上台阶。
这卧室门上装的是牛头锁,只能从外面用钥匙锁上。
余声笙使劲向上抬着门把手。
男人稍微一用力就开了,余声笙见抵抗不过,就开始求饶,“督军,这不怪声笙啊,是霾鸮,它一大早上潜入我房间,叼着就走,督军大人~”
封赫一步步靠近,女孩一步步后退。
直到退至床边,直挺挺倒在床上。
米白色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外面,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内里是一件同质地的小吊带。
随着她倒下,那颤巍巍的大白兔也跟着晃动,像是奶油蛋糕上点缀的小草莓,此刻正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封赫也被这画面刺激地愣了一下神。
不过下一秒,他瞥到了一抹红色。
等等!
她这身体这么敏感的吗?仅仅被人盯着就……
下面传来的异样让余声笙满脑子都是脏东西,她没敢看男人的眼睛,四处乱瞟。
“小土匪。”
“啊?”
“你流血了。”
“哦,啊?!”余声笙猛地坐起来,这一使劲——
可不得了。
“把腿张开。”
封赫皱着眉头弯腰,想仔细看看她哪受了伤,才养了两天,不会这就要死了吧?
余声笙并拢着双腿,双手抓着睡袍掩盖,低着头扭捏道,“督军大人,您快出去!”
男人不再和她废话,一把箍住她的两只手,膝盖朝她腿间一顶。
轻松破了女孩的防,他蹲下去查看。
余声笙眼瞅着他的头越凑越近。
这姿势——
她赶紧嚷道:“是月事,月事~您先出去行不行?”
封赫的人生经历中没出现过这个词,他抬头看着余声笙,有一种你不说明白他就不走的架势。
“你干嘛这么欺负人呀?出去!出去!”
赶上小日子她的情绪不稳定,小腹还隐隐作痛,她就不信封赫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月事是什么,余声笙直接来了脾气,用脚踢他。
她使得力气不小,一脚蹬在男人胸口。
封赫蹲的姿势并不稳当,一时不备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平生第一次被人踹倒在地上,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不敢置信。
“噗嗤,哈哈哈哈!”刚才急得眼眶都红了的余声笙,这会儿看他出丑,绷不住地笑出声来。
看他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余声笙撒腿奔向洗手间。
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映入封赫眼底,他大发慈悲地站起身离开。
他正在脑子里琢磨月事是什么东西,若有所思地走到楼下。
在客厅里等着有事汇报的李副官眼瞅着他们督军手里抓着一件粉红色的小衣就下来了。
李山简直目瞪口呆。
封赫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还拿着那个。
他一下子背过手去,锐利的眸子直直看向李山。
倒不是因为羞耻。
封赫这人可不会有羞耻心这种东西。
女孩的私密衣物被外男直勾勾盯着,让他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
李山赶紧低头道:“督军,这是从五梁寨收缴的所有物品清单,武器运到了军政部,其他的我已命人抬到督军府了。”
封赫没理他。
汇报完李山就要离开。
“月事是什么,你有过吗?”封赫突然来了一句。
啊?
李山呆愣在原地,眼角都抽了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督军在逗他吧?
可看他那认真的样子也不像在逗他。
“督军,那是女人才有的,具体是什么属下也说不上来,就是每月都会流几天血。”李山解释道。
几天?
每月?
那不会死吗?
封赫内心充满了疑问。
“去找个大夫来。”
在封赫看来,会流血不就是有病,治好就行了。
李山被问的有些哭笑不得,“督军,这不是病,治不了。”
“你在嘲笑我?”封赫语气忽地冷了下来,“走。”
李山无奈地转身。
身后又传来声音,“会疼吗?”
“有些人会疼。”李山可不是毛头小子,也有过红颜知己。
“有多疼?”
我又没来过我怎么知道!
李山突然想到督军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了。
肯定是跟督军认的干女儿有关系啊。
“是小姐——”
“走。”
他刚一开口,封赫就撵他离开。
李山无语地离开了督军府,走到门口愤愤地踢了一脚石狮子,结果疼得自己龇牙咧嘴的。
房间内的余声笙先用纸对付了一下,换身衣服下楼。
“督军,我想出门。”她坐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