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果然不吉利。
衣服被撕烂丢在地上。
她已经解释一路了。
男人却一言不发。
“封赫,你冷静点!我都跟你说了,我是在骗他,骗他!我什么都没有做——”
他突然冷笑一声,胳膊撑在身下人的两边,“什么都没有做?好啊,那我就做给你看……”
封赫相信她解释的都是真的。
但是他还是很愤怒,她要什么他都能满足她,就为了区区一万大洋去对着别的男人笑。
邵明哥哥!
叫的可真甜啊!
小臂延伸到手背的血管青筋暴起,紧实贲张的肌肉在疯狂叫嚣。
带着薄茧的手抚上羊脂白玉般的柔软……
“封赫,封赫……”她无力地拍打着男人的手臂,瞳仁深处尽是无助。
娇声媚啼,泪光点点
……
女孩手撑着床朝前爬,腿根止不住地抖,又被拽了回去,两只大手箍住细腰……
娇媚的啼哭破碎不堪——
(写了好多,审核不通过,哭哭。)
弯若细勾的月亮悄悄爬上了天。
屋里的光线十分昏暗。
像是在沙漠里迷失很久的旅人,嗓子糊着沙砾般哑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酸软的胳膊撑着床支起上半身,端过床头柜上的水杯。
是温的。
门口传来细微的动静,余声笙一口饮尽杯子里水。
人一进来,她就使劲把杯子扔过去。
连床都没有跨越,掉在被子上。
反而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导致被子滑落——
男人盯着她身上属于自己的杰作,眸色翻滚。
余声笙察觉到他危险的眼神,连忙盖好“禽兽!”
她都不敢相信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我让人熬的梨汤,先喝一点,待会儿晚饭就好了。”封赫坐到床边让她靠着自己。
余声笙嗓子很不舒服,“我自己喝。”
里面放了冰糖,甜滋滋的,梨水划过喉咙,顿时舒服了不少。
一缕黑发垂下来,美眸红肿,眼角还带着媚色,衬得女孩越发楚楚动人。
封赫抬手撩起她那缕发丝,往耳后顺过去,“有什么想吃的吗?”
她不理他。
确实是他太过了——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他留下的印记。
他实在是气得狠了,平时又在竭力地克制自己……一直告诉自己她还小,再等等……
结果,还是没忍到娶她。
“我知道你没骗我,我也相信你说的话,但是——
我在乎的不是你偷不偷图纸,也不是你的身份,哪怕你真的是个奸细,我也会把你留住,我生气是因为你对他笑,你对他的称呼,还有,你摸他,
你的眼里只能有我,若再见你对别的男人这样,我就让你永远都下不了床……”
最后一句话男人压低声音贴着她耳根说的。
她什么时候摸叶邵明了?
不过碰下胳膊而已。
“你出去。”余声笙推他。
这句话封赫都听了一下午了。
推也推不动,又刚挨了一遭罪,醒来以后房间空荡荡的,人也不在,还哪哪都不舒服。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酸涩,余声笙直接蒙上被子滚到一边。
封赫还纳闷她这是干嘛。
不一会儿就从被子里传来抽泣的声音。
“哭什么?”
——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
他直接连人带被的把她捞起来。
“我不舒服,不用你管。”声音闷闷的。
封赫以为她是真的伤着了,扒她的被子“哪不舒服?让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他抱人去洗澡的时候看过,应该没事啊。
“痒,你别挠我,封赫~我说了没事……”
两人一阵折腾,不知道碰到了她哪块痒痒肉,余声笙乐得发颤。
又是好一通闹腾。
…
牢房里的叶邵明被倒着吊在空中。
刚被关进去那会儿还连声讨饶,现在只进气不出气了。
“督军!”士兵齐声敬礼。
叶邵明一听到动静,破罐子破摔地咒骂道:“封赫,没想到她是我的人吧,哈哈哈,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把他放下来。”
封赫拿过所谓的图纸翻看,眸子里都是笑意。
他往地上一扔,“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叶邵明趴在地上,扫视了一圈,上面全是小人,他面前的这张画着一个猪头,脑门上写着叶邵明三个字。
下面还有几行字:我画工不错吧,蠢猪?一万大洋我会好好享用的!
该死的!
他不信!
叶邵明捡起来拼命撕扯,“一定是被你给换了,余声笙她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我们在雁荡山的时候就认识了,你屠了她整个寨子,她怎么会心甘情愿跟着你!”
封赫听不得从他嘴里吐出有关她的半个字,招了下手。
叶邵明的嘴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