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雪瞪大眼睛,满眼不敢置信看着林立夏一瞬,扭头就跑。
跑到门口,突然回过头。
“立夏,说话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今日之耻我记下,以后你最好不要有求着我的时候。”
听见原书真善美林小雪,对自己放狠话,林立夏愣怔一瞬就笑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用钞能力开路,还怕砸不出一个粗大腿?
“林小雪,你且回京慢慢等着,看看将来是你回来求我?还是我去求你?”
林小雪头一次放狠话,就被堂妹怼得接不住话,哭得更委屈:“...你...嘤嘤嘤!”
看着林小雪哭唧唧的背影,许桃花满眼嫌弃和不耐烦:“哭哭哭,整日就知道哭,福气都被她哭没了。”
“奶奶,儿孙自有儿孙福。”林立夏给许桃花夹一块儿饼:“你别管她,吃饱饭,你帮忙找几个干活麻利的。”
许桃花瞬间被转移注意力:“做什么?”
“弄个灸棒作坊!”
“夏夏,总共才一百根,奶奶一会儿就给你卷完了。”
“奶奶,一百根只是开头,以后可能每天就要卷几千根几万根。”
“......能有这么多?”许桃花瞠目结舌:“那得赚多少文?你岂不是整天只剩数钱了?”
“奶奶,我不数。”林立夏失笑:“灸棒生意给你和爷爷,你数。”
“我数?”许桃花喜得眉开眼笑,翻开自己的手来回看。
“从前有人给奶奶看手相,说奶奶这双手是数钱的手,没想到在我们夏夏这儿兑现了。”
“......”
林家饭桌上笑声一片,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姬慎,也被老太太逗得笑个不停。
看见家人都在笑,许桃花笑得更加开心,好似打开话匣子。
“说起算命,咱们夏夏命格最好!”
“什么命?”林文耀从未听自家娘提起过,满脸好奇。
许桃花神秘兮兮扳着手指算了算,又起身跑到院子里望着头顶大太阳。
“你们想听,就出来听。”
林家人都吃的差不多,纷纷好奇;很快,桌子上只剩下林立夏和姬慎。
姬慎有些好奇:“你不去听?”
“不去,我不信这个。”林立夏头也没抬,继续啃着手里的葱油饼。
外头的许桃花急了:“夏夏,你快出来,奶奶站在太阳底下,只说一遍。”
“为啥?”林立夏问。
许桃花不停招手:“你出来,出来,奶奶才能说。”
林立夏一口气将碗里咸骨粥喝完,手里拿着半个葱油饼啃着。
姬慎也很好奇,林立夏什么命格?
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院子里,望着头顶的大太阳,心情莫名舒畅起来。
许桃花刻意压低声音,却保证让院子里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夏夏,龙隐寺高僧说,你命中有一场大劫,渡过此劫乃是涅盘的凤命。”
林立夏瞳孔一震,龙隐寺高僧有两把刷子,就不知这一劫是指换芯子?还是指中元节全家殒命的事?
“娘,之前咋没听你提起?”林文耀惊讶的合不上嘴。
“人高僧说了,天机不可随意泄露,只能在太阳底下说一回。”
“娘,那之前怎么不说?”
“人高僧说了,要在夏夏初露......什么锋什么芒的时候说,不然凤命就转移了。”
“娘,是初露锋芒。”
“对对对。”许桃花连连点头:“我看现在的夏夏,可不就与高僧说的对上了?”
林立夏从原本的震惊变得失笑:“奶奶,你被高僧套路了。”
“怎么说?”林家人异口同声。
“人家就是顺着寻常人,望子成龙盼女成凤的心思说的,玄机在后半句。”
姬慎反应最快:“对上了,就是算准了,对不上就说凤命转移了。”
“正是如此。”林立夏笑笑,说几句安慰许桃花的话,便背起背篓上山。
等她背着一背篓的野花回来,许桃花和老爷子已经卷出不少灸棒。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
林文耀早早将卷好的一百多根灸棒背上:“夏夏,还要拿什么不?”
“都拿好了。”林立夏摸摸她的小背包,包里带着好几种香味的香皂,还有好几本写好的话本子。
父女两人,一人骑着一头小毛驴,一路悠哉悠哉进城。
两人先去西三巷。
单老头看见两人热情的不行,非要留两人在铺子里喝杯茶。
林立夏实在受不住西三巷的味道,“单爷爷,我还有事,上次托你打听的事?”
单老头看出林立夏不适应:“跟单爷爷到家中坐坐,咱们慢慢说?”
林立夏有些迟疑,听说单家离她要买的酒铺不远,就跟着去了。
父女两人才坐下。
单老头就带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小伙子:“文耀,这是我大孙子单书墨。”
“好名字!”林文耀愣怔一瞬,连忙夸奖道:“一听就知道是读书人。”
这话夸得单老头很高兴:“书墨,快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