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林立春一脸懵逼的神情,看向一旁同样愣住的林文耀。
林文耀慌神,他家乖巧可爱的女儿,从哪儿搞来一把匕首?
咋还匪里匪气?
谁把女儿带坏了?
想想,一巴掌拍在林立春肩头上。
“看看你干的好事?夏夏手里的匕首,是你跟她去买的吧?”
林立春一脸委屈道:“爹,我刚开口说不买,夏夏就要哭,这怎么拦得住?”
林文耀又拍一巴掌:“你不带她去,她去哪儿买?”
“......”林立春蚌住,自家妹妹说送他一把好刀,他哪儿抗拒得了诱惑?
说着,他转身进屋,把自家妹妹给他买的刀拿出来。
“放回去,赶紧放回去。”林文耀吓得身子一颤:“夏夏,咱们给你小姑讨公道,你们兄妹二人怎么还拿刀?”
“不拿刀怎么吓唬人?”林立夏赶紧将匕首插进刀鞘中,顺势朝自己腰间一别。
“爹,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咱们办正事要紧。”
说完,看着陆鸡肾身后只跟着徐天行,还有一个会飞的黑衣大哥,林立夏心中没底。
“陆鸡肾,你再多喊两个人,事办成之后,我给你属下定制一批无香的肥皂。”
这话听得姬慎很高兴,当即让影忠又召集来两个暗卫。
林家父女四人,林文雅母女两人,姬慎主仆五人,两辆马车,刚从面馆走。
就遇见拉拉扯扯的洛子夙和云无痕。
得知要去打群架,洛子夙很兴奋,当即喊上胖忠,又带上两个护卫要一起去。
云无痕生怕洛子夙又惹怒主子,赶紧跟着一起去,路上还故意绊住洛子夙,两人一路吵吵闹闹,落在马车后面。
杨家村离梅花城不远,也就五六里的路程,越走发现山越大。
一阵山风袭来,空气中全是好闻的花香味,林立夏吸吸鼻子,骑着小毛驴跑到林文雅马车前。
“小姑,这片座山属于哪个村?”
林文雅一脸懵:“不属于那个村,杨家村,孙家村都去山上挖野菜。”
林立夏灵机一动,她的藏香居正缺各种花调香。
气要出。
钱也要挣。
是时候看看钞能力,在这个时代好不好用?
“小姑,你们村里正人怎么样?他人品好不好?”
“没说过几句话!”林文雅跟不上侄女的思维:“夏夏,你想做什么?”
“小姑,拐个弯,咱们先去里正家谈笔生意。”林立夏笑得嘴角上扬:“再喊杨家村里正给你做个见证。”
侄女的话,林文雅听的云里雾里。
想着侄女这么能干,连大哥和侄儿都听侄女的。
她也不敢细问,直接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去里正家。
杨家村的里正叫杨大河,上过私塾,读过书,文化水平与林文耀一样,都是童生。
看见林家这么大的阵仗直奔自家来,吓得脚下踉跄一下,差点儿平底栽跟头。
林立夏笑盈盈从小毛驴上下来,看着杨大河的方向:“小姑,我应该怎么称呼?”
林文雅连忙道:“你跟晓娴一样,喊他杨大伯!”
“杨大伯你好!我是林文雅的侄女林立夏,今天本来是想给我小姑出气打个群架,意外看见你们这儿山上有很多花,想先跟你谈一笔生意,群架打不打就看你表现。”
“……”杨大河擦擦额头的汗,现在小姑娘连给人出气,都能说的如此直白?
来他杨家村打群架,不怕他喊人?
想到这儿,杨大河看看人群中那几个身形魁梧,又拿着大刀的人。
默默咽下想要喊人的念头。
打吧,杨兴志愚孝,听自家老娘挑事,打媳妇孩子,他早有耳闻。
兴志家媳妇,自己没来找他主持公道,他又怎可掺和别人家事。
如今看兴志媳妇娘家这个做派,就让兴志娘俩自个受。
没有必要让村里人其他人跟着挨打。
“什么生意?”
“我有个义兄,他作坊收野花,八文钱一斤,山上黄草五文钱一斤,不知道这个钱,你们杨家村挣不挣?”
“挣挣挣!”杨大河激动的声音都打颤。
杨家村的日子都很难,能多个营生,冬天就少饿死许多年迈老人。
“林姑娘,我要怎么做?”
“杨大伯负责将我要的花收集整理好,派人送到我义兄指定的位置,我让义兄一天给你开五十文工钱,这三百文是定金,野花种类我晚点儿让小姑给你。”
“可以可以可以!”杨大河接过三百文定金,激动像小鸡啄米。
生怕林立夏反悔。
还又问一句:“林姑娘,要不要我同你们,一起去一趟兴志家?”
“那自然好!”林立夏笑得一脸得逞。
钞能力果然好用。
既解决她香皂原材料的事,还能让她今天目的轻松不少。
这个时代观念守旧,一口气吃不了胖子,先借杨大河这个里正的威信力,给杨兴志一些威慑,把小姑他们分出来。
让小姑独掌经济大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