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林立夏笑容灿烂,给大哥林立冬倒满果酒,转身给陆鸡肾又添满一杯高度酒。
“今日是林家家宴,又没什么要紧事,喝多了,就在这儿歇息一晚,明天早上就好了!”
“有道理!”姬慎眼底带着笑意,端起酒杯,等着林立冬。
徐天行低下头,藏住嘴角的笑意,静等看热闹。
就他家主子在边境锻炼出来的酒量,喝趴整个林家不在话下。
就看看故装酒量不行的主子,与一心想灌倒主子的林立夏,两人谁会更胜一筹。
“大哥,你发什么呆?”林立夏等半晌,不见自家大哥举酒杯。
她伸手在她大哥背上拧一下:“快给陆将军敬酒!”
“夏夏!”林立冬看着自己酒杯里的果酒,再看看姬慎酒杯里的高度酒,觉得他妹妹居心不良。
不像是感谢人家教他读书。
倒是想把人家灌醉!
还是合全家之力,想把人家灌醉的架势,他感觉胜之不武。
“大哥,陆将军等你敬酒,等的端酒杯的手都僵了!”
说着,林立夏又在林立冬身上拧一下,林立冬虽觉得胜之不武,却又不好惹妹妹生气。
只能配合着端起酒杯。
“陆将军,夏夏说的没错,我能考中秀才,感谢您教导我!请!”
“请!”姬慎扬起酒杯,眼睛却盯着林立夏在看,看她鼓弄他大哥灌他酒后,下一个找谁?
林立夏不知道她小心思都被看穿,正拎着酒坛子蛊惑林文耀。
“陆将军送你的画,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现在不行!”林文耀抱紧怀中的画,生怕被女儿抢走。
林立夏也不急:“爹,陆将军送你这么喜欢的乔迁之礼,你是不是该敬人家一杯酒?”
“有道理!”林文耀连连点头,看见女儿要给他倒果酒,顿时扶住酒坛子。
“夏夏,不能这样,我们喝果酒,让人家陆将军喝烈酒,不知道还以为故意灌人家呢?”
“……”说什么大实话?林立夏倒酒的手一顿,不经意踩自家老爹一脚。
换上烈酒。
“怎么可能?”
“我灌醉陆将军做什么?你心思不用在读书上,就瞎琢磨!”
林文耀扶着脚,一脸疑惑看着自家女儿,夏夏为何踩他?
虽说不痛,但看着却像故意!
他哪儿做的惹夏夏不高兴?
“夏夏,你别生爹的气,爹现在就把手中画给你看!”
林文耀说着,小心翼翼打开手中的画像,好似护珍宝一样。
林立夏凑上前一看,整个人愣怔一瞬,她抬头看看老爹,又看看对面的陆鸡肾。
“你画的?”
“天行画的!”姬慎答的很快:“我画不出林夫人的神韵!”
他只要拿起画笔,就会情不自禁画出林立夏的狡黠灵动。
只能让徐天行代劳。
画早就画好,只是今日才有机会,把画送到林文耀的手中。
林文耀眼中柔情似水,摸着画像上妻子的脸道:
“夏夏,你看,这是爹年轻时的模样,这是你娘年轻时的模样,爹做梦都想要这样一幅画像!”
林立夏伸手,想触碰一下画中那张温婉恬静的脸。
她们母女明明长着一样的五官,却组合出不同气质。
“爹,我娘长得温婉恬静,眼底带着淡淡的温柔,像芳香宜人的茉莉花,她真美!”
说着,林立夏的手就要触碰到画,却被林文耀挡住:“夏夏,你手重,别摸坏了!”
“……”林立夏神情僵住一瞬,狠狠看老爹一样,连画都不让她摸的老爹,心疼他作甚?
一起灌!
想到这儿,林立夏笑得很灿烂:“爹,该敬陆将军的酒了!”
林文耀小心翼翼收起画,先将画放到定制的盒子中。
才起身端着酒,一脸真诚看着姬慎:“陆将军,感谢你为我准备这么珍贵的画像,请!”
“请!”姬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放下杯子。
林立夏快速又给他倒满酒:“陆将军,你受伤,我爹对你照顾颇多,你是不是该回敬我爹一杯?”
“……”姬慎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差点儿憋不住笑。
林立夏真记仇,她爹不给她摸画像,她就连她爹都灌!
她怎么这么有趣?
看着对方不举酒杯,还一副憋笑的模样,林立夏微微蹙眉:“陆将军,我说的很可笑?”
“不,不可笑!”姬慎收回视线,端着酒杯,一本正经看着林文耀道:“林家伯父,感谢你在我受伤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请!”
“不敢当!”林文耀正要客套两句,就见自家女儿笑盈盈扶着他的酒杯:“爹,喝酒要爽快,你看人家陆将军,已经喝了!”
“……”林文耀一脸无奈被酒杯的酒一饮而尽,酒杯还没放稳,自家女儿又已经倒满酒。
“夏夏!你……”林文耀话都没说完。
就被女儿笑盈盈打断:“爹,我二哥在镇北军中,颇受人家陆将军照拂,你这个做爹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