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南晴恶狠狠的转头,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短命鬼竟敢羞辱她的宝贝女儿!
看到满身珠光宝翠的吴悦安,她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我当是谁呢,这般没教养,满嘴荒唐言!
如今看来我家崧儿当初的婚事退的真是明智,如若不然,我儿岂不是跳进了火坑!”
“上官夫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口出恶言侮辱本妃!”
吴悦安简直要被气死了!她如今可是五皇子的正妻,也算得上半个皇家人,却不曾想百里南晴这个恶妇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她委曲求全嫁给籍籍无名的五皇子,就是为了将来能高人一等,让曾经看不上她的人再也高攀不起。
于是,她突然大喝一声:
“来人,给本妃砸了这家黑店!”
她身后立即窜出好几名带刀护卫,脚上的尘土污垢将柔软好看的苔藓地毯污了好大一块。
上官清悦看的心疼不已,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她恨不能拿起用来切蛋糕的刀就挥出去!
“殿下,有人要砸您的店!!!”
她用手罩在嘴两边呈喇叭状,扯着嗓子喊了出来。幸好时间尚早,店里还没来客人,不然定会被这声河东狮吼给吓到。
轩辕晏从察觉楼下动静不太对时就已经准备下楼,只不过他腿脚不便走的慢罢了。
下楼下到一半就听到了那声清亮的喊声,他先是一愣,而后直接笑出了声。跟在他身后的玄四生怕自家主子不小心摔下楼,赶紧伸手护住。
原本横眉冷竖的百里南晴也忍不住笑弯了腰,伸手扶住自家夫君脸直接埋进他的怀里。
笑声闷闷的从上官崇身侧传出,他一脸无奈但又宠溺的轻拍着自家夫人的后背,
“收着点,小心笑多了肚子疼。”
店里原本磨刀霍霍的小厮和厨娘,脸上也都挂上了笑容。心想还是东家聪明,他们这店的另一个东家可是三皇子,一个皇子妃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人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皇子殿下别说瘸了腿,哪怕瘫了也抹不掉他身为皇子的身份,谁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护卫们手里的刀都已抽出了半截,被上官清悦这么一喊,也都不由顿住了动作。
吴悦安被晾在了一边,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可还没等她再次发话,就听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楼梯的方向传来:
“五弟妹好大的威风,你细细与我说说,水云间怎么就成了黑店了?”
吴悦安本是临时起意来的水云间,她虽厌恶上官清悦,可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店的点心味道极好。
想着过来买些回府顺便稍微打探一下,若是能将店里的厨娘挖走,之后再徐徐图之将这家店收为己有岂不快哉!
却不曾想人刚进了店里,就撞见百里南晴与上官清悦抱作一团,哭的伤心。
她怎能放过这般好的机会,自然要落井下石一番!
可万万没想到,三皇子竟然也来了店里!他不是瘸了么,怎的还有脸出来见人?!
此时容不得她多想其他,只得脑中急转,想着应对之法。
“呃,三,三皇兄腿伤未愈怎的就出门了?”
“即便伤好了也是个瘸子,没什么分别,总不能再也不见人。”
他腋下架着两根拐杖,神色自然的往这边走来,不见一丝烦闷之色。甚至,即使行走不便,依然不减他一贯俊朗儒雅的风姿。
见吴悦安一时没了言语,他淡淡问道:
“这店,五弟妹还砸么?”
说罢他眼神锋利的扫向一众带刀护卫,周身的气势压的那些人顿时有些喘不上气,手中的刀下意识就藏在了身后。
吴悦安见状险些被气个倒仰,她恶狠狠的看了眼身边这些人,深吸一口气才回道:
“怪我方才一时气急才口不择言,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说罢她便躬身一礼,打算离开,却被轩辕晏叫住:
“且慢!五弟妹毁了我店中如此珍贵的地毯,就这么离开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你放心我肯定不讹你,就赔……三千两银吧!”
吴悦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轩辕晏,又瞥了一眼被泥土污了的那块地毯,
“三皇兄可真爱开玩笑,就这么一小块地方,随手洗一洗就干净,居然要三千两银子?!”
她很想再加一句:你怎么不去抢?!
上官清悦却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五皇子妃有所不知,这地毯是织娘跪在地上与我店里的地板严丝合缝钩织而成。您的人虽只弄脏了那一小块,可整个地面的都得因着这一小块而重新换新。
给您算三千两,我们店还得自己再搭钱呢!”
她一副对方占了大便宜的神色,看的一旁的百里南晴信以为真,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地毯竟然是一整块么?只要三千两是不是太少了些?”
吴悦安简直要气笑了,心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她看向站在身侧的丫鬟抬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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