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隔空对视,噼里啪啦一阵火花,一股无形的硝烟弥漫开来,看得双方人马瑟瑟发抖。
一个个都远离开来,只余下叶夕雾眼眶充血的盯着澹台烬,想到漠河底部无止境的等待,还有三番两次的被抛弃,一个脑热,直接冲上去,“澹台烬!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看着我大姐做什么!”。
一句话雷到的只有她自己和八卦二人组:
庞逸之:“你说他们在里边发生什么了?”。
小狐狸:“不知道,但肯定跟情情爱爱脱不开关系”,没见某些人醒来都成怨妇了吗?
庞逸之点头表示赞同,“说得对”。
萧凛扫一眼不远处的叶夕雾,“你的妻子在那边,不要总把眼神转错了方向”。
随即抱起冰裳,“小师叔,我们走!”。
庞逸之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来了!”。
澹台烬死死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缓慢转身,猛的一个用力,整条龙就废了,只余下一只珠串飞在空中。
他一手接过珠串,直接飞身离开,没问后边的女子一句。
叶夕雾整张脸都是黑的,手里碾磨着一滴泪珀,至于是冥夜的泪还是小魔神的泪,其实她自己也分不清。
但不管怎么说,一滴泪到手了,剩下的一缕丝,想来就是情丝了吧,想到这里,她疑惑了一下,喃喃低语起来,“澹台烬之前是没有情丝的,可是现在……”。
周围空荡荡的一片,让她格外的不适,想了想还是追着他离开的方向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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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地后,萧凛把冰裳放在床上,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庞逸之刚掀开帘子的时候,就看他低头亲吻人家小姑娘的画面。
“嘶!”,赶紧用手挡着,顺便露出一条缝,哇塞!没想到啊,这家伙还有这样的一面。
听到后边响动,萧凛最后亲亲冰裳的额头,起身走来,“小师叔,走吧,我有事情与你们商量”。
庞逸之懵头头懵脑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事情?什么事情?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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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萧凛不仅唤来了庞逸之,还有许多他手下能够信任了大将,开门见山的说,“……此次战事打下去,无疑是个输,到时候兵败山倒,国破家亡,我曾与父皇通信,请求暂时议和,整顿军队,再行其它,可并没有得到许可”。
下边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同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信息,磕磕巴巴的问,“……那殿下是想?”。
“……父皇年事已高,该颐养天年了,各位觉得呢?”。
几位将军:“……”,他们能觉得吗?
这玩意儿是他们可以听的?
庞逸之离他最近,听得也最清楚,直接被震得瞳孔放大,哆嗦着手摸向萧凛的肩膀,“……那个,萧凛啊,你可……要想清楚啊”,孩子!这事儿可不能意气啊!
萧凛没说话,只盯着尾戒上的一个银环不错眼的看。
好半晌后,几人终于齐齐回答,“我等是殿下带出来的,自然一切听从殿下的”。
似乎早料到如此,萧凛唇角勾起轻笑,庞逸之那个惊悚,怎么跟黑化了一样?他不禁再次问自己,那个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天后,萧凛安排好一切,带着依旧昏睡的冰裳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秘密到达盛宫后,在庞逸之的帮助下,萧凛控制盛王写下传位诏书,并火速于第二日登基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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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
“小师叔,如何了?可能行?”。
庞逸之:“能能能,我写书回去了,不照山那边答应了,会派下人来的”。
萧凛侧身看向墙上的地图,很多地方都被红线圈上了,意味着丢失的领土。
庞逸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感觉这人他是越发的看不透,明明当初那么纯粹那么明亮的家伙,怎么到现在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雾一般,如何也难以看清了呢?
盯着图看了好一会儿,萧凛才回神,“小师叔怎的这样看着我?”,眼神颇为怪异。
俩人感情不错,庞逸之自然是对着他有什么说什么,“师叔只是觉得,从般若浮生出来后,你似乎……变了许多”,不再是当初风光霁月的公子,更偏向一个年轻的帝王。
闻言萧凛先是一愣,转而笑道,“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庞逸之暗自摸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回,“好的,起码对盛国百姓来说,是好的”。
两人的谈话很快终止,之后的相处到是更加的自在。
不久后不照少来人,萧凛也没客气,直接道明因果,分析利弊,总之一句话,天道轮回,任何人不可置身事外。
不得不说一番话狠狠触动了这帮修行一人,于他们而言,钱财或许不重要,但因果很重要。
留下来的大多数都全力以赴了,这也是两国真正开始对峙的时刻,一方妖兵,一方仙团,仿若黑白对立,一场罕见的撕杀就这样形成。
但不知道为何,两方国主都十分默契的将百姓和战场隔绝开来,尽量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这场杖一打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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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宫。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