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嫔:“……”,这个没脑子的,还得是她!
“这,臣妾这里做了两手准备,娘娘您且听听可否能行”。
“贝壳染料一事,就放轻量,左右有芳草做掩护,也不会查得太严格,咱们耐心等上它几个月,不行就只能在生产时动手了,女儿可以不用管,若是儿子……”。
随后补充道,“不过,这尔晴有些奇怪,臣妾怎么瞧着,她这样不对劲儿呢?”。
高宁馨到也对这人印象深刻,尤其最近,“怎么说?”。
嘉嫔打着扇子,说,“请容臣妾再打听一番,定能找到她的破绽,娘娘且耐心等上些时日”。
高宁馨闻言,朝后靠了靠,突然想到什么,“嗯,说来,这娴妃算是垮了”,弟弟才没了,额娘又当众撞死,家里也只剩下一个病歪歪的中庸老父亲。
这也算是最近唯一能让她有点子安慰的事情了吧。
嘉嫔不是很在意这个,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搞死愉贵人肚子里的东西,闻言也只是敷衍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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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们最后议论的永寿宫中,淑慎正在点灯,一共七盏,亮堂堂的排排站。
珍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娘娘,明明同样是在笑着,可却总让她觉得胆寒,“娘娘?您……还好吗?”,乌拉那拉老夫人才没了,您想哭就哭吧,别憋在心里。
这般模样,实在是让人害怕。
淑慎依旧在微笑着点灯,直到一切都做完,才回头看着珍珠,“本宫没事”,出来正殿坐下后,才再次看向她,问,“吩咐你的事如何了?”。
说到这个,珍珠就疑惑了,“娘娘,那魏璎珞是景贵妃亲自派人丢进去的,辛者库死活就是不肯放人,不过娘娘?咱们为何一定要调她过来?若是为着那夜的事情,奴婢着人去打点一番,不就好了吗?”。
淑慎挑眉笑了一下,并未回答她:这个宫女与所有宫婢都不同,眼里隐隐藏着一股狠劲儿,何时何地何境遇,都不能阻止她对生活的热情和向上爬的野心。
这样的人,即便是不是为了那点子微薄的恩情,她也会挖过来。
不过,淑慎放下手里的珠串,说,“既然如此,便缓缓吧,你先去收集咱们的人手,整理整理看看哪些是还能用的”,她乌拉那拉家族可是出过一位皇后,还不远,上一批而已。
留下的人脉还是很可观的,当初也都给了她,只是那会儿她实在无心此道。
现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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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花朵纷纷开,不管后宫如何的洪水滔天,暴风雨前的宁静,清黛这里都是干干净净,被弘历护得死死的,针戳不进,水泼不入。
她每天只要负责美美的跳跳舞,唱唱歌,时不时的遛遛狗就万事大吉,实在无聊不舒服了就找弘历哼哼唧唧。
当然,最后的结果不是很让她满意就对了,出来又是腿软又是腰酸,吓得她远远看着对方就怕唧唧。
可总体来说,小日子还是不错滴。
一晃三月后,清黛在御花园闲逛,遇上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