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却是炸锅中,华妃反应最大,不管不顾就要闯乾清宫照顾皇上。
端妃也不躺着了,挣扎着要起身,挺着一口气都要守着心上人。
皇后不遑多让,头也不疼了,急慌慌朝着乾清宫跑。
就连新人中的沈眉庄都变了脸,忙不迭要跑去找人问情况。
甄嬛一阵恍惚,虽然她跟果贝勒勾搭上了,可不代表她不念着皇上,毕竟在她看来,只有最优秀的才配得上自己。
皇上实在是顶配,她从未真正将其从心底抹除过。
一个两个不要命的朝着乾清宫乌泱泱一片,唯独少了最该出现的余莺儿。
但现在哪怕连皇后都没心情计较太多,她是真的爱胤禛。
别的譬如齐妃,敬嫔富察贵人之流的,接触过皇上知道得不到所以清醒早就死心,如今虽然担忧却不至于要去找死。
没接触过的更是躲着不敢动。
该说不说当今还是挺有些祸水体质的,瞧瞧这一个个的都疯魔了。
至于前朝宗室,也是有些急的,便是敦亲王都不得不承认,若是换个皇帝,绝对不会有如今这位的胸襟。
就单说先太子人家都敢请回朝,他昧着良心也不敢保证自家八哥能做到如此。
一时间前朝后宫都动了起来,找方子的找方子,研究的研究,反正没一个人想他死的。
胤禛,在不知不觉间,到底是赢得了人心,不过这也是他应得的。
乾清宫不见人,皇后他们又回去了,一个两个抓着太医不放,日夜颠倒的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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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处有异动的,竟是寿康宫,太后自被余莺儿气晕醒来后就深恨两人。
“来人!去,给哀家的十四传信,叫他秘密回京”。
竹息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下跪地上,“不成啊太后!陛下如今情况不明,您实在不能当前就冒险啊”。
“否则,若皇上得了好,那十四爷可就……”,真活不成了。
太后愣了愣,突然又清醒过来,久久才道,“对~是哀家气糊涂了,这才多久”。
“是得再观望观望”。
但转念一想,“去!把那个贱婢给哀家绑来,动不了一个还不能动她了?”。
“悄悄的,夜里绑,别叫人知道了”。
竹息闻言也明白了,太后这是要秘密处决的意思。
“这……是”。
尽管还是有些不同意,但在太后不容反驳的眼神下,到底还是应下了。
当天夜里,承乾宫来了两拨人马。
夏木他们忙得晕头转向,打斗声此起彼伏,这几日因为猜着皇上的病况用脑过度,余莺儿正睡得人事不知。
被人打包扛走了都不知道,送到乾清宫后寝殿的时候正喷香喷香流口水。
胤禛一时有些哑然,不知该庆幸她心大还是该气她如此心大。
夏木等人也是没见过这样色儿的,整个皇宫都点着灯忙乱,偏她一个人好吃好睡还流口水。
“属下等告退”。
胤禛把裹着被子埋着脑袋的余莺儿轻手轻脚抱过来,带到怀里紧紧箍着。
事发第一时间便封了宫,也只是为着及时隔绝一一检查,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牛鬼蛇神。
如今虽说查完了,但到底情况并没彻底稳定,起码时疫方子还没出来之前,许多事情不急于一时。
原也没打算撸她过来,只是没想到太后如此等不及。
怀里的余莺儿扭了扭,连带着一同过来的小裤衩也在被子上滚了两圈。
把人平放下去后,胤禛自己也躺在一旁,盯着她粉嫩嫩的小脸蛋。
像剥了壳的鸡蛋,嘴巴嘟着时不时还会冒泡,鼻尖红红还会皱,两只手握成拳并排在一侧枕着。
小奶猫一般。
忍了忍没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莫名想就这样天荒地老下去。
次日一早。
余莺儿醒来了,且先不论她是如何蒙圈,见着倚在床畔的胤禛又是何等的晴天霹雳。
周围有点眼熟,她来过的。
“我在乾清宫?”。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说着很是怀疑的打量他,这人不会自己要嘎了拉个垫背的吧。
不过上下扫了扫胤禛,又发现他好像很健康什么事儿没有。
她还以为他应该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喝苦药那种嘞。
“……”。
这眼神实在太好读懂,叫他想骗骗自己都不成。
不能打不能骂但到底有些气不过,索性一把将她推翻,摁住就是一阵狂亲。
骤然袭来的风雨,叫人有些招架不住。
最后还是苏培盛在外头唤了一声,“皇上~怡亲王来了”。
胤禛这才松了松,摸着她红肿的两瓣唇,眸光深深,亲一下就有些受不了,浑身热热的。
余莺儿晕晕乎乎,俩斗鸡眼瞅着他。
最后被狠狠咬了一下,身上才彻底轻了。
人一走她就把小裤衩扒拉过来抱着,“我的儿啊,他把你也拉来压棺材了?”。
吱呀一声响,是白术白降和小路子,“主子,您醒了”。
两人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