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跑来,“快!送……送医院”。
柳柳也哆嗦不停,“对……对对,送医院,我打电话,……急救电话”。
安迪见状不行啊,这两人都乱了,索性将人打横抱起往电梯口走,又冷静理智分工。
“我开车送她去医院,你俩联系老谭,把事情说一遍,剩下的他会处理”。
“另外……樊姐,曲筱绡那头可能要麻烦你了,柳柳你跟着一块儿去,不送医院,直接丢去她家,就说……老谭说的,让他们看着办!”。
樊胜美:“……”。
“我……明白明白,你放心去,这里交给我,我会安排好的”。
柳柳两人关心则乱已然成了无头苍蝇,闻言连连附和:“好好……知道了”。
……
谭宗明正在非洲谈合作,保密封闭式会议谈话,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大半夜。
彼时的听晚正陷入一个又一个的厄运轮回,无法醒来:
以前那些事她其实很多时候都不太敢再去回忆的,但又控制不住的被其左右,许多时候身体和理智分开,前者的发作与后者无关。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没错,也想的通那些种种缘由,但由内而外不断泄出的悲伤却总抑制不住,痛得叫人痉挛不得自救。
这便是最无耐绝望的地方,她没法儿控制自己被黑暗束缚的五脏六腑,心口自己会痛,情绪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