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的爱和福
我的父母的婚姻太简单,简单得超乎寻常,超出如今年轻人的想象。
那年,我在榆林一个中专学校读书,学校离老城不远。那里有一家羊肉面很有家里母亲做的味道,羊肉汤的清香味一飘过来,对我就有绝对的诱惑力。开面馆的阿姨五十来岁,大个子,圆盘脸,热情满满不说,还厨艺精湛,在榆林城多有口碑。我去她那里吃面,一般都趁人少的空隙。阿姨先笑嘻嘻地招呼我落座,再倒一杯热水。有时借着吃饭的工夫,还爱东拉西扯说些闲话。吃的次数多了,生人就变成熟人。她说想给我介绍个对象,我就笑着说:“行啊!”
还真不是玩笑。这话说过的第三天,阿姨就捎话叫我过去。一进门,一位姑娘笑盈盈地端来了一碗香喷喷的羊肉面,一杯散发着淡香的茶也放在桌上。面吃完了,阿姨乐呵呵地说:“就是这姑娘,你们去里屋坐坐。”
姑娘一头短发,皮肤不白不黑,看起来也不甚洋气,更说不上漂亮。姑娘端着水和我进了屋,房子清爽简洁、干干净净,是特意收拾过的那种,飘香的茶气在眼前袅袅地升腾着。姑娘说,她在城里的饮料厂上班,干临时工,初中毕业,刚进城多半年,一个月就挣三十来块钱,够自己花了,若是省一点,有时还花不完哩。姑娘脸圆圆的,有点像老家妈妈存放鸡蛋的陶罐,传递着淳厚朴实的气息。自然,我像一张白纸,简单到没什么可以了解。学生,再有一年才毕业,听老师说国家安排工作,但还不知道会在哪里,自己究竟能干什么工作。
那时没有电话,自然不能经常联系。连后来几次匆匆的约会,也是在阿姨面馆的后屋。每次她给我写信,还少不了几个尴尬的错别字。信封正面和信的开头,都直接把我叫哥。这些被班上那帮同学看到了,好羡慕,说这辈子,我一定比他们有福。这话,听得我的心都要像花儿一样开了。
一个多月后,阿姨总算实话实说,女孩就是她的三姑娘。她看我踏实,就想给女儿牵个线,问我有啥意见。我仿佛从一场迷局中一下子清醒过来,心里的窃喜扩散着。我没啥意见。三天后,我们就定了亲。没有彩礼,没有介绍人,没摆订婚宴,更没有那么多讲究、规矩。当天,阿姨就让我改口把她叫妈。从那天起,隔一段时间,就能吃跟家里母亲做的一样美一样香的羊肉面了。
一年半后,我们成了家,房子还是岳母托人租的,妻子还在那个饮料厂上班。我休假回来,一有空,就用那辆破旧的野马牌自行车接她送她。
岳母慢慢上了年纪,不再开饭馆,就住在我们家里。照例爱给我和妻子做羊肉面,包包子,包饺子。一进门,就喊着我的小名,叫吃现成饭。再后来,岳母不方便下厨了,妻子就接了做饭的班。
从认识到现在,妻子一直就在她不断变换的临时工岗位上,为柴米油盐奔波。春夏秋冬,早出晚归,如此往复。从恋爱到结婚,走过人生多半辈子,妻子没有要过金银首饰,没说要吃什么山珍海味。心里有点委屈,流泪时也从不让我和孩子瞧见。最浪漫的时候,就是叫我陪她去城郊手牵着手散一回步。而我,几十年来,一直以笔支撑脊梁,挣的每一分钱,都有看不见的汗滴。妻子绕着我画圆,我以家为轴旋转。简单的婚姻,收获着不简单的爱和福。
《诗经》里的合阳《桃夭》——出嫁桃夭。
《诗经》中的美女形象一直是中国人千百年来对美的最高追求。她们或端庄秀丽,或婀娜多姿,或娴静柔美,或活泼可爱,成为诗经里最美的风景。洽川的山水灵秀柔美,滋养了一群水灵灵的美女,诗经里第一大美女太姒就是其中之一。
《桃夭》——出嫁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待嫁的姑娘
解读: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应该是出嫁时,爱有了依靠,心有了港湾。“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洋洋洒洒的喜气从悠悠的远古飘来,浸染着洪荒,红妆薄粉的女孩在那一刻完成生命的蜕变,艳若春桃。幸福的种子在春天播下,迎着夏的雨露悄然开花,在秋结蕾,在冬蕴藏。周而复始,一如流动的江水,把时光带走。
很喜欢的一段话:有人给我发信息,我看了一眼没回,那一刻我才明白,其实可以秒回,也可以已读不回,还可以不读不回,全看你是谁,大家都是手机不离身的人,跟忙不忙没关系,只是看你,重不重要而已…。
后来才知道,唯有心里有你的人,才会时刻注意你的情绪,也唯有把你看得很重要的人,才可能和你站在一起一个人爱你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安心,她爱你,什么你都不用说,她会做,用她的话说,我想看你笑,这是例外更是偏爱。耐心比合适更重要,懂比爱重要,最甜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对你现在有耐心,以后也有,一直都会有。我们慢慢相处,慢慢在一起,慢慢一起走,喜欢才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结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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