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平沙一口气横在胸口,懒得和白绝继续掰扯。 她像一阵风似的闯进屋内,乒乒乓乓地收拾了个包裹绑在背上,回到院子里胡乱装了个忍具袋往腰上一系,就准备出发。 白绝拖着长长的和服下摆,靠在墙边。 “你现在去也已经晚了。他们早就开拔了。一年一次的秋季会战,没人会再让着你胡搅蛮缠了。” 秋季会战? 平沙扶着门框,慢慢转过头来。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冷静的怒火。 “老头子和邦彦都上战场了?” 白绝点点头,推开木门,指着外面空荡荡的街道说:“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想清楚后果。” 它今天没补妆,红润的气色早就被露水打湿化开了。“母亲”顶着一张鬼画符样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后果……无非就是挨顿打,再被关几个月禁闭,对她而言不痛不痒。 但是邦彦愿意回来吗?他已经十四岁了,比宇智波户隐都大,也是少族长,理应在族里拥有自己的势力和地位。老头子把他带出去,也是为了他好。 适逢乱世,武力至上。要想保全自己,保全族群,他不得不走这条路。 他终于准备努力了,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平沙握着破苦无,低头不语。 见她不冲动了,白绝慢慢地靠过来,娇笑着拿手指扒拉她的头发。 “行了。这次是几个忍族会战,羽衣和宇智波的联合是最大的一股势力,没人不长眼地去惹他们。况且黑绝也跟了去,由它在,情报绝对不是问题。快来帮我洗衣服。” …… 一个大大的卧槽从心中升起。平沙顺从地跟着走了两步,趁着白绝心满意足的时,猛地拔地而起,跳到屋顶上躲开了它的追击。 她连续后跳甩开了人,踩着看不见的风攀升到白绝够不着的高度。 “我去看看就回,不用留饭了。” 说完,拖出一道蓝影,消失在清风之中。 白绝站在院子里愣了下,突然笑了起来。 这丫头的查克拉属性是风吗?真少见啊。难怪跑得那么快。 它摸了摸头顶的头发,发现假发套居然炸开了。 咦?怎么回事? 下一秒,转身的一刹那,危机感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尾椎。还没来得及冲上后脑勺,白绝立刻全身发麻,不能动弹。 等它恢复后,低头一看,光着的脚板被灼出了一片炭色。移开脚掌,下面是一只铁质的圆圈。 白绝拾起来一看,辨认断口,发现这是苦无的手持把。刚才和平沙对练时,被自己削断了一截。 难道那丫头,还有雷属性的查克拉? 它眨巴眨巴眼,笑嘻嘻地捻起一朵花夹在耳边。 嘻嘻嘻~它可真会养孩子。当年那个又瘦又小的婴儿居然被它养得这么好~太有成就感了。 早晨的阳光从天空铺陈下来,一节一节的将脚下的路照亮。 平沙单手勾住一根树枝,荡到另一边,躲开了毒蛇猛兽的攻击。 顺手折下一支木棍,反手打了回去。 毒蛇吃瘪,扭动着从高空中坠落。 平沙目送它掉到灌木丛上,被木刺激起一片反抗的哗啦声。 蝇营狗苟之人,不过如此。 羽衣一族留下的踪迹并不难找。精锐虽有,像邦彦一样的生手更不少。为了壮大声势,看来老头把能带出去的都带走了。 平沙捻起一缕从棉布上勾下的细丝,皱着眉头嗅出上面的桐油味。 她甩手丢下,心里掠过一丝不妙之感。 足不出户已久,唯一能感受的季节变换依然历历在目。 入秋以来,已经有段时间没下过雨。夏末的高温还没完全退散,正午时分只会更热更干燥。如果大家穿戴了藤甲,还用了桐油保养,在这种天气下一不留意就会失火。 嘁。老头不至于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大抵是想着会用火的宇智波已经是盟友,此次对抗的敌忍不擅长火遁。 那又是千手了! 真特么头铁,直面战国大逃杀的最终胜利者。 她学着白绝,闭上眼睛,追寻着林地里桐油的气味,向着最浓郁的方向奔去。 别人需要停下休整,她不需要。大部队需要照顾前后人员,她也不需要。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被用来赶路。累了困了,用苦无揉一下太阳穴。麻痹的痛感过去,整个人精神一爽。渴了饿了,打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