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获悉“影机关长已死”的假消息,顿时兴奋异常。
他于最亢奋的凌晨两点,带着山下吉秋爬上岳阳楼最高层。
山下吉秋给他摆上闻名遐迩的湘泉酒,以及一小碟花生米。
土肥原咸儿吃了一颗花生米,满饮一杯美酒,高声赞叹道:
“好酒好菜!可惜不能与影机关长对饮成3人了。”
山下吉秋强忍悲痛地说:“中将阁下!影机关长真的死了?”
土肥原咸儿无比失望地说:“是啊!他虽然败在本中将手里,却没有死在本中将手里,着实令本中将遗憾啊。”
山下吉秋给他斟满一杯,疑惑道:“究竟谁那么无聊,率先杀死您要杀的人?”
土肥原咸儿再次满饮一杯,不屑一顾地说:“据说是3鸟的‘毒鸟’刺杀小组!”
山下吉秋摇头道:“3鸟在国内,何必插手国外的事?害得中将阁下难遂心愿。”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是啊!他的确属于猫抓耗子多管闲事。”
山下吉秋忍不住纠正道:“中将阁下!好像是狗抓耗子......”
土肥原咸儿的学识受到挑战,十分不悦地说:“胡说!不是猫抓耗子吗?你还是回电台室吧,我想静静。”
“哈咿!”
山下吉秋给他满上湘泉美酒,转身下楼。
他回到电台室,立即向影机关发出电文。
港岛南丫岛,楚庐项楚房间。
麻将牌进行正酣,电台室响起了电讯声。
余晓婉奔去抄录,并破译电文。
她回到项楚房间,将电文递给项楚,哭笑不得地说:“楚哥!山下吉秋从土肥原咸儿那里发来电文,说你被‘毒鸟’刺杀小组刺杀了,真是无聊透顶。”
“什么?!”
项楚3人呆若木鸡。
此时,李通出现在门口,大声报告:“小师叔!刚才来了几个港警,说是傍晚麻将码头那道微弱的枪声,是因为发生了刺杀事件,死了3个我们国人。
其中有一个人的头被砍了扔进海里,我看了照片,和您长得还蛮像的。”
汪曼雪不假思索地说:“肯定是‘毒鸟’刺杀小组杀错人了。”
项楚摇头道:“这不对劲,谁会扮演我等在麻将码头被刺杀?”
此时,于洁奔了进来,苦笑道:“老师!那个叫郑介的打来电话,质问你为什么找人埋伏在麻将码头杀他的人?”
汪曼雪恨恨地说:“这个姓郑真有毛病,我什么时候派人了。”
于洁忙不迭地说:“我说您还没回来,我们做生意杀什么人。”
汪曼雪赞道:“嗯!你说得非常好。”
余晓婉拍手笑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郑介找人扮演楚哥,然后想混上岛,欺骗汪妹妹。”
汪曼雪点头道:“必定是这样!可恨!”
徐莱苦笑道:“可是这样让‘毒鸟’刺杀小组以为成功刺杀了影机关长。”
项楚笑道:“这是一件好事!正好我要带着南丫中队回国在前线作战。只要一鸟一日不通知撤销影机关,我就一日不澄清没死的真相。”
余晓婉建议道:“楚哥!我觉得你可以重新演回项楚。”
项楚点头道:“可以考虑!大家全都变回原来的身份。”
翌日黄昏后,项楚带南丫中队登上晓婉号,离开港岛。
曼雪轮和夕颜轮紧随其后,一起向南,驶入南中国海。
汪曼雪和徐莱站在楚庐楼顶平台,凝视3艘货轮远去。
汪曼雪苦笑道:“徐姐姐!你说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
徐莱不假思索地说:“哪都好!”
“嗯!哪都好。”
汪曼雪深以为然,嘱咐道,
“若是再有人问起,咱俩就说影机关长没死,否则保不住咱们的产业。”
徐莱点头道:“当然!我一直这么说,真真假假才会让别人捉摸不透。”
晓婉轮,餐厅。
项楚正在讲毒气弹课,大声吩咐:“刘副师长!你抱一枚毒气弹上来。”
刘正雄嚷道:“师长!你哪能让副师长抱毒气弹?要这么多小兵干嘛?”
余晓婉嗔道:“就是!你干嘛让刘叔抱?”
宁强等人大声嚷道:“不!就让副师长抱毒气弹,就像抱大连的媳妇。”
“滚——!”
刘正雄大声笑骂,还是乖乖地抱上一枚毒气弹放到项楚面前的讲桌上。
项楚笑道:“兄弟们!知道本师长为什么要让刘副师长搬吗?”
众人高呼:“不知道!”
项楚解释说:“他一位副师长如此遵从本师长的胡乱命令,表现出崇高的觉悟与服从,你们要向他学习。”
众人齐声喊道:“向崇高的刘副师长学习!”
刘正雄笑盈盈地说:“别!也没表现多好。”
项楚言归正传:“兄弟们!我们这次从大后方转到最前线作战,除了带回鬼子的先进武器,还自己出资购买了大量的先进武器。
在海上航行的这些天,我要先教会你们先进武器的原理和使用方法,等回国后,你们还要教给手下的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