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表明“恶人先告状”起到了一定效果。
项楚冷笑道:“关东军参谋长矶谷连界被外甥坑了,怒火转到本机关长的头上。既然他要跟我斗,我就让他下台滚蛋。”
余晓婉嗔道:“我的亲哥!还是别说大话了,赶紧上车!”
刘正雄驾车,拉着项楚等3人直奔火车站。
余晓婉开着电台,又收到一条电文,笑道:
“楚哥!上海特高课影佐真昭想借重光堂给老汪开汉奸大会。”
项楚摆手道:“重光堂又不是咱的,让他找土肥原咸儿借。”
余晓婉苦笑道:“他说他找不到土肥原咸儿,让咱帮忙找一下。”
项楚不好气地说:“土肥原咸儿死了?他找不到?老刘停车,让晓婉发电报找找。”
刘正雄将车靠边停下,嘟囔道:“一路走走停停,什么时候能到大连火车站?”
余晓婉向山下吉秋发出电文,没有回复,摇头道:“还真找不到,不如回复影佐真昭,不同意借出重光堂。”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不如借给影佐真昭,让弘义去重光堂埋设好秘密引线式炸弹,炸了汉奸的会场?重庆给我下达对付汉奸的任务也不能不完成。”
余晓婉笑道:“好!我马上发报通知弘义,炸了土肥原咸儿的老巢。”
刘正雄急道:“丫头!你该先把重光堂借给影佐真昭。”
项楚摇头道:“稳妥起见!先通知弘义布上引线炸弹,再说土肥原咸儿同意借出重光堂。”
刘正雄摇头道:“小子!你就使劲折腾土肥原咸儿吧。”
余晓婉吩咐道:“刘叔!发完电报了,快开车!”
“电台一响又要停,不开了!”
刘正雄嚷道,听话地驱动引擎,风驰电掣地奔向火车站。
长春,关东军司令官办公室。
关东军司令官植田欠吉语重心长地说:“矶谷参谋长!你该好好管管你的外甥,他怎能私刻我关东军的印章?
如今诺门罕战事失利,藤原英藏命在旦夕,头头将裁撤远东作战军,关东军扩充为部,你和山下奉武竞争大将,此时可要留心啊。”
矶谷连界自持贵族,飞扬跋扈惯了,愤愤不平地说:“司令官阁下!肯定是影竹机关长为助力山下奉武,故意胡说八道,栽赃陷害本参谋长,请您一定明鉴。”
植田欠吉不置可否地说:“真的?”
矶谷连界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真的,影竹机关长必定已经和山下奉武狼狈为奸,共同对付连界和您。”
植田欠吉难以置信地说:“对付本司令官?!”
此时,关东军情报部部长奔了进来,边跑边喊:
“司令官阁下!满洲保安局局长福原被山下奉武领军抓起来拷问逼供,福原供出参谋长陷害影竹机关和藤原英藏大将......”
他见参谋长矶谷连界也在办公室,立即住口。
矶谷连界呵斥道:“情报部长!快把话说完。”
情报部长无奈地说:“参谋长阁下!据情报,山下奉武已经将此事上报大本营,恐怕您要受到弹劾了。”
“什么?!”
矶谷连界惊呼出声。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陷害藤原英藏,反倒给山下奉武做了嫁衣。
矶谷连界大声吩咐:“快!向大本营报告,藤原大雄和山下奉武狼狈为奸,想陷害本参谋长。”
“哈咿!”
情报部长急忙领命。
植田欠吉担心小川易良乱用关东军手令一事,叮嘱道:“矶谷君!你还是应该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外甥,若是再用关东军手令,你我都很麻烦。”
矶谷连界还死不承认地说:“司令官阁下!您完全可以放心,小川易良是一名优秀的帝国军官,他绝对不会私自使用关东军的手令。”
植田欠吉点头道:“那就好!藤原英藏建议其子藤原大雄领一个师团进攻支那抗联一事,你觉得如何?”
矶谷连界摇头道:“属下觉得不妥,藤原大雄并无指挥部队作战的经验,不如给他一个大队历练历练。
不过属下的外甥小川易良毕业于帝国陆军院校,作战经验十分丰富,可以领一个师团对支那抗联作战。”
植田欠吉也不傻,摇头道:“不!藤原英藏将魂归靖国神社,还是应该答应他的请求。影竹机关长曾经打过徐州会战、武汉会战,战功卓着。
身为中将,完全可以带一个师团,你的外甥不过中佐,只能带一个大队。”
矶谷连界怒道:“司令官阁下!若是您如此偏袒,连界请求辞去参谋长一职。”
“好!”
植田欠吉满口答应,正愁矶谷连界和山下奉武留谁,吩咐静立一旁的侍从官,
“小野支日!向大本营报告,矶谷参谋长主动辞去参谋长一职。”
“哈咿!”
小野支日急忙领命,以极速奔出办公室,不给矶谷连界反悔的机会。
矶谷连界气得说不出话来,想揍植田欠吉一顿,武功又比不过人家。
植田欠吉安慰道:“矶谷君!诺门罕作战失利,远东作战军那边藤原英藏相当于以死谢罪。我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