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婉见项楚眉头紧锁,建议道:“楚哥!你还不如请示一下老家,哪里的力量最薄弱,咱们就去哪里。”
项楚摇头道:“你这是咱们这边的想法,应该顾及鬼子内阁情报局的想法,否则认定咱们故意避重就轻。”
余晓婉莞尔一笑道:“我的亲哥!你是中将影竹机关长、山下一代目、藤原大雄,主打两个字:怕死!避重就轻怎么啦?这样才符合你的个性。”
“嗯!的确如此,不如问问师父。”
项楚深以为然,收起地图,急忙发出电文。
不多时,收到师父的回复:“小子!你梁叔在花果山一带发展最为不易,你不打小崇拜孙悟空吗?去花果山潜伏吧。”
“真没个正经!”
项楚笑骂,回复电文:“师父!把梁叔部队电台呼号给我,回头我跟他联系。”
师父回复电文:“你梁叔的部队被鬼子打散了,生死难料,没有呼号,自己去花果山一带找他潜伏吧,记得千万别把他给灭了,回头我就不认你这个徒弟了。”
项楚回复电文:“不如我带人潜伏进你的部队,给你带一个军工厂过去。”
师父回复电文:“我在延安你来潜伏?找死啊!军工厂嘛倒是可以考虑。”
项楚回复电文:“别想了!军工厂还在东京。”
师父回复电文:“滚!”
余晓婉查看、销毁每一封电文,摇头道:
“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呯!呯!”
远处突然传来数道冷枪声。
不多时,野仓爱财奔到帐篷外大声报告:
“中将阁下!索伦猎人偷袭,打死我军3名巡逻士兵。”
项楚走出帐篷,若有所思地说:“索伦猎人如此厉害?”
野仓爱财点头道:“索伦三部与锡伯族猎人都非常厉害,他们不畏生死,神出鬼没,手段层出不穷,每天都有帝国军人被他们袭击身亡。”
项楚想了想说:“野仓君!你马上致电关东军司令部,就说抗联部队被我军击溃,已经逃遁进了苏联境内,我军请示返回哈尔滨。”
“中将阁下!您的决策非常英明。”
野仓爱财兴高采烈地说,转身奔向自己的帐篷。
此时,土肥原咸儿闻声奔了过来,激动地说:
“机关长!听说我们要潜入八路军?”
项楚内心不想带土肥原咸儿去,考虑调查组正在上海调查影佐真昭之死,若是把土肥原咸儿放回上海,外借重光堂就会露馅。
他装作无奈地说:“对啊!这是内阁情报局对我们影竹机关下的死命令。唉!”
土肥原咸儿笑盈盈地说:“潜入八路军是土肥原的梦想,请问我们准备去哪里?”
项楚不假思索地说:“苏鲁交界,花果山。”
土肥原咸儿无比兴奋地欢呼:“哟西!孙悟空的故乡,是土肥原最神往的地方。”
“天色不早了,洗洗睡吧!”
项楚嫌弃地摆摆手,转身走进帐篷。
土肥原咸儿还在外面欢呼:“太好了!我要像孙悟空一样,钻进八路的肚子里,搅他一个天翻地覆,哈哈!”
这夸张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传出很远。
项楚摇摇头,现在都懒得骂他神经。
余晓婉笑道:“楚哥!刘叔和甘荣来电,他俩到哈尔滨藤原分社了。”
项楚不好气地说:“这两人不在大连陪老婆和女朋友,跑哈尔滨干嘛?”
余晓婉嗔道:“他俩怕你身边的帮手太少,天都快亮了,赶紧休息吧。”
项楚躺平,叹息道:“李通非得娶地主家的小女儿,现在失踪了。唉!”
东北方,九道沟子山寨。
李通执拗不过骆娇娇,又陪她回到了这里。
山寨已经葬身火海,成为了一片废墟。
所有的土匪非死即逃,现场并无一人。
那些尸体烧得面目全非,分不清谁是谁了。
骆娇娇还是根据自己的判断,找出了她爹骆横的尸体。
李通用木板整了副棺材,将骆横装入棺材,入土为安。
骆娇娇恨恨地说:“李通!爹是那个叫大野木上的鬼子杀害的,我一定要找他报仇雪恨,你带我潜伏进鬼子堆里。”
李通苦笑道:“娇娇!土肥原咸儿跟我是一个特务机关,你抓了他们3人,他们肯定认识你,你不能潜入鬼子堆。”
骆娇娇摇头道:“不!我爹怕我跟姐姐一样被鬼子看上,从来不让我跟鬼子见面,那3个鬼子根本就没有见过我。”
李通点头道:“那就好!不过咱俩还是先回哈尔滨,打听到大野木上的消息之后,再想办法将其铲除。”
“好!走吧。”
骆娇娇点头道,拉起他就走。
翌日清晨,野仓爱财在项楚的帐篷外报告:
“中将阁下!关东军司令部已经同意我军撤军,让您到长春领奖。”
项楚走出帐篷,吩咐道:“野仓君!全军早餐后立即返程。另外,通知赶往普度寺的大队,让他们也返回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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