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百涛如此追求有夫之妇,足见其道德多么败坏。
陈部长摇头道:“身为中将,竟然如此厚颜无耻。”
项楚恨得握紧了拳头,冷笑道:
“这家伙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想找死的节奏。”
宁采薇劝道:“他爹!没必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三峡这段航道比较窄,两条船并排航行险象环生。
渝1号船船长将船加速,想超过渝5号船。
哪知黄百涛见宁采薇没有现身,还想靠近些继续叫喊。
他愤怒地说:“船长!本中将命令你,再靠近一些。”
船长摇头道:“中将!再靠近的话,就要撞到一起了。而且渝5号船让咱追上,是因为您要抓紧时间上前线,不能欺骗。”
黄百涛猛地拔出手枪,指着船长的头说:
“你竟然敢妨碍本中将追求女人?不靠近我就枪毙你。”
船长慌乱地说:“别!别开枪,我靠近就是。”
渝1号船向渝5号船靠近,渝7号船也从后面追了上来。
黄百涛不管,一个劲地恬不知耻地表达心迹。
如此下去,3条船在激流中随时会发生碰撞。
渝5号船的驾驶权已被甘荣等人掌控在手里。
项楚通过铜管喊话筒喊话甘荣:“老甘!咱们的船迅速减速靠边,让1号船先走,让7号船跟上来。”
“明白!”
甘荣急忙领命。
陈部长赞道:“小子!你还蛮理性的嘛。”
项楚诡秘一笑道:“碰到黄百涛这样的癞皮狗有什么办法?惹不起还躲不起?”
宁采薇悄声道:“他爹!感觉你不是躲。”
此时,渝5号船靠边减速,且缓缓地倒车,错开渝1号船一个船身,距离拉大。
黄百涛急得直跳,用枪指着船长怒斥:“减速!快减速!我还有一首情诗没念,念完就走。”
船长被他搞毛了,只得无奈地减速。
岂料后面的渝7号船顺流冲了上来。
两船在航道中间,一向前一后退。
渝7号船船长紧急刹车,且用高音喇叭疾呼:“前面的船快往前开,否则要撞了。”
“嘭!”地一声巨响。
渝7号船和渝1号船猛烈地相撞。
两船相向,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渝7号船的船首切开了渝1号船的船尾。
两船船长反应还算迅速,紧急靠岸维修。
渝5号船马力全开,顺江扬长而去......
上海,鬼子特高课。
南造芸子手拿数封电文,疑惑道:
“真子!青木莲花不在重庆好好待着,跑枣宜会战前线去打什么仗?”
阿尾真子苦笑道:“课长!这用说?她想捞取军功,然后升官发财。”
南造芸子摇头道:“她在支那那边是曾公馆的管事,没有上升空间。”
阿尾真子若有所思地说:“课长!她当然是想在我们这边升职,取代您的门主和课长位置。”
南造芸子点头道:“嗯!如今帝国军队攻占重庆在即,谁不想立得头功?若是她引帝国大军攻入重庆,我这课长、门主之位自然就是她的。”
阿尾真子建议道:“课长!不如给影机关长发报,让他派人跟踪青木莲花,若是有助力帝国军队的行为,适当地予以制止,不能让她太出彩。”
南造芸子呵斥道:“这怎么能行?难道助力帝国军队作战不好吗?真子!你去叫千代知礼过来,影机关山下吉春、马九英的手下花假军票花得有些过分,他们全都快成富豪了。”
阿尾真子苦笑道:“课长!影机关制作的假军票比真的还真,如今南京的汪政府,华北方面军冈村司令官、派遣军西尾寿造司令官,全都从影机关进军票。”
言毕,她取出一摞地产,笑盈盈地说:“课长!这是国内东京、大阪的几块地产,算是真子和知礼孝敬您和影机关长的。”
南造芸子接过一摞地产,疑惑道:“真子!你怎么这么有钱了?”
阿尾真子笑盈盈地说:“课长!全都是影机关军票带来的利润。”
南造芸子收好地产,哭笑不得地说:“也只有大雄,一天到晚带头鼓捣这些,现在影机关的人全都肥得流油。”
此时,山下冬子在门外报告:
“夫人!土肥原伪大将紧急来电。”
南造芸子回应道:“进来吧。”
山下冬子进尾,毕恭毕敬地说:
“夫人!土肥原伪大将在枣阳接收到了数条支那部队的电文,破译不出来,请求特高课帮忙破译。”
言毕,她上前将写有代码的电文纸递给南造芸子。
南造芸子分给阿尾真子一些,若有所思地说:“这是支那第五战区各部队的往来电文,真子!快把近期缴获的密码本拿出来破译。”
“哈咿!”
阿尾真子急忙领命,奔回自己的办公室。
她迅速拿来一摞密码本,开始破译电文。
不多时,电文译出,果然是某集团军指挥所发出的电文。
南造芸子兴奋地说:“哟西!土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