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醋缸又爆炸了,路月没有办法,还是还修一修醋缸吧,要不然那酸味能把整个路家淹了。
冯染调侃道:“月月,你还是先去哄哄吧!哈哈哈,我可不想等一下我的果茶变成酸的。”
金雨夏捂嘴低头,偷偷地笑着,脑补着月月去哄桑莫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
路月挂断视频,弹了冯染一个脑瓜崩,然后去找桑莫了。
她也搞不懂啊,桑莫的醋劲怎么就这么大呢?
难道男人都这样?应该不是吧!
路月找到桑莫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一楼外面的阳台,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她在背后拍了拍他的肩,“嘿,想什么呢?醋坛子。”
桑莫转身将人揽入怀中,环着她的纤软腰肢,轻声道:“醋坛子?”
“说你是醋坛子都是轻的,醋缸才差不多。”
路月戳了戳他的胸,撇撇嘴,“也不知道你吃的什么醋,这么容易就生气,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但凡有个异性接近我,你就要把人家赶走了。”
桑莫捏了捏她的小脸,宠溺的笑。
“当然不是,虽然我很想把你藏起来,但是这样做怎么行呢?我讨厌的当然是那些想对你图谋不轨的人。”
“哦?图谋不轨,可是阿醉只是说大家都很想我而已,难道都是图谋不轨?”
“那倒不能,但是有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路月笑了出来,桑莫吃醋的样子好像是个小怨妇。
她揉着他的脸,软萌撒娇,“好了,不要生气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瞧瞧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
桑莫捏起路月的下巴,深情的目光将她淹没。
“是吗?心里只有我一个,那以后也只能爱我一个,这可是你说的。”
路月环住他的脖子,软软道:“当然了,最爱的就是你了。”
桑莫环紧她的腰,扣住她的头,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
两人相拥,热烈激吻,爱意缠绵。
段兮躲在一边露个小脑袋偷看,路祁在后面捂住她的眼睛,小声说道: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卿卿我我,哎,有失风化呀有失风化。”
“五哥,我觉得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路祁好像被戳中了痛点,将段兮拉到了一边,开始和她讲道理。
他弹了弹她的小脑袋,“你才多大,小屁孩一个,大人之间的事你懂什么,你还小,不能看那些辣眼睛的场面。”
段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切,你就是羡慕,要不你也赶紧找一个吧!”
“我才不找,没准等你都嫁出去了,我还是单身狗一个。”
段兮撇撇嘴,扭头就走。
路祁:“诶,小兮,别走啊,陪五哥玩会儿啊!我研究一下,带你去滑雪呀?”
段兮才不理她,径直回了后花园,和姐姐们继续围炉煮茶。
路祁看着段兮离开,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路月和桑莫在阳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路祁看着后花园的方向发呆。
“五哥,你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
路祁适才反应过来,“没事没事,在想一点事情罢了,倒是你们两个,青天白日的,啧啧啧。”
路月:“五哥,要不你也找个女朋友吧?”
路祁快速拒绝,“大可不必。”
(今天我隐身了.....)
大年初一应该是喜气洋洋的,街上也是挂满了红灯笼,整个京城都陷入一片欢喜之中。
唯有钟家陷入了死寂。
深夜十一点半的时候,钟家老爷子钟淮毒发身亡。
第二日,也就是初二,此事传遍了京城,但是钟淮的死因不仅仅有中毒而亡,竟然还牵涉到了路清梦和林老。
不知道是不是钟家传出的消息,说钟淮之死是因为路清梦和林齐耀见死不救,所以才导致钟淮毒发身亡。
这大过年的,如此炸裂的消息传出来,钟家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路清梦和林齐耀吧?
让钟家想不到的是,根本没有人可怜钟家,甚至有很多的讨伐声和咒骂声,骂钟淮死得好。
路清梦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都给她逗笑了。
“真是好笑,还以为钟元温能是个好人,没想到也是个蠢的。”
正在啃冰糖葫芦的路月有不一样的看法,“姐,我觉得不应该是钟元温做的,钟老太太的可能性倒是大一点。”
路清梦不屑的笑笑,“无所谓,爱谁谁,钟元温也好钟老太太也罢,反正钟淮都已经死了,钟涛这辈子也出不来了。”
好人有好报,坏人遭天谴,真理永存。
钟家的事对路清梦根本没有任何影响,甚至就当个笑话来看了。
路月这两天可是忙坏了,要问她在干嘛,她在挑选婚礼场地。
是在自家别墅、山庄、庄园,还是选择哪个酒店。
光是做这个选择就把路月难坏了,因为每个地方好像都不错,非要选出来一个,真的好纠结。
冯染和她在一起帮忙挑选着,看看到底哪里才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