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第六区,
弗斯滕伯格广场。
作为法国魔法部总部的入口,这里人来人往,很是繁碌。
魔法部部长亨利·阿贝尔,在一群巫师的簇拥下,站在广场中央的一棵树前,正在等待电梯,进入大厅。
阿贝尔手中还拿着一份《大巴黎日报,头条的内容是关于他慰问即将出征魁地奇世界杯的国家队队员。
报纸上还有一张照片,那是阿贝尔和队员们的合照,他小小的、站在中间,身边围着七个大汉。
除了他这个部长是白人外,其他清一色都是黑人。
一白七黑……很是醒目。
远处,走来一个红发男巫,他看见部长后,热情打着招呼道:
“嘿,亨利,你慰问回来了?”
“是啊,伯德。”
“怎么样?”伯德笑道:“我看报纸说,你还和他们打了场友谊赛?”
“别提了。”阿贝尔叹气道:“我被他们灌了五十八个球,那群大老黑可把我折腾坏了。”
伯德嘴角扯了扯,心想这群国家队队员真没有眼力劲。
魔法部组织部内对抗赛,部长作为追球手,哪次不是灌人家十几个球,最后轻松夺冠?
“法国魁地奇队今年能夺冠吗?”伯德又问道。
“很难的啦。”阿贝尔摇摇头道:
“这群老黑去踢麻瓜的足球还行,但打魁地奇不太靠身体,主要靠技术和脑子,他们确实差点。”
上届世界杯,法国队可是十六强,被越南队给淘汰了,最后隔壁的英国报纸还日常乳法,给法国队起了个诨名叫……越南俘虏。
今年能进入四强就算成功!
两人聊了会魁地奇世界杯的话题,又讨论起即将召开的国际巫师联合会大会。
“不知道这次选举,会是哪位巫师当选会长。”阿尔贝说:“我昨天才送走代表团登上那艘浮空龙船。”
“大概率还是邓布利多吧?”伯德猜测道:“他是我最钦佩的巫师了。”
“在那群可恶的英国老里,我最喜欢纽特·斯卡曼德,他当年可是从格林德沃手里救下了巴黎。”阿贝尔笑道:
“我当时才七岁,那天所有报纸都是铺天盖地的报道,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但纽特·斯卡曼德没有参选吧?”伯德疑惑道。
“没有,所以我让斯坦博给巴巴吉德·阿金巴德投票。”阿贝尔压低嗓音道。
“阿金巴德不是非洲的巫师吗?”
“就因为是非洲人,所以才是自己人啊。”阿贝尔得意笑道:“大部分非洲的巫师,都移民来法国了。”
“我正想说这个呢。”伯德满怀忧色道:
“我看了统计,今年法国巫师新生儿,白人婴儿的出生率不足四成,剩下大多都是黑人。
我真怕哪天一群黑皮肤巫师,对我们的孩子说‘滚出法兰西,这是我们祖辈守护的土地’。”
伯德很担忧高卢雄鸡会变成高卢乌鸡。
阿贝尔拍了拍伯德的肩膀,劝慰道:“没事,相信后人的智慧,他们会处理好这个平衡。”
电梯来了,几人走了进去,很进入一个颇具艺术风格的大厅,拱形的天花板上,绘着大量星座图桉,都是神奇动物的形状。
穿过前厅,来到中央大厅,远远望去,一个巨大的凋像,摆放在最显眼位置。
凋像有着法兰西三色、帽徽和弗里吉亚帽的标志性元素。
凋像下面还有一排法语格言:ié, juré!
意为……施法、施咒、召唤。
“部长先生,您总算来了。”一个女巫急匆匆跑了过来,她急躁不安道:“出大事了!”
“塔萝,我和你说过多少遍,每逢大事有静气。”
阿贝尔望着自己的秘书,板着脸教训道:“你这样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但是……”
“没有但是,我不想再看到了你这样慌里慌张的样子,先平复一下你的呼吸!”
塔萝沉默了十秒钟,阿贝尔才端着架子,问道:“好了,究竟出什么事了?”
“刚刚魔法部监测到,护送各国代表前往柏林的浮空龙船……”塔萝停顿了一下,道:“从天空坠落下来了。”
“……”
阿贝尔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急促道:“你怎么不早说!”
塔萝有些委屈,正想反驳,阿贝尔又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让飞路网管理局和那艘船上的巫师联系,试图搭建临时飞路网,但怎么也联系不上。”
“立即派遣救援。”阿贝尔说道。
“可是怎么救援啊?”塔萝疑惑道:“那可是浮空龙船,总不能让傲罗骑着飞天扫帚用漂浮咒阻止它坠落吧。”
阿贝尔哑然无语,他缓缓踱步,又问道:“那艘船现在在哪个方位?”
“比利牛斯山脉的上空。”塔萝说道。
阿贝尔缓了口气,比利牛斯山可不是人群密集的地方,哪怕真从万米高空坠落,大概率也波及不到麻瓜的城市。
说不好还能越过边境线,坠在西班牙境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