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俞菀卿打开纸条认真看了起来。
“霍庆云,霍旭阳,霍宴宁。”
霍澜辞低声说:“两男一女的名字,其实我们有可能生的三个都是儿子,或者三个都是女儿。”
在他看来,宴宁就是女儿的名字。
俞菀卿浅笑:“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这三个名字了。”
不难看出,这三个名字,寄托了二长老夫妻对新华国,以及对三个孩子未来的期待。
庆,有庆祝,喜悦之意。
云有登高,事业和人生到达顶峰之意。
庆云的名字,也暗指了领导对新华国成立的喜悦,也希望她能到达顶峰。
屹立不倒。
旭阳,指的不仅是初生的孩子,也意味着新华国如刚刚升起的太阳,象征着光明和希望。
宴宁,寓意安定宁静。
这三个名字,都有独属于他们自己的含义和祝愿。
也是领导对新华国的心之所向。
这一个晚上,俞菀卿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第二天她想起来,被霍澜辞按在床上继续休息。
在霍澜辞霸道要求下,俞菀卿还是慢慢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睁开眼就发现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她看了看时间,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
却不敢问出来。
她很害怕,自己努力了,还是无法改变原定的结局。
霍澜辞像是看出她心中的担忧,笑着上前:“别慌,没事,二领导今天去开会了。”
俞菀卿松了一口气,泪水瞬间奔涌而出。
怎么也止不住。
她握住霍澜辞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霍澜辞叹息一声,把人搂进怀中,轻声说:“别哭,我和二领导都明白,也看出你的压力。”
“没事,一切安好。”
有时候,先知也未必就是一件幸福的事。
特别是对于小五这种责任心那么强的人而言,知道越多,压力越大。
这种压力,是她给自己的。
过了那个时间,俞菀卿就知道有些事已经在改变了。
她悬着的心放下后,起床吃了饭,喝了汤,回去继续睡。
她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霍澜辞的声音,睁开眼就发现男人一脸担忧的盯着自己看。
她问:“怎么啦?”
问完后,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脑袋昏昏沉沉。
她意识到,自己生病了。
这段时间压力一直很大,紧绷过后,身体一旦松懈下来,就容易出事。
霍澜辞说:“你发烧了,我喊了你许久都没有醒来。”
“小五,你吓到我了。”
俞菀卿笑了笑:“别慌,我没事。”
“我睡了多久?”
看她还是担忧时间问题,赶紧回答:“今天是1月9日,凌晨五点多。”
俞菀卿闻言,呵呵一笑, 她拍拍霍澜辞的手:“没事,不用担心我,我再睡一会儿,会自己退烧的。”
她闭上眼,开始用治愈异能来恢复自己的身体。
异能运转后,高热慢慢褪去,她睡得更沉了。
霍澜辞靠在床边,眼睛也不敢动一下,就这样安静看着自己的媳妇。
他小声说:“好好睡一觉吧,我在这里陪着你,守着你。”
你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我。
接下来,俞菀卿恢复了二长老一周诊脉一次的时间。
二月初,李秀兰来了一趟京市,带了两位意想不到的人来。
看到来人时,俞菀卿震惊极了:“家明堂哥,大伯母,你们怎么来了?”
俞家明闻言笑着看向俞菀卿:“送我妈来商阳。”
俞菀卿知道老家那边经常会寄一些东西来,亲自送来,这还是第一次。
心里虽然有点好奇,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询问。
“坐,大家赶紧坐下来说话。”俞菀卿扶着李秀兰同志坐下来。
不用问,俞菀卿已经明白李秀兰同志为什么把伯母许秀清带来京市了。
这是打算让伯母来帮自己带孩子。
许秀清是一个高挑瘦削的人,小麦色的皮肤,笑起来很有感染力,一看就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她笑着说:“我和家明是送东西来商阳,得知你要生了,家里为你找来帮忙照顾的孩子的亲戚摔伤了,我就跟着你妈妈一起来京市看看。”
李秀兰没想到许秀清已经抢先一步说了,她看向女儿:“你三表嫂受伤了,一条腿都断了,得在家养着。”
说到这里,她感到很无奈,谁能想得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巧的事。
俞菀卿忙问:“三表嫂没事吧?怎么会受伤的?”
“起来做早饭,太滑了,摔了一跤。”李秀兰小声说:“正常来讲,不会摔断腿的。”
许秀清点点头:“如果是七八十岁的老人,摔一跤肯定出问题,我听说你们三表嫂才四十多岁,这样摔一下,不至于伤得这么严重。”
俞菀卿瞬间想起念念做的那个梦。
她问李秀兰:“三表嫂摔伤后,有人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