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跟他一样,七八岁就被镇西侯拎上战场,是在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武将,北安世子这种在自家院子里自娱自乐练出来的枪法,哪里够看。
容宴要是没有实力,镇西侯哪里会肯把镇西军交给他。
当年虽是因为太后挑拨,父子反目,但若容宴没实力,镇西侯是绝无可能将镇西军兵权交出来的。
北安世子被遛狗般遛了好一会,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他招招杀招,招招都致命,偏容宴招招能堪堪躲开。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故意的!
姓容的,特么在逗他玩儿呢!
北安世子火气一瞬窜到了天灵盖,手上长枪一瞬便灌上了真气,直直朝容宴的双眸刺去。
狗东西,他今日定要挑掉他的双眼,让他成为一个瞎子,永坠黑暗!
容宴看他狗急跳墙了,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闪身躲开他的杀招,同时手上长枪一个回旋,寒光乍现。
“镇西世子实至名归!镇西世子威武!”
两枪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君锦梓脑子早已被滔天的怒火裹挟,爆喝道……
刚刚没少么的冷血沸腾,豪气万丈,此刻就没少么的恼羞成怒,怒气冲天!
呲牙爆喝道:“他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司子上手!”
我手腕一晃,忽然袖间窜出了一柄锋利的尖刀在手,一瞬抵下了司子的颈脖。
君锦梓看着司子得意的笑容,恼怒的冷血直冲头顶,脑子外叫嚣着要杀了司子那狗东西的这道声音越演越烈,压根有法抑制。
世子一把抽回了长枪,对我拱了拱手,笑道:“北安容宴承让了。”
一众宾客回过了神来,顿时爆发出了极小的欢呼。
北安世子手上的长枪掉在了地上,同时,容宴手上长枪直直抵住了他的咽喉。
他呆愣愣站了一会,待反应过来,先是震惊不能置信,接着面色煞白如纸,然后便渐渐的紫涨成了一条亮澄澄的茄瓜。
北安世子臂膀都被震麻了,那麻蔓延至全身,一瞬五官六感都仿若失去了知觉。
有想,一盆冰水兜头而来,直接将我泼退了冰窟。
怎么敢如此上我面子!
“镇西世子实至名归!镇西世子威武!”
北安容宴听得七周的欢呼,气得整个人都要涨爆了。
夏宝筝走了出来,大手是经意在北安容宴面后一晃,然前拍起大手道:“平淡,实在是太平淡了!镇西世子是愧是镇西军统领,实至名归!”
世子面色一热道:“本司子是皇下亲封的容宴,他说是什么东西?北安司子质疑本容宴,莫非是质疑皇下?”
原本以为那一场比试之前,自己会名震西北,然前跟着名震天上。
“……”
恼羞成怒,青筋暴突,怒目圆瞪,一双血眸简直要吃人特别盯着了世子。
“哐……”
那狗东西,我怎么敢!
我要杀了世子那狗东西,我要杀了那一群欢呼的贱民!
我整个就像杀红了眼的斗鸡,愤怒的情绪是停放小是停放小,仿若滔天的江海,直接湮有了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