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后,绿卿依偎在燕扶光怀里。
他将绿卿的手腕拢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的手腕:“就困了?”
几天没见,他感觉有一肚子话想对她说。
绿卿其实还不困,只是回想起方才那些火热瞬间不太好意思。她睁开紧闭的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飞快扇了几下:“还好。”
燕扶光欣赏了一下她害羞的可爱模样,没忍住亲了上去,在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上留下几个吻,他笑道:“五天没回来了,我做梦都梦见了你。”
绿卿单纯地问:“梦见妾什么了?”
燕扶光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呢喃,灼热的气息混合他那些听得人脸红心跳不止的话语,成功让绿卿挣扎着捂住耳朵。
还以为他每天忙得倒头就睡,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功夫做这些梦!
绿卿戳戳他的胸膛,小声抱怨:“您怎么能这样?”脑子里竟然有那么多肮脏的事情!
燕扶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又没有梦到别人,那张脸我看得很清楚,就是你,没认错人。”
绿卿怕他再说下去又要出事,赶紧捂住他的嘴。
“您梦到的都对妾做了,不要再说了。”
燕扶光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的腰:“那等下次我再做梦,梦到什么你都配合我?”、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他,可绿卿破天荒地不想拒绝。
闹得太过是有点不舒服,可她收获了更多欢愉。
燕扶光明白她不说话就等于默认,当下笑得更开了:“看来是真的想我了。”不然她最害羞的,根本不会配合他某些看似很荒唐的请求。
绿卿被他揶揄得直往他怀里躲,想了想又觉得他过分,便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
轻轻的也没用力,咬完瞧见他手腕上的水渍,绿卿又脸红放下,她嘟囔道:“殿下不让妾想您吗?”
她越热情,他越恶劣。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思考,燕扶光下意识就回答了绿卿:“我恨不得你时时刻刻都在想我。”
“只是你不能太纵着我,你得学会管着我。”
绿卿没见过哪个男人上赶着要人管着,她根本也不明白怎么管男人。
“妾怎么敢管您?”
燕扶光理所当然道:“那你不管,谁还敢管?”
绿卿隐隐兴奋:“那怎么管?”
燕扶光轻轻拉平绿卿翘起的唇角,他道:“得凶一点,不能笑嘻嘻的。”
绿卿顺着他的意思抿起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一些。
接着,燕扶光继续指导:“语气要硬一点,像命令一样。”他轻咳两声,亲自示范:“不许出去鬼混,不许夜不归宿,就算有事也要提前派人回来给我说一声,不许看其他人……”
绿卿觉得很有意思,她跟着学:“不许鬼混和夜不归宿,有事要提起派人给妾说一声……”
“不对。”
绿卿眨眨眼,有什么不对,她不是按照他说的学的吗?
“语气太软了,而且自称为‘妾’也不够凶狠。”燕扶光揽着她极有耐心地教,“你该说‘我’。”
绿卿动动嘴唇,学道:“临时有事要派人给我说一声,不许在外面和其他女人鬼混!”
燕扶光欣慰:“有点像了。”
绿卿眉开眼笑地和他玩闹,学着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悍妇样子捏住他的耳朵:“我说的话都记住没?”
燕扶光轻笑着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间:“记住了记住了,魏侧妃的话我怎么敢忘?”
绿卿心里甜甜的,好像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舍不得凶他,抱着他柔声细语地顺毛:“殿下乖乖的,我会对你很好。”
燕扶光舒坦极了,他蹭蹭绿卿,回应道:“嗯,我听话,你得多疼我。”
他想一辈子都被她管着、心疼着、爱护着、拥有着。
**
好不容易得到一天休息的时间,燕扶光在书房检查澜哥儿的功课,聿哥儿和九哥儿也被他抓去书房提前熏陶。
绿卿想给燕扶光绣一个荷包,针线篓子拿出来,曼冬抱着一捧花回来了。
“主子,这些花是花园那边送来的。”曼冬把花放下,解释道,“是花园管事特意挑着开得最好的给您送来赔罪,他说之前过年不好拿晦气的事污了您的耳朵,小薇被发现的时候自缢了,人没能抓回来惩罚,这事他对不住您。”
绿卿打量了一眼那些含苞待放的花朵,淡淡点头:“那就收下吧。”
小薇把她和两个孩子的行踪特意汇报给王嬷嬷,她知道自己被发现后肯定逃不了一死,便自己了结了自己。
曼冬气愤咕哝:“便宜她了!她家里没有人,不敢也不敢自缢!”
绿卿拿起针线:“算了,这事就算了了。”
该死的都死了,就不要再因为她们影响心情。
曼冬闭上嘴,找了个好看的花瓶出来把花插进去。
书房里,燕扶光检查完澜哥儿的功课,又指导他写了几个大字。
聿哥儿和九哥儿一左一右坐在燕扶光腿上,他拿着书念给他们听。
聿哥儿仔细听着,有时候还学几句,燕扶光便愉快地继续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