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死不了!”白轻染吃了一个蜜饯满足的笑了。
吃这种酸甜的果子她心情愉快。
都说酸儿辣女,她肚子里的一定是个小子!
小子好!她可以教他功夫!学医!制毒!
如果是女儿她可不就不会教了,除了医术剩下的女子该会的她一样不会。
从日落到明月高悬,床上的人悄无声息,白轻婳害怕的凑近萧子云的鼻息间感受他有没有呼吸。
“你多少吃点!他恢复也需要你照顾。”
“怎么样?”程老拄着拐杖从外面走进来。
“程老,您这样都能走过来!”白轻染揶揄他。
“你个臭丫头,你不是很厉害吗?一个毒能让你医治这么久!”程老吹胡子瞪眼睛怼她。
“您要知道那是…,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您随意!”白轻染不想同他理论。
“子云!你感觉怎么样?”白轻婳看见萧子云睁开眼睛,连忙问。
男人勉强挤出微笑,目光都在白轻婳的脸上,他有多久没看清楚婳儿的模样。
他伸手想抚摸白轻婳的脸,却因为身体太虚弱抬不起手,白轻婳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脸上。
“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他微弱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
北瀚皇有一个月没有参与早朝,皇后再也无法压下几个大臣与亲王的为难。
“皇后娘娘,您一而再再而三不让我等面圣可是吾皇已经病入膏肓!”
“臣等要面圣!”
“吾皇如若不能亲临,我们便要做寝殿外长跪不起。”
“国不可一日无君,即使让太子继位也不能一直敷衍我等!”
大臣你一言我一语,把高位上逼着白轻婳让他们见皇帝。
“北瀚皇正是恢复的最佳时期,你们竟然如此逼迫!难道想谋权篡位不成?”
在气势这一块,白轻婳也是当仁不让的,她遇上冷静,总可以化险为夷。
“那皇后娘娘我们只有去殿外恳请吾皇出面,北瀚皇不姓白,北瀚国可不是女子为尊的玄月国!”
佐亲王先一边向殿外走去,其余的人紧随其后。
尉迟将军等人面面相觑只好跟过去看看事情的进展。
大臣们浩浩荡荡向后宫而去,路过的宫女,和公公都靠在一边不敢说话。
等大臣们走后,他们才小声议论开来。
“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看样子是去见北瀚皇!”
“北瀚皇都被他们害惨了,这些个该死的!”
“反正最后谁厉害谁是皇!我还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吧!”
一群人到达寝殿外,萧青和侍卫拿着长枪挡住他们。
“萧统领,您这是何意?”
一个官员走出来问。
“吾皇正在恢复,如果打扰到他,耽误了治疗你们可担待得起。”
他指着一群人质问。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甩着长袍,跪在大殿外的一块空地上。
“如若吾皇安好,惩治我等又何妨!”说话的是礼部侍郎,他一直看着佐亲王的眼色行事。
“是吗!陛下一怒便会杀头,你可知?”萧青把长枪深深扎在石阶里。
“自然!吾皇无事可是北渊之幸!死我一人,得北渊明主臣肝脑涂地!”
今日的天气一直阴沉着,一片雪花飘飘洒洒落下来。
变天了!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了!
人群里的佐亲王抬头看天,不着急扬起笑容。
心想,这北渊也该换一个姓氏了!
小雪花变成大雪花,很快大臣们的身上落满了雪花。
礼部侍郎再一次说:
“史记可会把北瀚皇不顾众臣安王写入历史!吾皇您若健在便出来吧,小人一死求得见您一面!”
大门被萧飞推开,众人寻声望去。
空空荡荡的没见一人,随后萧子云一身北渊皇的戎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来。
最前面的礼部侍郎直接瘫坐在地,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双眼。
北瀚皇如等位那天一样丰神俊逸,如天神下凡一般站在那里像一堵墙。
“礼部侍郎,本皇出来了,你受死吧!”
萧子云拔出侍卫的一把剑,直接一剑封喉。
那人直接倒地,双眼还是那般震撼的看着前方。
“今日新账旧账一起算,佐亲王可是要这北渊跟你姓!”他执剑指着他。
事到如今,佐亲王也不装了,既然萧子云敢说他也敢站起来。
“愿意赐教!”言外之意就是这皇位他要夺上一夺。
他认为短短一月,他如何也没有要求的功夫,当初如同枯槁的人,怕只有一个壳子来吓他的。
他不会输!
佐亲王夺了一个侍卫的剑,向萧子云奔去。
两剑相撞间,佐亲王微愣,随后他高高扬起剑准备给萧子云一件分颅。
下一秒,萧子云一边剑压着他喘不过气,他被逼退到墙角。
面前没让萧子云割了他的脖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