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儿将所有的窗户都关上了。
“郡主有所不知,方才本侯受了凉,这窗子风有些大,所以关着,以免本侯病情加重。”李同光知道宁远舟他们躲在外面偷听,所以这句话说得,故意让他们听见。
任如意:鹫儿这话,分明就是瞎扯。鹫儿泡寒泉都未曾见着凉,区区一壶酒,又能奈他何?
不过,任如意想,鹫儿终归是自己的徒弟,便也随他。自己的徒弟自己不宠,那谁宠呢?
李同光快步走上前,满眼亮晶晶的看着任如意,小声道:“师傅,鹫儿好想您呀。”
任如意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不是才刚在校场里见过了吗?”
李同光摇头道:“那不一样。”那当着一堆人的面前,又不能喊她师傅,还要演戏给旁人看,一点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