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人便没有登门,只在府里焦急地等消息。
结果很快就有消息传来,说是小世子找回来了。父子二人皆大松了一口气。这才上了马车往越王府而去。
而鲁王听到自家两个儿子哭得一脸鼻涕一脸泪的,说长煜哥哥被人捉去了,求他去救长煜哥哥,也是惊在那里。
鲁王心里惊疑未定,他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若长煜只是外州府普通百姓家的小子,进了越王府,对别人也无甚威胁,谁会绑走他?
鲁王派了几波人出去帮忙,打听消息。直到听到越王把人救回来的消息。
刚松了口气,又听说蒋项两父子去越王府了。鲁王心里更确定了。
也急忙换了外出衣裳,上了马车。
赵广渊与一众幕僚议完事,听说蒋项父子来了,便去见了他们。
“小世子没事吧?”父子二人神情焦急。
听说没事,也没受什么伤,放下大半的心。
“好在王爷去的及时,万一没问到他们想问的,没准会对世子严刑拷打。可能还会为了某些目的,做实了那些人的猜测,会把世子灭……”
“父亲!”蒋文涛打断蒋项的话。
蒋项也意识到说错话了。忙咬了咬舌根,看向一旁的越王。“王爷,我……”
“先生说的在理。那些人若是太子秦王等人的爪牙,为了替太子等人扫清路障,没事也会造一些事端出来。”
对长至灭口,向上汇报事情属实,做实了他和长至的父子关系,让太子对他下手,扫清了他这个潜在威胁,是那些人惯常会用的手段。
有时候事实并不一定是事实,但上位者只相信看到的事实。
“王爷,知道是谁做的吗?”
“目前还未确定。”
话虽如此,但赵广渊坚信,谁得益便是谁做的。他的存在,威胁到谁,谁便嫌疑最大。
蒋项父子三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视一眼,眼睛里的情绪,都清晰可辩。
父子三人走后,鲁王才登门。
也是关心地询问了一番。“蒋项来了?”
赵广渊点头。
鲁王见他崩着脸,定定地看着他,一时也没有说话。
良久,“长煜……”刚起了个头,鲁王没有说下去。
赵广渊看懂了他眸中的情绪。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道,“那孩子虽然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但有了他,我才觉得生命完整了。”
心里的猜测被证实,鲁王惊得差点打翻手边的茶盏。
老七眼里的情愫不似作伪。鲁王定定地看他,长煜十一岁了,虽然不知道这年龄是真是假,孩子又是如何来的,但这孩子应是老七唯一的子嗣了。
鲁王目光又落到面前的茶盏上,略略定了定神。
老七信任他!
这个信任让鲁王心里酸酸的胀胀的。
鲁王努力缓了又缓心里的震惊,才又抬头看他,“母后定是极为欣慰的。”喉头有些哽咽。
赵广渊听他说起母后,眼里的痛意一闪而过。
他让母后和皇兄等得太久了。
鲁王见他这样,把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过去的伤疤看来还是被老七烙在心的最底处,不愿让人去碰触。
“为兄很高兴。”鲁王是真的高兴。曾经以为老七真的绝嗣了,他有想过要过继一个儿子给老七,母后不能没有孙嗣承继香火。
“在为兄心里,只有你最适合那个位置。”
“皇兄最适合。”皇兄仁心仁德,视民如子,他若坐上那个位置,大齐至少还会辉煌百年。
“是,皇兄最适合。”鲁王点头表示赞同,“但他已经不在了,只有你能承继他的遗志。”
不管是身为赵室子孙的觉悟,还是出于私心,鲁王都觉得老七最适合那个位置。
虽然他一个患有腿疾的王爷,碍不着谁,谁继位都不会视他为敌,但他最盼着老七坐在那个位置上。
这一刻鲁王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越发想帮赵广渊得到那个位置。
想到老七并不是孤立无援,他能瞒住长煜的身份,想必已经筹划了多年。
忍不住激动地站了起来,“兄愿全力助你!要人还是要钱,你只要与为兄支一声,为兄无有不应的!”
两三步走到赵广渊身边,“你皇嫂娘家,颇有些人脉,钱财更是不缺,只要你开口,兄便让他们来找你!兄手里的人都愿为你驱使!”
赵广渊朝他拱了拱手,“我信任皇兄,才把这等攸关性命大事诉与皇兄知,在今天之前,我还想着要徐徐进行,不可急躁,毕竟都等了那么多年了。”
可今天他们盯上了长煜。赵广渊想着要变一变了。
鲁王激动地点头,“为兄都听你的,你要为兄怎么做,为兄都会帮你。”
赵广渊点头,与鲁王悄声商议了起来……
他现在确实需要鲁王的帮助。他才回京不足一年,京中的人脉关系,与他建的还不够牢固。远不是浸,淫在京城,又不被人设防的鲁王可比。
也许他可以借助鲁王来达到一些目的。
让鲁王挡在前面,走在明处。
与鲁王一番商议,鲁王便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