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既然是在伊藤雪身上跌倒,那自然得从她的肚皮上爬起来。
他甚至已经在憧憬,新婚的夜晚,他恶狠狠地把伊藤雪全身的衣服剥光,像只诱人的白宰鸡似的匍匐在他的脚下,乞求他的恩宠和怜惜。
至于她府邸那个来自大秦的男人,自然已经被他宣判了死刑。
虽然打死他也不相信,高贵的女神伊藤雪,会和一个貌不惊人的外族乡下人有染,但妒忌心作祟的他,自然早就把接近伊藤雪三尺之内的男人通通宣判了死刑。
她是我的,只属于我渡边一个人所有。
只有我渡边才能够肆意的恩宠她,摧残她,想要她干嘛就干嘛。
其他所有男人,都得距离我的女人远远的,不然的话,就别怪我渡边的大刀不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