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小乔,二蛋自是唏嘘不已,依依惜别,转眼已是近年,他刚才还灵动多彩的眼神,瞬间就走神了,变得暗淡而呆滞无光。
他好似在追忆和小乔在一起快乐似神仙的日子,更是在远方默默地关注和祈祷,祝福小乔一路顺风。
“你想她了?”
“也想,也不想。”
“怎么说,想就想,不想就不想,咋还搞那么复杂呢。”
“不想是假的,毕竟她是我的妻子,不仅是名义上的,也是事实上的。”
“但想又有什么用呢?”
“我在这里,她在那里,也不知道何年马月才能再有相见的机会,也不知道下次相见,我是垂垂老矣,还是一掬黄土?”
“你想她,可以回去找她啊。”
“我这样子,能回的去吗?”
“即使你放我走,你们家的老祖会真的放我走吗?”
“即使她放我走,渡边家族的人会看着我大摇大摆地离开扶桑国吗?”
“再说了,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到处都是海怪和猛兽,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可能还没下海,就已经被无数的怪物给蚕食殆尽了。”
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默默无语,实在是这操蛋的命运,让无数人竞折腰。
谁也不知道命运的轮盘,下一刻会将这牛二蛋转向何方。
“你那更好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办法呢?”
“很简单,救治这凤仙子,除了高温醋蒸,最重要的一环就是用金针或者银针,暂时性地打开她身体的宣泄阀门,让那些异常的能量在高温陈醋的威逼利诱之下乖乖地跑出来。”
“但这个过程必须异常地谨慎。”
“原本我还想买一赚一地亲自实施的,既然咱们家的雪儿吃醋了,那我就舍身取义地成人之美,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
“就由你来给她施展银针渡穴的手法,或许啊,这效果比我亲自实施还要好上一点。”
“我来做?”
“我哪里懂得治病啊。”
“呵呵,不是有哥教你吗,以你的聪明,保管包教包会,就如同咱们晚上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你不也是一教就会的吗。”
二蛋的戏谑,伊藤雪立马羞红了脸,而她的小粉拳,早就不甘示弱地在二蛋的胸上背上捶打的咚咚响,肆意地发泄着她心里面的娇羞,和那一丝丝的欢愉。
“你刚才怎么说由我来实施,效果比你亲自操作还好呢?”
“这个还不简单啊,你是个女人啊,凤仙子也是个女人啊。”
“你们两个女人脱光了在一起,难道还能擦出火花,干出啥名堂不成?”
“但我是个老爷们啊,如果让我来给这浑身裸体的凤仙子下针,我估计我的手绝对会哆嗦的。”
“倒也不是我的自控力差,也不是我的医术不行,即使神仙面对着一个极品的裸体女人,也是春心荡漾不能自已啊。”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那你为什么不传授给那个小红呢,她自己人救治自己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也不需要我来掺和啊。”
“那可不行,绝对不行。”
“我这套金针度穴的手法,可是祖师爷的成名绝技,是万金也买不到的。”
“这小红和我无亲无故,甚至某种程度上还是敌对的一方。”
“我还没大度到那个程度,将这绝世医术传授给她,不仅没有任何的回报,说不定哪天就刀口朝着我的脖子砍过来了。”
“而且这样操作啊,还照样能逼逼她,说不定还能让她欠你一个大人情,这人情啊,有时比金钱还管用,说不定啥时候就用上了。”
“而这傻妮子对我意见可大了,你让她欠我的人情,估计她宁愿一头撞死也是不愿意的。”
“但你可不一样了,同为女人,而且没有本质的利益冲突,也只有你,才能在不违背她所认为的原则情况下,顺利地把这凤仙子治好唤醒。”
“其实话说回来,我巴不得这凤仙子早点醒呢,我还指望着她帮着逍遥楼大赚特赚,顺带着也帮我赚点零花钱呢。”
“你心也够黑的,不仅一次性宰了这逍遥楼50万的金币,以后他们每过半个月,还得来找你理疗一次,那又是10万的金币。”
“嘿嘿,我的心肠怎么会黑呢?”
“如果我这点钱都算黑,那逍遥楼岂不是黑的找不着北了。”
“我曾经只是拍卖了一次和这凤仙子比酒招亲的名额,就足足花掉了8万金币,还是捡了个皮夹子,这个活动有史以来最低的价位。”
“据说耗资最高的,是小林家族的那个混小子,就是叫小林在野的那哥们,竞拍成交价加上比赛的酒水足足耗费了三四十万金币,妄想把凤仙子喝晕喝倒躺在他的怀里,趁机大发兽威干点禽兽不如的坏事。”
说起这逍遥楼,二蛋想起来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疑问,虽然他和这逍遥楼打交道不多,但他一直有一种异常奇怪的感觉。
尤其是逍遥楼的那帮门客,他们肯定都是外姓人,但人数之多,规模之大,身份之复杂,可谓无所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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