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所烫的绯红面颊,白里透红。
犹如雪中含苞盛开的骨红垂枝,洋洋洒洒、密密匝匝落在了他的眉眼上。
火舌翻腾,映出他眼底的笑意。
陆温言弯唇问道:“比起你那冷笑话,可是更有趣些?”
沈年年闻言,实在是对陆温言的无聊幼稚愚蠢而气的想跺脚。
但低头看了眼那薄如蝉翼的佩剑,还是硬生生将心底的念头忍住了。
“这很危险。”她强压下心头的燥意:“况且,这熔岩出现在这里,很是诡异。”
“你不喜欢吗?”陆温言又笑出了声:“我以为你很喜欢,你的脸很红,心跳也很快。”
两人此时几乎全身都贴着,只一人仰头,一人低头,却半点没有旖旎与暧昧的气息。
陆温言毫无征兆的拉过沈年年的手,让沈年年抚摸着自己的心口:“你看,我心跳的也很快。”
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隔着衣物都能触到的如雷心跳。
“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陆温言兀自说道:“可今日拉着你一起,竟是这样快活。”
他那如佛子一样纯净的眸中,再度透出异样的欢愉之色。
“沈年年,你想不想同我一起去死?”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长剑又一次往下坠落。
转瞬之间,沈年年掌心的灵蕴早已溢出。
她幻化出藤蔓,藤蔓悄无声息攀到一侧凸起的石壁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