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治疗的过程中,三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对面的笼子里关着一只没什么精神的金毛。
三人一狗相顾无言。
良久,宋霁川道:“太晚了,你们俩要不先回家吧。”
常念:“我想再等等,反正我回家也没啥事。”
叶知让:“今天周六,我也不急。”
周遭又陷入了一片沉寂,只听得隔壁观察室里想家的猫狗在不停地吠叫。
叶知让突然感觉这一幕场景好像似曾相识,很像当年他们一起打架被带进派出所的那个晚上,当时他们就是这样靠墙待在一起,一边为自己的仗义之举感到骄傲,一边又担心家长来了,会被骂。
叶知让撞了撞常念的胳膊:“你后来还打过架吗?”
常念被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问住了:“好端端的,我打什么架?”
宋霁川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高中那次我被爸妈带回家,可是挨了好一通骂,我妈你们也是知道的,那骂起人来,嘴里的词不带脏字也不带重复的,但就是能把人说得生无可恋。我当时就觉得呀,我好像明天就要变成街头的小混混了。”
常念:“你们哪有我惨啊,我直接被打包送出国了。”
叶知让笑道:“和你们一比,我确实还蛮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