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李修远打算今晚早点睡,白天回来是想休息来着,结果就碰到了一堆狗屁倒灶的事。
他约莫今晚不会有结果,所以早早把门锁好,上炕睡觉。
闭上眼睛,李修远的思绪放空……
他的意识来到一个软绵绵的空间,空间边缘有一片片,层层叠叠的白色烟云。
李修远操纵着识海在空间里玩耍,去碰触那些烟云,一种清亮的感觉涌上来,让他识海一片清明,很是舒服。
李修远就更想去触碰这些白雾,可操纵识海是很累的。
累了,他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触碰。
这种感觉太好了!让李修远有些欲罢不能,所以,每天晚上他都会让识海来这里修炼。
至于坏处,李修远目前还没发现。
好处确实多多。
比如他的伤势,原主脑袋被打成脑震荡,如果没有识海在这里修炼,他根本不可能跟车回来。
李修远相信,随着他的修炼,他的识海会越来越强大。
……
而此时的易中海家,确实像李修远说的那样,还在扯皮。
易中海是一脸心累,一群的猪队友啊!
闫阜贵听说李修远要他们赔钱,还每家赔一百五十块钱,那他能干么?
就是赔一块钱,那也跟割他肉一样疼。
反正关监狱的是三大妈家亲戚,让他赔钱赎人,那是没门!窗户都没有。
更何况,那钱他家可是一分没见着,肯定都是贾家拿的。
而贾家就是哭穷,哭孩子,也是想一分钱不出,孩子还必须全须全尾儿的回来。
这易中海哪能办得到?
可两家人都聚到他家里,哭哭啼啼,吵吵闹闹的,一大妈都躲到后院老太太屋里去了。
最后易中海一拍桌子说道:“你们两家是想拿钱赎人?还是不想掏钱?你们给句准话。想要掏钱赎人,我就去给你们说和一下,看能不能少点,估计希望不大。如果你们不想掏钱?”
两家人都希夷的看着易中海,他们都不想掏钱。
关键是钱没落在他们手里。
他们也很冤好不好?
“如果你们不想掏钱,那这事你们找李修远说去。”
“别介老易,这事你可不能不管。”
闫阜贵看易中海不愿意管了,就有些着急。
“老易,你去跟李修远说说,这钱我们会还,等我这亲戚家人来了,我管他们要来钱就给。”
贾张氏也急忙说道:“他一大爷,我们也愿意赔,但是我家现在没钱……再说那钱是闫老抠家亲戚偷的,我家只赔拿的十几斤棒子面钱,别的我家可没拿。”
“贾张氏,你可别胡说!那钱分明是你家棒梗偷的,我家亲戚替你家背了黑锅,按理说这钱应该你们拿!”
“闫老抠,你放屁!应该你们拿!你家亲戚天天晚上住那,有多少钱都拿走了。”
“我家亲戚是农村来的老实孩子,根本不会偷钱,你家棒梗偷东西这个院里谁不知道!”
“闫老抠,你竟敢污蔑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好男不跟女斗,老婆子,你上!”
易中海家顿时打作一团,气的易中海差点犯了高血压。
“啪啪啪!”易中海使劲拍了几下桌子,才让贾张氏和三大妈这俩薅头发的停下来。
“你们要是闹,就去外面闹去!别在我家!”
易中海发火,两家人顿时鹌鹑起来。
“我跟你们说,你们两家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不要再推卸责任。还是想着把人救出来再说。”
闫阜贵说道:“老易,要不咱们开全院大会批斗李修远,到时候让院里众人给他施压,不信他还能扛得住?”
“对!我们带着院里人去李修远家闹,天天闹,不信他能受得了。”
易中海白了他们一眼。“要是他还不松口呢?到时候,你们不怕事情更难办?这把人得罪狠了,他不愿意和解,到时候坐牢是肯定的。”
“那该怎么办?”贾张氏气愤的说道:“不行我拿根绳子吊死在他家门口。”
闫阜贵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可以啊!
“老嫂子,我觉得这个主意行!”
闫阜贵这回也不叫贾张氏了,直接改口叫老嫂子,变脸之快堪比川剧变脸。
贾张氏神气的一哼,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易中海也有些动心,如果这样可以逼李修远就范,那也是可行的。
于是,他也不阻拦,任由那两家人商量什么角度上吊好。
而李修远此时可不知道,一场大戏正等着他呢!
后院的许大茂家,两口子也躺在床上议论此事。
“大茂,你说这次李修远能赢么?”
“够呛,李修远单枪匹马,贾家和闫家在这个院里住了几十年,根深蒂固的,有事大伙肯定向着他们两家。”
娄小娥却撇撇嘴说道:“他们两家真不要脸,偷人东西,占人房子还那么理直气壮,就跟东西是他自己家一样。”
许大茂笑笑:“不奇怪,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