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佑:这“雪”给你要不要!
众人:苏小姐的形容词真恰当啊。
他们又往后大退几步,拉开与当事人的距离。
一片片“雪花”从浓密的前额飘到空中,四处散开,压盖了皮拔子带给大家的震撼。
尤其因为上官凌佑自信到无人敢掀开他帽子,丝毫不在意黑发的油腻,于是在一周没洗头的情况下,“雪花”更是厚如城墙。
第一次见到大场面,那位功臣服务员呆呆的望向上官凌佑。
“先生……请问您的帽子在哪里买的?”
上官凌佑双手捂住头,面色发青的侧过脸,切齿道:“什么意思?”
“我打算向女朋友求婚,一直没找到令她印象深刻的方法。”
服务员眼神中带着羡慕,神情激动:“她喜欢初雪,可现在是夏季无法满足她,没想到今天值班值对了,您的帽子竟然有下雪的功能,我想买回来求婚那天用。”
大家原是疑惑地听着,忽然噗嗤笑出声,转而又连忙捂住口鼻,生怕小雪钻进嘴里。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鬼呀!】
【小伙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笑点!】
服务员的话,落到耳中就是挑衅。
上官凌佑一双眼睛因为愤怒爬满了红血丝,根根分明,即将爆炸的模样。
服务员见状,奇怪地挠挠头:“先生,您不愿意告诉我吗?”
他实在太想要店址或链接,不死心道:“那……您可不可以把这个帽子卖给我啊?我加钱!”
他是新来的,没经历过社会毒打。
对眼前几人压根儿不熟悉,他每天围着女朋友转,更没心思去看什么财经新闻。
只是一名普通的爱女友的男大毕业生。
他眼底清澈,典型的没心眼,上官凌佑满身怒火缓缓压了下去,眼下在别人地盘,他不能做出影响家族形象的行为。
上官凌佑憋着一口气:“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再不走我找你赔医药费了!”
吼什么吼。
我看你就是舍不得!
服务员委屈巴巴地走了。
现场又恢复一片寂静。
“天呐!”苏简简假装好奇地问道:“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你的头屑吧……”
顶着上官凌佑凌厉的眼神,苏简简一脸嫌弃:“真没想到呀,大名鼎鼎的帽王这么不爱干净呢!”
这是不爱干净造成的吗!
他们都清楚,不是!
显然,苏简简是故意刺激他。
“你!你简直——”
话未落,苏简简状似无意般,举起了手中的皮拔子。
上官凌佑薄唇抿成直线,双手仍保持着盖住脑袋的姿势:“苏小姐,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我懂。”
苏简简点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岑岄:“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
“……”
上官凌佑哑口无言。
他回身看向离他更远的弟弟和岑岄,眼中掠过恨意,他牺牲自己维护上官凌天,结果对方还嫌弃自己。
扭过头看他带来的女伴,对方惊呆在原地,明显没心情注意他的感受。
他们这边臭的臭,伤的伤。
再看对面几人,脸上全是看笑话的表情。
今日一局,他们惨败!
苏简简余光瞥见地上无言的两人。
【上官凌天怕是气死了吧,今天好不容易得知苏碧莲在这里吃饭,特地约到这里制造偶遇,没料到被我破坏了。】
【嘿嘿嘿嘿,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不敢动手的样子!】
两口子凶神恶煞地齐齐看向苏简简。
倘若眼神能杀死人,苏简简恐怕被他们俩的杀了无数次。
上官凌佑眼眸微眯。
如果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失去真爱,会做出什么举动呢?
他不禁感到好奇了。
岑玖不知何时去了洗手间,又不知何时走到苏简简身边。
俊美的脸庞蒙上苍白,递给苏简简一个口罩,自然接过她手中的大红色利器,拧眉睨着洛珩。
洛珩:??
他视线下移落到利器上,整张脸皱成一团的接过。
端着托盘的服务员极有眼力见的把湿毛巾递过去。
几人在对面懵圈的状态下,擦完手离开。
路过上官凌佑身边,岑玖淡淡道:“霸后洗发水,防脱控油去屑,你值得拥有。”
上官凌佑:“……”
?????
一晃几日过去。
不知是谁散播消息,上官凌佑帽王的由来在圈内传遍了。
从次日开始,他成为众人的饭后谈资。
当然了,那些人不敢明目张胆地讨论,但背地里已经把帽王的称号改成了“雪花制造机”。
上官凌佑得知此事,找不到罪魁祸首,把办公室里的杯子全砸烂了。
充分演示了什么叫无能狂怒。
上官家宅。
西边小洋楼二层,主卧。
阳光穿透白纱映射到床边女人身上,岑岄垂眸看着手机上的群聊记录。
「曾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