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听到这,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关于秦淮宇所谓名声,在场之人谁不清楚,包括他们自家人。
要怪就怪秦淮宇太不知收敛,被人抓住攻击点。
苏简简眼底冒星星,何时见过父亲怼人啊?
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老爸牛,老爸强,我为老爸撞大墙!】
【就得这样,把他们怼得无话可说!谁让他们自大呢!】
周围的人忍不住“扑哧”一笑。
当然也有久久没反应的其他宾客,尤其是秦父。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苏简简,刚才听到了……她的声音。
但是对方并没张嘴啊!
秦父怀疑自己产生幻觉,否则只能用玄学解释了。
其他宾客和他想法一致,猝不及防的声音,差点把他们三魂七魄给吓飞!
“我凭什么自证清白,凭你们空口白牙的造谣,还是凭你们想拉我给秦淮宇垫底?”
秦浅的质问从大门方向传来,拉回众人思绪。
她和陆远一起进来,走到苏家人面前,打完招呼后转身面向秦父。
秦浅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谁主张谁举证,你们既然怀疑我,起码先把证据甩我脸上,最好让我无法翻身,现在要理由没理由,要证据没证据,光靠一张嘴就能定义我是非了?”
她不玩什么我没做,我就得必须拿出证据。
干嘛跟着对方思路走?
既然对方打算用几句话定义,那她也靠几句话反驳呗。
大家都有嘴,凭什么自己要动手去找所谓证明?
秦老爷子眼眸微眯,觉得秦浅很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他稳住身体,双手撑在拐杖上:“凭你有下药动机,我记得你拒绝过淮宇,甚至对他大打出手,那时候起就看不惯他,如今正好有让他颜面扫地的机会,我不信你会无动于衷。”
其实秦老爷子想说,他就是证据!
他说她错,那么她就是有错!
秦浅简直笑得更欢了,但笑意不达眼底:“秦爷爷是久居高位习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了么?以为你秦家就是最好的,全天下女人都得追着你们跑?”
“你们究竟哪儿来的自信啊,秦淮宇那样的孬种能入我眼?我用得着弄脏双手给他下药?真想要真相,可不是查一下监控就能解决的,去查宴会厅啊,去查药物成分啊,去查服务员啊,明明漏洞百出,偏要把我拉下水,怎么,显着你们了?”
秦浅忽略他们阴沉的脸,轻声反问:“我说的这些干嘛不查呢,不会心虚了吧?”
是啊,分明那么多值得查的。
众人默默点头。
【哈哈哈哈,只能说他们自作自受呗!】
【其实老爸说得没错,秦淮宇私下有个鸡场,人家可是经常住那里,用今天的方式残害那些家禽!】
【所以啊,他真的应该早点跟模型办宴席,鸡场里的动物才能早点摆脱他。】
“……”
宾客们震惊不已。
他们以为秦淮宇喜欢的是地上那些,没想到对方竟喜欢真实的、活的……
秦老爷子气得半死,一双眼睛狠狠瞪着秦浅,拄着拐杖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
经过秦浅提醒,秦母顿时想起走廊监控是他们叫人弄坏的。
因为秦淮宇的事发生的太突然,来了个措手不及,导致他们全忘了。
“你在跟我们玩欲擒故纵?”
秦老太太怨毒眼神扫向秦浅,丈夫和儿子要顾及场面,说话有讲究,但她不同,她小时候可是村里的嘴霸,邻居们都被她的嘴吓跑了。
她接着道:“淮宇看上你,那是你福分,别以为有苏家撑腰,就敢骑我们头上拉屎拉尿,能进我秦家门,多亏你屁股圆,好生养,就你这姿色,进门都得磕头感谢我饶过你。”
“年轻人,拿乔不是你这样拿的,我家淮宇配你绰绰有余,别给脸不要脸,以后又回来求淮宇,今天你下了药,就得对他负责,待他恢复心理健康,你也就不算个什么。”
秦老太太许久未出山,贬低人的语言和从前没多少区别。
所有人倒吸凉气。
悄悄瞥了一眼苏家,见对方面色不变。
只是气温好像降了许多。
苏简简好奇问道:“老太太,请问您是要归西了么?”
秦老太太一怔,满是沟壑的脸顿时皱在一起。
苏简简嗤笑一声:“我们苏家有个规矩,跪天跪地跪父母,又或者,跪死人,既然你不是我们亲戚,也不是死人,那就是快死之人咯。”
“也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感谢你告诉我们真相,我们家刚算完命,需要离喷粪的人远一点,你看,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毕竟您上巴和下巴中间的窟窿里装的是隔夜的泔水,京城恐怕再没人比您更甚,所以呀你们别来祸害苏家了,哪天苏家出了什么事,我只能找你们报仇了哦。”
苏简简始终保持微笑,表情乖巧,没人能想到刚刚那番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不过人都是看颜值说话。
如果秦老太太好声好气地商量,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