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被逼问,眼神躲闪:
“你说什么啊,你买的那个发卡我丢了,我不能随便认别人的吧?”
许杰抓住她胳膊摇晃:“你跟我说实话,那天晚上你去干嘛了?那个发卡是我在外贸商店买的,一个就要二十,售货员说了,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和我结婚,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做伪证。”
他心里明镜似的,如果这个发卡掉在了火灾附近,她那天又是很晚才回家的,她很可能就是那晚纵火的人。
露西听到他这么说,顿时颓然地跌坐床上,面如死灰。
“不是的,许杰,你不能这样怀疑我。”露西言不由衷地辩解,
“你现在是我的丈夫,必须和我站在一起。”
许杰苦笑:“所以,你放火是真的。难怪你这么着急结婚,就是想让我给你打马虎眼,当幌子。”
说着,他疯了一样,将今天买回来的东西往地上摔。
露西怕他惊动邻居,赶紧抱住他,
“许杰,你听我说。既然我们结婚了,我肯定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你不要说出去好不好,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当务之急是稳住她,什么尊严她都可以不要了。
许杰身体颤抖了一下,转过身抱住她,
“露西,露西,我们好好过日子,明天我就带你去见我父母。”
两人晚上折腾一番,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翌日,露西跟着许杰去见了他的父母,还将爷爷安排进了医院,交了钱,准备动手术。
他父母看在一千块钱的份上,也没有说什么。
见完男方父母,露西又带着许杰去见了自己父母。
她父母听说他们不办婚礼,而且把钱给了许杰爷爷,顿时火冒三丈。
“露西,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作践自己的?
她们没钱办婚礼也就罢了,还把钱挪作他用,你这是嫁人吗?你这是扶贫啊!”
露西知道自己妈妈是个大嘴巴,火灾的事千万不能告诉他们,便帮着许杰道:
“妈,人命关天的事,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计较什么啊!”
露西妈妈恨铁不成钢,戳着她额头气急败坏:
“你真是个傻丫头,这只是开始啊,他们家这种情况,就是无底洞,你怎么能背着我们把证领了呢?
要不这样,结婚的事,我们就先不计较了,你去把钱要回来。”
许杰看到她妈妈这副嘴脸,当场气得暴走。
他一走,露西妈妈更气了,揪着露西来到医院,逼着许杰父母把钱拿出来。
双方拉扯起来,气得病床上的爷爷一生气就直接气死了。
这下,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
两天后,案件没有进展,姜宁的货如期发出。
这个订单在她这里就算完成了一大半,只能货物到了那边后,被客户提取,然后将余款打过来。
露西自己焦头烂额,看到她即将到手的奖金,还是嫉妒羡慕。
凭什么啊,她每个订单都能挣到那么多钱,而自己却被许杰逼着要五千块的赔款。
她自己又没有那么多钱,只能向家里要,家里觉得他们是无理取闹不给,她只能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每天以泪洗面。
恰好这时,她听到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消息。
那个被烧伤的搬运工苏醒了,他们还找到了,当时用来点火用的棉布残余,证据越来越多,她暴露的风险越来越大。
就在她极度郁闷的时候,她猛然想起,当天她拿的棉布,不正是从姜宁丢掉的毛巾上裁下来的。
姜宁有一个习惯,每天早上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擦桌子。
她嫌普通抹布不好使,便会将孩子以前的棉纱的口水巾当抹布。
全公司,也就她会这么做。
当天晚上,她便给警局写了一封秘密举报信。
......
姜宁下班后出公司,就看到林琛靠在摩托车旁边正等着她。
他穿着一身皮质的价格,下身穿的是越野裤,脚上穿的是大头皮鞋,棱角分明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那样子又酷又拽。
见姜宁出来,他赶紧摘下眼镜,张开双臂迎接她,
“媳妇,我这身装扮怎么样?”
姜宁在他胸口打了一拳,“很酷。”
“你这么去接孩子,幼儿园小朋友们该疯了。”
“我就是要引起轰动,这样省得小朋友们,还以为于潇是他们的爸爸。”
林琛咬牙切齿。
因为每次姜宁去接孩子们,碰到于潇后,两人便会走在一起聊几句。
一些小朋友就以为,于潇是双胞胎的爸爸。
他知道后,可生气了。
“你咋不买个小汽车?那样更拉风。”姜宁笑他这都要吃醋。
林琛眉眼一笑:“好主意啊,咱们俩都打听打听,哪能买到小汽车,又不是没有那个条件。”
这个年代,一辆汽车要十几万,他是真敢想。
把那些钱都买上四合院不香吗?
林琛却很兴奋,载着她直到幼儿园,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