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依然死性不改好赌的恶习,还与父亲以坑蒙拐骗为生。”
哼!这一家子已是彻底没救的了,早前被颜书瑶以那般阴毒的方式利用,也实属他们活该!
而战凛、战五听罢,二人先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眨眨眼。
但再一回想起战七所遇到的、所听到的那个客栈小二好心好意转述的事情,顿时觉得这也不无可能。
很快,他俩也认定自家王爷的预判是正确的,当二人正想开口表达什么时。
战爵逸却手一抬高,猛然又‘啪’的一声拍在了书案上。
旋即,他就将冰寒星目再次直射向他们二人,无比威严又相当冷冽的喝道:“战凛、战五,听令!”
两个属下见状,连忙一同上前一步施礼,异口同声应下:“是,本爷,属下领命!”
战爵逸星目一凛,咬了咬后牙槽,语若坚冰。
“战凛,稍后你取本王手谕,速派顶尖人手联合密营那边的人,彻底秘查颜士臻这些年来在朝中,有无朋比为奸、结党营私的情况?”
“以及颜家有无任何见不得光的事情?倘若真有的话,务必要拿到最确切的实证!”
“是,王爷。”战凛连忙恭敬领命。
同时,他也看到自家王爷已经握笔,正在矫若惊龙书写着。
小片刻后,一道属于战神翊王特有的、铁画银钩的手谕这就完成了。
战爵逸将毛笔搁放回砚台、盖上他的专属印章,左手拿起手谕用上内力一烘,墨迹、油印即刻全干透。
战爵逸将手谕合上,顺势递向战凛这边。
战凛赶紧躬身上前,无比敬畏的双手捧接过这道手谕,又即刻退回了原位后,这才小心谨慎的将收好它来。
战爵逸又看向一旁的战五,继续冷冽又快速的下达着命令。
“战五,你传本王口谕给战七,让他带上战九即刻出发,再次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苏江城的龙门镇。”
“务必要尽快找到巧茹一家,再把他们仨带回京城、关到王府的柴房里。”
“届时也把吉祥赌坊的伙计李东给带来,与这一家三口关在一起,让他们4人‘好好的叙叙旧’!”
在说到最后6个字时,战爵逸星目微微一眯,神情颇具深意。
“而后,本王再命人传来颜书瑶、春喜、颜士臻夫妇一同前来翊王府,当着整全府上下所有人的面,重审临近3个月前的那次下药事件。”
战五听罢,正想出声恭敬领命时,却见自家王爷倏地又冷冷一笑。
“哼!本王不管颜士臻夫妇知不知道,颜书瑶与春喜所干的那些阴毒缺德之事,都必须揭开颜书瑶主仆二人的假面具、扯下颜府的遮羞布,还我霜儿清白!”
“此外,那个吉祥赌坊的二老板陈贵祥,他从事发之后就一直没有再从颜府出来了。”
“而且颜府上下也处在高度警戒之中,战五你多次暗查过,也没法查到陈贵祥在颜府究竟是生?还是死?”
战五一听,再次冷汗涔涔,“王爷,是属下无能!居然……”
战爵逸摆手,也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战五,眼下你也只能继续密切观察颜府的动静,但是切勿打草惊蛇了。”
说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嗒嗒嗒’的敲了几下书案,冰寒星目又扫向战五。
“那个吉祥赌坊的大老板周吉,对合伙人陈贵祥突然消失不见20几天也不报官,赌坊的伙计也没觉得奇怪。”
“更甚者,就连陈贵祥的老父亲也没有找过他。嗯……如此看来……”
“颜士臻在这其中,必然做了一些符合常理的手脚才会这样的。此外,搭伙开赌坊多年了,这周吉与陈贵祥有无可能是面和心不和呢?”
“战五,这查探吉祥赌坊的老板与伙计、还有陈贵祥父亲的相关之事,让战六去办。”
战五听罢,急忙躬身领命。
“是,王爷。属下与战六、战七、战九必当奋力完成任务!”
战爵逸见此点点头,嗓音淡淡的问道:“战五,本王方才对你所讲的,你可是全都记牢了?”
“回王爷,战五已经谨记您的命令,稍后便能一一安排好的。”
“嗯,好。”战爵逸应了战五之后,又向两个属下矜贵的抬手一挥,淡然吩咐道:“都出去吧!该办事了!”
“是,王爷。”战凛、战五连忙异口同声领命,躬身告退。
此刻,他俩却非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们的王妃,才真正是自家王爷最不可触碰的逆鳞!
哪怕对方是王爷的救命恩人、曾经的心上人颜书瑶也不行,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两个属下远去,战爵逸顿时觉得有些心累,闭眼、抬手捏了捏眉心。
哼!
想不到这些年来,他战爵逸一直错看了颜书瑶、颜士臻夫妇这一家三口。
他也曾因为颜书瑶的救命之恩,给予了颜家适当的照应,还曾非娶颜书瑶不可。
从而让他们仨、以及整个颜家都得到了无上荣光。
假如颜家人真是让他失望透顶,他必会毫不犹豫的收回给予他们的一切,甚至得到相应的惩罚!
在书房又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