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林宵宵?”
小地缸坐在熊爹的大粗脖子上。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林宵宵是也。”
“皇上召见。”这人板着脸。
王大庆拖着苟延残喘的身子跟在后面。
爬上宫殿,哭得跟李三娘似的:“皇上,这小妖孽把我家宅变成废墟了啊,求皇上做主。”
小地缸撸着黑熊毛毛:“你不要不讲道理,是你养的黑熊祸害了你家,你污蔑我。”
用手指头刮着小脸蛋:“不要脸,污蔑小孩。”
“我那么小。”小地缸还委屈呐:“怎么祸害你家,我连花瓶都搬不动。”
王大庆据理力争:“你教唆了我的黑熊。”
“你的黑熊……窝教唆?”小地缸眨眨眼:“你脑子有点蠢。”
王大庆还要在喊皇上的时候。
皇上横他一眼:“皇什么皇,愚蠢的东西,少在朕面前碍眼,滚出去。”
王大庆委屈的离开,那几头压根不稀罕搭理他。
还是在林宵宵眼神威慑下,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皇上对上她清澈到愚蠢的眼神,叹了口气:“快到午饭时间了,你去吃饭吧。”
小地缸的眼睛噌的亮了。
她离开后,皇上亲笔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是,先虚情假意的跟大朔皇上问了个好,问好之后,又说了林宵宵在他手里,想赎人,准备好诚意。
颇有些敲诈的意思。
大朔皇上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孟家人都围在了跟前。
林宵宵这把走的时候,留了一封家书:回见了娘亲,窝要去远航。
又在下头附加了一行小字,大意是:要去东元找场子去,还打算开展一份新事业。
孟知微原本是担忧的。
行之说,东元兽类多,那些兽又认肉包这个兽王当老大。
而林宵宵呢?又是老大的老大。
所以她在东元只能是横着走。
孟知微那颗心这才放了些。
不放能怎么办?
谁让她生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儿了。
他们凑头看信,相视一笑,发出讥讽的笑容:“东元皇上啊,还是太年轻了,这是想讹朕一把啊。”
孟老将军呵的一笑:“不必理会,再或些日子,怕是会求着咱们把人带走。”
“朕得气上他一气。”大朔皇上才写完信,便收到了东元十万里加急的盐酥鸡。
每包盐酥鸡上都写着几个大字「战利品」
大朔皇上收到了盐酥鸡,而东元皇上则是收到了一封挑衅的信。
信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字「请便」!
这可把东元皇上气完了,猛拍桌子,给身边死士下达了个命令:“去,剁了那小丫头片子一根手指头。”
捋捋胡须:“哼,还请便,我看这大朔老儿是非得见着点血才舒服啊。”
夜风吹开了小奶豆的房门。
死士见桌上还亮着灯,小奶豆坐在凳子上,俩小短腿悬着,来回的晃。
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好好康,好困,赶紧再康一会。”
人类幼崽眼珠子都要黏到小人书上了,专注的她周围一无所知。
死士面无表情的走到小奶豆身后,悄无声息的举起手中的钢丝,想勒死她。
钢丝才想绕过去,小奶豆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伸出的小拳头正正好好打在了死士的胸口上。
她拥有奇力,死士直接被捶倒在地。
“先不康了,还是先睡觉要紧。”
死士见她起身,揉了揉胸,才想伸手抓住她,小奶豆一个脚丫子踏了上去。
俩小脚丫吧唧踩了上去,直挺挺的踩折了死士的双手。
不发出声音是死士的基本素养,他死咬着唇。
小奶豆上了床塌,才要拉上帘子,便看到死士那张丧丧的脸。
“啊,窝没叫人儿呀,也不要人守夜。”小奶豆摆摆手:“快走快走。”
死士声音冰冷:“我是来要你命的。”
“哦……”小奶豆懒懒的应着:“要钱要吃的都行,怎么还要命。”
手骨折了,那就踹死她吧。
把脚抬高,正要直中她的脑袋。
小奶豆忽然站起来,小手薅住死士的大腿,又用挽床幔的索绳把死士的大腿绑在了床柱上。
“啊啊我的腿。”死士觉得扯着他的蛋了。
“问你话之前,我要先……”小奶豆一个泡泡拳砸在死士的腮上,连同着牙飞出来的还有一颗毒药,她拍拍小手:“把毒药拿出来,你不说,我就……”
又紧了紧绳子,死士要崩溃了,他的蛋啊。
“我说我说……”
次日清早,东元皇上睁开眼,一眼看到悬挂在他床塌上的,半死不活的死士。
他吓疯了,从龙榻上滚了下去:“这,这是怎么回事!”
死士哭丧着脸:“皇上,您这次发布的任务……太难了啊。”
皇上假意请小奶豆吃早饭,实则是为了毒死她。
不等皇上发话,小奶豆先开炮了:“皇上的人进错我的屋子啦,还给我表演了个劈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