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泪。
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好,你说的,拉钩上吊不许变,我,我十日后来取。”
林宵宵:……
怒摔,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连字都认不全,我写个毛线?
脑子一转,想出个法子。
不认字,我可以画画啊。
她本来想拖延的,可……
白天,青元皇上舔着厚脸皮求她:“安和公主,小祖宗啊,我知道武老口中能指点迷津的人是你,你指点指点啊。”
晚上,武老骑着咿咿呀呀的驴子,像唐僧似的嘟嘟着:“九天了,八天了……”
恩,就这么报数。
于是乎,孟家人这几日头碰头议论着。
「论宵宵忽然变勤奋好学的一百种理由?」
「学渣爱学习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十日,终于到了。
林宵宵也累趴了,把门一反锁,睡了个昏天暗地。
这日,睡着睡着觉得呼吸不畅。
她睁眼一看。吓得瞌睡虫都跑光了。
这一颗颗人头……
“你,你闷干什么?”林宵宵抓紧自己的小被子。
孟家人,还有皇上,恩他们顶着当代潮流烟熏黑眼圈妆,满是哀怨的看着林宵宵,争先恐后的问。
“宵宵啊,你……得罪谁了?”
“抱人家孙子跳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