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把火油涂在了屎壳郎球球上。
又用火折子点燃,她跟放风筝似的,咻的把火球球屎壳郎丢了出去。
火球球四溅,溅到了耗子身上,哦还没忘提醒统子龟:“你个憨憨,快跑。”
被火烧的耗子们四处乱窜,也窜不了几步便蔫哒哒的仰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林宵宵清出一条路,统子龟用堪比刘翔的速度蹿了出去,直接蹿进了她的兜兜里。
正战斗的林宵宵听到耳边传来阵阵琼瑶般的调调。
喔,我脏了。
我被那群该死的耗子们弄脏了。
我要洗澡,我要搓掉我的皮。
我好脏啊。
林宵宵:……
她好像在话本子上见过这些词。
“你老实点,不要扭来扭去的。”林宵宵拍拍兜兜:“一会带你洗澡。”
统子龟不意外她能听到自己说话。
它扭扭捏捏的提出要求。
“要香香的水,加玫瑰花瓣的那种。”
“再加点牛乳就更好了。”
“还想……”
林宵宵准确的隔着兜袋皮儿掐住统子龟的……头头,贴心的问:“要不要加点大葱大蒜,放点咸盐酱油哇?”
“要……啊不用不用了。”后知后觉的统子龟这才发觉林宵宵这恶魔幼崽想把自己给炖了。
小耗子们的尸体横七竖八的仰在地上。
林宵宵像喝牛乳似的丝滑的画出了一堆符。
她分给学子们,夫子们:“这符是自燃符,贴到它们身上,它们的尸体就会成为灰烬,就不会有鼠疫啦。”
“不然,鼠疫很脏的,会让大家生病。”
院士们忙组织大家伙儿办正事。
烧完小耗子们的尸体,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到有人喊叫了起来:“那群,那群耗子又开始生小耗子了。”
“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宵夫子,怎么办?”
“它们就是被人派出来的小兵。”林宵宵抱着胳膊,腮帮子鼓的像个小河豚:“我要看看谁耽误我吃饭睡觉。”
院士也着急:“宵夫子,我们一同找源头。”
不管是夫子,还是学子们如鸟兽散般朝四面八方涌去。
过了会儿,一个夫子手里举着个东西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一瞅啊,那火气就是直奔着林宵宵苏生来的,啪的把一副画卷丢在地上。
“宵夫子,说吧,你为何要害青元?害我们学院?”
“你自导自演这场戏有什么意思?”
“让你的得意灵画门生画了一堆耗子,再用灵气点活祸害大家,你安的什么心?”
“哦我知道了,听闻你要在大朔开一个学院,你怕我们青元的学院成为劲敌,便假意做夫子来瓦解我们……”这个夫子脸红脖子粗的,一口气说了出来。
林宵宵捡起那幅画,抖了抖,又歪着小脑袋看她,大眼睛像漩涡:“前儿个,学院的后院丢了许多鸡,是不是你吃的?”
她也学着这夫子连珠炮的问了出来:“听说你最喜欢吃鸡啦,每次都把鸡骨头嗦了的特别干净。”
“所以那些鸡都是你偷偷煮了吃的吧。”
夫子涨着脸:“你胡说八道你,你血口喷人你!”
“喜欢吃鸡的又不止我一个,你凭什么怪我?”
林宵宵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反怼了回去:“那会画画,会用灵气的又不止苏生一个,你凭什么怪他?”
“你……”
“你你你个什么?别气我啦。”林宵宵翻了个小白眼。
苏生上前,把话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脸色发白,却笃定的说:“这是秦秘画的,我认识他的画风。”
“原来是那只丑八怪啊。”林宵宵点点头,摸摸小下巴:“不过应该不止他的功劳,他会画耗子,但是不会操控耗子。”
“我知道是谁了。”林宵宵打算见一见老朋友。
她走之前,用阵法圈住了这群耗子,让它们不再生又生。
想了想,又在边上点了一支香:“保护好它昂,它灭了,灵阵的威力会大减的,到时候破了灵阵……你们就成了耗子的食物啦。”
她才说完,就见大家伙儿跟爱护珍宝似的,眼珠子眨都不眨的盯着。
林宵宵苍云倆人骑着马朝外走去。
她嘀咕着:“我知道附近有一处耗子洞,就像黄鼠狼洞,那是它们的老窝。”
【端老窝,端老窝,我最喜欢干这种事啦。】
林宵宵一路上软硬兼施的打听到了地方。
耗子洞……哦,也可以叫耗子山。
四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小圆包。
在最高的圆包上,林宵宵看到了苏梦春。
她浑身萦绕着浑浊的灵气。
人脸,鼠耳朵,还有鼠尾巴。
她身边还有一群耗子吱吱呀呀的围着她团团转,一副谄媚的样子。
“林云凤?老鼠精?臭老鼠,果然是你做的。”林宵宵叉腰站在她对面的山包上。
苏梦春睁开眼,眼底的老鼠阴光犀利至极:“林宵宵,你找上来的功夫倒是快。”
“只能说明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