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凌泉准备调动全部灵力一举击向对方时,却突然觉得腰间再度一紧,竟又被拉扯着退了回去,正是身后那人手持绳索拖住了凌泉。“该死。”凌泉暗骂到,对方这时已经挥动着长剑直斩而来,剑刃直刺到了凌泉的胸口,凌泉则借机将指尖逼出一股鲜血直甩向对方门面。凌泉受到对方这一击虽然没有威胁到性命,但是凌泉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被狠甩了出去,体内更是一阵气血翻涌差点出一口鲜血。
手持裂地那人此刻周身血茫大盛,道道黝黑的魔气化作一只只外形不明的妖兽,凌泉不敢在耽搁爬起身便拼力再度冲了过去,他想要在裂地运行前将其毁掉。于此同时身后一道粗大的黄茫也直接落到了那个黑衣人的身旁,原来是司徒承控制着法阵也加入了战局,只是那人身形连续躲闪,借着体表的一阵白光竟巧妙的躲过了司徒承法阵的一击,接着手中一道黑线扭动间再度捆住了凌泉的双腿。凌泉受困当即倒在原地,可身体却猛然转身,就在那人手持长剑即将斩到凌泉的脖颈处时。凌泉此时脸色虽然苍白至极,但眼睛当中却满是疯狂,忽的一道犹如羽毛般的剑气至他的指尖一闪而过,接着口中嗪着的鲜血也一口喷了过去。那人大惊之余身体被剑气直接击飞了出去,脸上的鲜血瞬间散发出彩光,很快皮肤上开始蔓延过一层绿茫,接着整个人便惨叫着皮肤上冒出一股股浓烟。而筋疲力竭的凌泉发现此时的裂地已经顺利被运行起来,面色异常血红的那人高举着裂地直接便丢向了司徒承的法阵。而司徒承这时则神色无比凝重的连忙掐诀,将整座法阵所蕴含的所有防御之力全都凝聚到了一侧。
崩天裂地的爆炸声过后,凌泉顾不得其他急忙冲向了司徒承所在的方向,好在一块巨大的绿色护盾背后,凌泉看到了一脸惨白的司徒承,而司徒承看到凌泉无恙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一切有惊无险。“快走,此地不宜久留。”司徒承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急忙抬手丢出一个转动的卷轴便开始运转起了传送法阵。“我一直以为你受功法所限,没有并没有什么自保之力,没成想…”司徒承说话间并没有抬头,只是话音未落凌泉便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被一股巨力给撞出了法阵,眼见的司徒承身形一闪不知被传送去了哪里。
“呵呵,想不到为了杀你师徒二人,竟然折损了我四个兄弟,看来司徒家的人即便功法不行依旧不能轻视。不过此行的目的主要针对的还是你小子,虽然废了一些周折,不过能将你杀死也不算是白走这一趟。”那人诧异的看着凌泉接着又从身后抽出了一把薄薄的长刀。然而这时不远处却再度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哦,是何人这么胆大妄为竟然敢针对我墨渊司的人。”听到有人说话对面那人和凌泉都急忙朝四周看去,发现有三人竟然已经站在了离他们不远的石堆上,为首的青年正满脸戏谑的看了过来。
“唉,原以为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你这实力竟然如此不堪,当真枉费我们不辞辛苦亲自奔波了这么久,早知你如此无能又何须跑这一趟。”凌泉扫了对方三人一眼发现自己全都不认识。“哼,墨渊司的人,我奉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这小子的命我今日势必要带走的。”那人说着脸上闪过一丝凝重,“我说了,他是我墨渊司的人,什么时候我等行事需要你来多话,还不乖乖把头留下,饶你一条全尸。”“哼,黄髦小儿大话到说的响亮,就凭你们三个只怕还留不下我。”那人说完手中连连掐诀,只见此人身前一阵黑雾缠绕,变成了一只斑斓泛黑光的巨大猛虎,接着那人大喝一声一杆黝黑长枪一穿而出,强大的气劲瞬间横扫对面那三人。
“真是最烦遇上这种油米不进的人,不得已小爷我还得亲自动手解决,你们说有些人怎么就这么不停劝啊。”青年无奈的扫了对方一眼转而说到“你们先将那个小子带走,这个老小子留给我处理,有段时间没有活动活动了,这个地方找的到不错正适合埋你。”青年抬手握了握拳,直接便朝着那黑衣人冲了过去,身旁的另外两人则直接将力竭的凌泉抓到手里远离了这片区域。紧接着身后开始传来了激烈的暴烈声,凌泉沉重的抬眼看了一眼身前的二人,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无奈。
冲突过后,山谷大片区域被破坏的一片狼藉,却重新归于了平静。又过了半个时辰忽见一道华光闪动,从法阵中开始匆忙走出了十余人,这些人走出法阵的瞬间便立即四下找寻,然而在整个山谷都寻了一圈之后却毫无所获。其中一人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到“看来贤侄大可能已经被带离了这里,只是生死与否却依旧不得而知。至于这几具尸体,其中两具已经被剧毒所腐蚀,根本看不出任何线索,而另外一具残躯上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不知诸位兄台可能找到他们离去的方向,我也好继续追查下去。”此刻说话之人正是方才离去的司徒承,却见在场众人都摇了摇头。“从此地如此夸张的打斗痕迹来看,方才必然有其他人也介入了进来,否则以师侄的能力不大可能造成这样的情形。此地的打斗痕迹太过杂乱,早已经完全掩盖了师侄的气息,而且师侄离开的时间也已经不短,再加之这些人明显有意隐藏行踪,很可惜我等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