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呵呵!
竟是拿着家里大人们的银子出来挥霍?
可真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虽说这孟家小姐年纪小,不会自己挣钱,怎么都得花家里的银子。
而她又是郡王府的嫡孙女,花郡王府的钱,别人也管不着。
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嘛。
在大家伙儿知道暖宝是拿自己攒下的零用来参与竞拍后。
孟静好再这样大手笔的去抬高价钱,就显得格外败家,格外不懂事儿了。
毕竟花自己攒下来的零用和挥霍家中大人的银钱,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若是寻常买件衣服,买支簪子,倒也不会引起众人的厌恶。
可今日呢?
明明自己还没能力挣钱呢,却喊出一万两的高价去买一个挎包。
这样的孩子,谁能喜欢得起来?
就更别提,孟静好竞拍小挎包时,喊价喊得有多用力了。
那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将暖宝的云淡风轻凸显得犹如舒服。
让众人对他们的小郡主更为怜爱。
“咱们小郡主好可怜啊?零用钱终究败给了靠爹的。”
“可不是吗?要是拼爹的话,小郡主喊到十万两都不会怂的。
偏偏她有爹不拼,去拼零用钱,真是我们的小可爱。”
“唉,郡王府这个嫡孙小姐啊,也不知是怎么教的?
以前爱嚼舌根,毁人名声,现在又挥金如土,不将银子当回事儿。
才几岁的年纪啊,就养成这样,那以后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顶多就是京都城中多了个女纨绔呗!”
“哎哟,那她未来的夫家可得小心了,别被败光了家业才好。”
任众人怎么说,布庄掌柜还是将小挎包塞到了莲儿的手里。
还约定好,下午就去郡王府收银子。
一开始,孟静好还有些推托,说是可以拿到银子后再拿小挎包。
可掌柜哪里愿意啊?
非要将小挎包先给孟静好。
——开玩笑呢嘛?
——价格你喊出来了,银子你又没给。
——这个时候我放你走了,你还不拿我的绣品,那我如何安心?
——搞不好等我去送绣品收银子时,你郡王府又来一句不要了,那我岂不是抓瞎?
——先把东西给你就不一样了。
——反正小挎包你都拿了,郡王府也不能赖账啊。
——这一万两,我们挣定了!
孟静好见东西推托不出去,就只能让莲儿拿着。
但心里头的憋屈,却没有因为得到小挎包而有所疏散。
特别是瞧见暖宝那一张天真无辜的笑脸时,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装什么装?你个极品绿茶!
——别以为话说得漂亮,我就不知道你在故意害我。
——花家里的银子怎么了?
——零用钱又有什么了不起?
——说到底,这个小挎包还不是到了我的手里?
如此想着,孟静好便打算气一气暖宝。
只见她笑着走到暖宝面前,扬起了手中的小挎包。
轻声道:“这个小挎包很好看呢,多谢暖宝妹妹承让了。”
此言一出,姜姒君和张雅茹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先是姜姒君挡在了暖宝面前,怼了起来:“静好表妹还是赶紧把小挎包收好吧,可别显摆了。
这银子还没给呢,弄坏了怎么办?
万一到时候你爷你奶爹你娘不愿意给你银子,你这小挎包岂不是还得还回来?”
张雅茹也不简单。
姜姒君话音方落,她就接了上去:“孟家妹妹实在不用感谢我家暖宝。
我家暖宝银子不够,输得心服口服。
她一个小丫头,辛辛苦苦攒了这么久,也就只有八千两而已。
比不得孟家妹妹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一万两。”
说着,又笑道:“素来听闻孟郡王深得皇上重用,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虽说不知孟郡王的俸禄和养廉银是多少,但想想定是多得惹人羡慕的。
如若不然,怕也给不了孟家妹妹这么多的零用了。”
张雅茹虽然端庄大气,但也是十分护短的。
谁要是欺负她身边的人,那她也不会客气。
当然了。
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当个泼妇去骂人。
可绵里藏针这本事儿,她却学得不错。
想让人难受,那还不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儿?
这不?
一番话下来,针对的可不仅是孟静好,更是整个郡王府。
重用?
要说重用,难道逍遥王不比孟郡王受重用?
一个是皇帝的亲兄弟,当今亲王。
一个,则是被免了职务的外姓郡王。
究竟谁更尊贵,更受重用?没脑子的人都能分得清。
再说说那俸禄和养廉钱……
啊!
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啊!
众人窃窃私语,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