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三哥是亲王之子,我亦是蜀国郡主,若论起身份,咱们有着高低贵贱之分。
收起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不该攀附的关系少攀附!”
暖宝根本就没给孟静好说话的机会。
不管孟静好是不是老相识,光凭着对方这肮脏的心思,暖宝也得当一回以权压人的主儿。
“孟小姐?望你往后再见到我三哥时,能够懂得男女之别,学会男女之防,莫要主动往上贴,更别哥哥哥哥的叫。
见了我呢,也请按着规矩请安行礼~郡主就是郡主,可不是什么妹妹。”
说着,又看了一眼姜姒君:“哦,对了!我不管姜姒君是不是你表姐,但她是我的手帕交,更与我三哥有着口头婚约。
望你以后见了她,也放尊重一些,别话里话外拿身份说事儿。
她母亲是姜将军的原配夫人,她是将军府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
比起你那位后来入府当填房的姨母,不知要高贵多少呗。
而你?呵……就更不用说!虽同样是嫡出,却是世子之女。
你那父亲最后能不能坐稳世子之位都是个未知,你又何苦这样张扬?
我若是你啊,在这种紧要关头,都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可不敢胡言乱语,四处树敌。”
暖宝嘴皮子厉害,字字句句诛心。
孟静好插不上嘴,只能咬着唇,气得连呼吸都粗了几分。
姜姒君听了暖宝的话,心里又感动又痛快。
“既然暖宝妹妹都如此直率,那我这个当姐姐的也不拐弯抹角了。
静好表妹?暖宝妹妹是我的手帕交,三哥哥与我有口头婚约。
这两个人都是我的人,谁都不是你能招惹的,你最好有多远离多远!
要让我知道你肖想我的人,那就休怪我不顾这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妹之情!”
魏倾华:“……”
他嘴角的肌肉就像会跳舞一样,抽抽又抽抽。
——暖宝的话永远都是对的,不会有错。
——可小辣椒是几个意思?
——一个姑娘家家,开口闭口就说自己跟谁谁谁有口头婚约,这是着魔了吧?
——莫名其妙的,我就成她的人了?
孟静好在暖宝和姜姒君的联合羞辱下,终是跟着丹秋下去了。
她前脚刚刚离开,姜姒君后脚就命人端来了几盆水。
“快,把孟胡说坐过的椅子好好擦一遍!
还有她踩过的地,不管是屋里的还是外头院子的,都得用湿抹布擦过才行。
哎呀!糟糕!中间的这块毯子好像她也踩过了?
这毯子可不好整啊,恐怕洗都洗不干净她留下来的晦气!”
姜姒君一脸嫌弃:“算了,要不咱们自认倒霉吧?把这块毯子丢掉,再换一块新的来?
反正三哥哥马上就有六千两到手了,新毯子的银钱就由他出。”
“怎么就是我出了?”
魏倾华表示抗议,小声嘟囔道:“毯子又不是我让她踩的……”
“人是你招惹来的吧?”
姜姒君秒变脸:“暖宝妹妹?那六千两也有咱们的努力呢,不能全给三哥哥了!
三哥哥的月例银子是多少来着?一个月二十两还是三十两啊?
哎~管他的呢,就给他他的那一份吧,多出来的咱们姐妹俩分?”
说着,姜姒君又指了指地上的毯子:“我记得这毯子是暖宝妹妹最喜欢的了,沾满了暖宝妹妹的福气,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福气毯呢。
像这种福气满满的毯子啊,最是值钱了,怎么也得五六千两吧?
不过三哥哥也不是故意招惹孟胡说的,咱们就别为难他了,让他随便补贴一千两就成,妹妹你说呢?”
“好啊。”
暖宝憋着笑:“姒君姐姐都开口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魏倾华:“……!!!???”
——我在哪里?
——我是谁?
——我经历了什么?
——怎么六千两银子还没到手,就被小辣椒给算计没了?
——去你的福气满满!
——这毯子暖宝都用有小半年了,沾满脚气还差不多!
——姜姒君啊姜姒君,你可真是……真是为了坑我,无所不用其极!
——还说不为难我?随便补贴一千两就成?
——呵呵!
——要不是因为你是姑娘家,我现在就tui你一脸!
下头的人按照姜姒君的吩咐,正忙着撤毯子,擦地板。
可纵使如此,她还是浑身不自在,觉得空气都是脏的,非要拉着魏倾华跟她去寻点花儿回来插瓶,去去屋子里的味。
暖宝没凑热闹,摸了摸阿豹的脑袋,便吩咐满园去拿两个番薯过来。
阿豹一听番薯两个字,立刻乖巧地蹭了蹭暖宝的腿。
“别来这一套!”
暖宝嫌弃地瞥了阿豹一眼:“给你一分钟整理语言,我要知道刚刚那个女孩子的全部资料。”
“……呃!”
阿豹看着霸道的暖宝,有点为难。
“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