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时,风月国那头的密探发来急报……
长达一年半的风月国内乱,总算结束了!
这个消息对于风月国的老百姓而言是好是坏,暂且不提。
但对于蜀国和南骞国,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因为在内乱中获胜的人,正是那位野心勃勃,残暴至极的皇太孙——秦天!
秦天扫平完所有的障碍后,成功坐上了风月国的那把龙椅。
在他第一次穿上龙袍走上金銮殿时,他就召见了北国的使者,以及与他里应外合的北国将军,司空!
其颁发的第一道诏书,便是割让边关二十县给北国,以此来感谢北国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相助。
这也意味着,风月国与北国,彻底达成了合作关系!
不管他们何时进攻南骞国和蜀国,只要他们有这个心思,就一定会齐头并进!
除此以外,秦天接下来所下达的旨意,全都充满了血腥。
他给皇室中所有有威胁的,没威胁的人,都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再利用那些罪名,把他们和他们的家人,赶尽杀绝!
其中,就连他同父同母所生的两个弟弟,以及他的一个庶出儿子,还有庶出儿子那一脉的孙子孙女,都没能逃过一劫!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这个秦天,竟如此丧心病狂!”
皇上看完了密报,只觉得气血上涌,头疼欲裂:“以前只知道他野心勃勃,嗜血残暴,没曾想,他一朝得势,竟连自己的兄弟和儿子孙子都不放过!”
“这事儿其实也不奇怪。”
逍遥王接过密报看完后,便将密报传给了其他人:“早在风月国开始内乱的时候,我们不就已经做过猜测了吗?
虽然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老皇帝是秦天杀的,但老皇帝的死,绝对跟秦天脱不了关系。
一个可以对自家皇祖父下手的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兄弟。
不过……连儿子孙子都能杀,倒是有些出乎本王的意料了。”
“他杀的那两位兄弟,可都是极其有野心的人。”
习丞相看完密报,也缓缓开口:“虽然是同父同母所生,但据密探多年来传回来的消息,早在风月国的老皇帝还活着时,秦天的那两位兄弟,就已经开始觊觎秦天的位置了。
奈何,秦天是上一任太子的嫡长子,从小又天资过人,有一身的蛮力,颇得老皇帝赏识。
他们争不过,就只能依附在秦天的势力下过日子,当秦天的乖弟弟。
这回风月国内乱,有关于秦天弑君的消息,肯定也传得沸沸扬扬,否则,秦天根本不需要提前安排北国的司空将军在边关守着。
若老臣没猜错,秦天的那两位兄弟,肯定是听到了消息,认为这是一次绝好的翻盘机会儿,暗地里为夺位做了不少努力,所以才会被秦天赶尽杀绝。
至于秦天的那位庶出儿子,若老臣没记错的话,他自幼就跟他那两位叔叔很亲。
这一次他那两位叔叔获罪,焉知他没有去秦天面前求情?这一求情,秦天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有野心也好,不肯承认他的皇位也罢……”
魏瑾熔瞥了眼众人,淡淡开口:“一个靠发起内乱才能登上帝位的人,在坐上那把龙椅后,总要耍一耍杀鸡儆猴的把戏,以此来震慑其他人。
但本宫不能理解,在他杀掉的那些皇室子弟中,有好些人根本就没有实权,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甚至,在本宫过往的调查中,那些人要么懂得明哲保身,要么胆小如鼠,根本不敢说上一句反对秦天登基称帝的话。
既如此,秦天为何要对他们赶尽杀绝?把人软禁起来,养着他们,也花不了几个银子。
难不成,他当真不在意天下人对他的看法?不在意名声?打算一登基,就当个昏君不成?”
“他倒是想当明君呢,能当得了吗?”
逍遥王听完魏瑾熔的话,嗤笑道:“有些人本性就是恶的,再如何装模作样,也不会变成一个好人。
他弑君夺位,杀兄杀子,早就不可能有好名声了,既如此,倒不如杀个干净。”
“是啊。”
魏慕华想了想,也点头道:“风月国皇室的那些人,若真是一无是处,那对秦天来说,就是废物。
像秦天这样的人,怎么会花多余的银子,去养一群废物呢?
再者,人心难测,他自己就是伏小做低,老老实实当了多年的皇太孙,最后弑君夺位的主儿。
他如何能保证,那些看着没有威胁的人,就真的对他毫无威胁?与其养虎为患,倒不如把所有的隐患都除掉。”
“呵……”
坐在主位的皇上听言,笑着摇了摇头:“这个秦天啊,真真是要当一个孤寡之人啊!
从他登基后的所作所为来看,那把龙椅于他而言,可谓是最最重要的东西了。”
说罢,又叹了口气:“也是啊,风月国的老皇帝活得实在是太久了,就连太子都被熬死了好几个。
眼瞧着秦天今年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五十岁),孙子都有好几个了,若再不有所行动,恐怕到死,他也坐不上那把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