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崔毓秀认真点头,释放她的彩虹屁:“我是晚辈嘛,输点银子给长辈也是应该的,就当孝敬诸位长辈了。”
刘贵妃一听,连忙竖起大拇指:“不错,你很上道!”
蜀国太后则哭笑不得:“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等着吧,到时候有你受的。”
崔毓秀依旧淡定得很:“没关系,刘娘娘说了,输不了多少的。”
“你就听你刘娘娘胡说八道吧。”
蜀国太后嗔了刘贵妃一眼:“这家伙财大气粗的,她口中的多少跟咱们的多少可不一样。”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在提醒崔毓秀,别跟刘贵妃一起玩。
可巧了不是?
崔毓秀也是个财大气粗的主儿!
对于蜀国太后的提醒,她是一点都没放到心上。
用完午膳后,还主动让人去摆桌子,当真是连午休都舍弃了。
刘贵妃本来也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崔毓秀还真有兴致。
正好,她也不觉得困乏,便看向了蜀国皇后和端妃,用眼神询问她们的意思。
蜀国皇后最近可忙得很。
马上要过年了,大把事情等着她去干呢。
于是,便笑道:“本宫就不跟着掺和了,还得去准备除夕夜宴的事情,让端妃陪你们打吧,你们四个人刚好够了。”
说完,又看向蜀国太后:“母后中午也别睡了,打几圈马吊,再练练太极,夜里睡得更香。 ”
“行行行~那就开打吧!”
蜀国太后今日也是高兴,直接就坐到了椅子上:“你们啊,一个两个的,也算有心了。
为了不让哀家睡觉,就想着法折磨哀家。”
言毕,还看了崔毓秀一眼:“以前啊,就只有暖宝最折磨人,天天给哀家找事儿。
现在好了,连思华都要安排一个人来陪哀家了!
说什么毓秀是暖宝的朋友,是代替暖宝来给哀家解闷的。
呵呵,他真当哀家眼盲心瞎了,看不出这点门道?”
刘贵妃和端妃听了,都努力憋笑。
而崔毓秀的脸,则瞬间红了一大片。
不过啊,她到底是勇敢的追爱女孩。
害羞归害羞,但该表现时还是得表现。
只见她垂着眸,红着脸,小声道:“皇祖母真厉害,什么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思华说了,他最近忙着读书,想要参加科举,暖宝妹妹又忙着学习和做买卖,也没什么时间陪皇祖母。
所以……所以就让我先进宫,代替他俩陪着您老人家,给您老人家解解闷。”
这话一出,就是承认自己跟魏思华是那种关系了。
当然。
魏思华有没有说过这番话不重要, 重要的是,崔毓秀让众人都相信,魏思华真是这么说的。
这不?
众人看向崔毓秀的眼神,越发暧昧。
蜀国太后说:“好好好,你们都是有孝心的好孩子。”
刘贵妃就更离谱了。
她直接吃起了瓜,问道:“毓秀啊,听你的口音,似乎不是京都城的人?
你是怎么跟思华认识的?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儿,说给咱们听听呗!”
崔毓秀的家世,刘贵妃是不问的。
一来,这姑娘虽然活泼跳脱,但总体来说知书达理,落落大方,可见其出身不错。
二来,她只是蜀国皇帝的宠妃,又不是魏思华的亲爹亲娘。
魏思华要娶媳妇儿,那媳妇儿是否门当户对,应当由他亲爹亲娘把关。
再不济,也是蜀国太后和帝后上心,怎么也轮不到她。
她若问那些多管闲事儿的问题,反倒讨人嫌。
还不如问一些有趣的好玩的,也算打发深宫里寂寞的时光了。
“也没什么故事儿。”
崔毓秀一边砌马吊牌,一边说道:“之前思华不是外出游历吗?途经风月国的时候……”
关于自己跟魏思华如何相识,崔毓秀也没说得太仔细,只大概说了一些。
刘贵妃听言,连牌都不会出了:“你是说,你跟思华相识,是在他外出游历的时候?”
“嗯。”
崔毓秀认真点头,表示肯定:“您也听出来了,我不是京都城的人。
若非思华外出游历,我与他又怎么能相遇相识?”
“要命咯,这差别也太大了,八筒!”
刘贵妃有点羡慕嫉妒恨,用力打了一张‘八万’出去。
还骂骂咧咧道:“同样都是儿子,同样都是外出游历,怎么差别就这样大?
人家思华都知道玩腻了赶紧归家,还拐回来一个如此出色的媳妇儿!
可我生的那个逆子呢?别说拐媳妇儿了,他离家到现在,连封书信都不舍得给我写。
要不是知道他跟暖宝有联系,我都要以为他死在外头了!”
“他都这么大个人了,你别总把他当成孩子。
以前思华他爹外出游历时,年纪可比瑾贤小多了,还不是开开心心出去,平平安安回来?”
蜀国太后眼睛尖,直接把一对八万推翻:“八万哀家碰了,你真是打了张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