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最是知晓梦中的南浔何等的无赖,只怕她如今这般规矩,还是忌惮着她记忆中的自己...
她咬咬唇,偏头倚在南浔的肩膀上,“既是好,你为何不抱抱我?”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软糯,听得南浔心尖发颤。
“我怕,唐突了你。”南浔如是说道,可话落间,便得了怀中美人的一口羞恼。
南浔闷哼一声,捏住闻笙的细软的腰,只盼着她能早点结束这“惩罚”。
却是不想,那贝齿松了力道后,湿滑娇软的舌便又覆了上来,细细安抚那并不大疼的齿痕。
南浔被闻笙大胆的亲密,惊得瞳孔似铜铃一般大,她活了两世都不曾见过这般热情地不守礼节的闻笙。
她呼吸急促,双目发红,终是那汹涌的情绪战胜了虚无的理智,捏着闻笙的腰调转了两人的位置,将人压在了墙角,狠狠地吻了上去。
此时,她唯剩的一丝理智大概是:还知晓在闻笙背脊垫上一只手,替她挡了石壁的磨擦。
急切的吻贴了上来时,闻笙几乎本能地想躲,毕竟,梦中一切再怎么真实,现世的她也还是从未与人有过亲密的闺阁之女。
可那一瞬间,心中的纵容,抑制了本能,炙热的娇软,急促的喘息,以及腰间用力的手,她都不讨厌。
甚至,有些欣喜...
闻笙闭上双眼,承着这小心试探,又满是急盼的吻,双手环上她的背脊,轻拍安抚。
漆黑的洞穴让感官放大,南浔睁着双眼,极力地想看清闻笙的神情,却是不得愿。
她唯一能感知到的是怀中的身子愈发的娇软,没有一丝的拒绝。
而她惯来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霸道地似想自喉咙探入她的心口,好仔细地瞧瞧闻笙究竟能纵她到何种地步...
如梦境一般的急色,又窒息的吻,闻笙便是有心纵她,也是比不得自小练武之人。
她侧脸,躲了那吻,湿热的吻落下脸颊,克制又温柔。
“我受不得...”她喘息着解释,生怕自己这一举动,又伤了踌躇不前之人的心。
“嗯...”南浔轻应了一声,抱着闻笙平复喘息,不知过了多久,才不舍地将人放了开来。
两人在漆黑的洞穴相对而立,闻笙自怀中掏出那早已装好香料的香囊,熟稔地系在南浔的腰间。
“我既有着前两世的记忆,便已是你的两世之妻,如此这般,万万是嫁不得旁人了,你若不要我,那我便只能出家做了那姑子,此世余生长伴青灯古佛了。”
南浔哪里听得了这般话,忙牵着心上人的手,承诺着,“我娶,我一定娶的...”
黑暗中,南浔未曾见到,闻笙那温柔的眸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
一刻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自假山处出来,绿玉见着自家小姐那晕染的口脂,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她撑着一旁的石壁,快步走了过去,凶恼地将南浔瞪了一眼,忙拿着帕子帮闻笙清整。
南浔矗立在原地,尴尬地摸了摸鼻梁,但眼睛却是离不开那红唇晕染,面若桃花,一脸羞意的人。
逾越之行被贴身丫头瞧了个清,闻笙自是脸色泛红,但余光瞧见南浔那副模样,还是不由心软地让人先行离去,以免惹人关注。
南浔嘴上应着好,却仍是三步一回头,险些将眼瞧直了。
“小姐,你莫不是太过纵容了她!”绿玉瞧着那离去的背影,愤恨道,“前几日还坚决地说绝不娶您,今儿便这般厚脸皮了,当真是没脸!”
闻笙咬了咬唇,玉手轻抬,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予绿玉,低声道,“她赏你的。”秋日的阳光照耀在那锭银子上,折射出银白色的光亮,衬托着那手更显白皙,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绿玉闻言,狐疑地看着那锭银子,又瞧了瞧低着头不与她对视的闻笙,幽幽道,“奴不要。”
宫宴结束后的太尉府,自然是不太平。
那往日里不苟言笑的南大将军手握着家法棍子,追着让他丢尽脸面的南浔跑了满府,直教几棍子打了下去,他才罢休。
“当真是混到忘了自己是何身份!”南辰坐在书房间的紫檀木座椅上,怒斥着自家女扮男装的女儿。
南浔被打得龇牙咧嘴,反驳道,“我再怎么混,都不可能忘了自己的身份啊。”这男子的身份,她便是装得再像,也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本为女子。
“但我就是要娶闻家女,您最好明日就帮我提亲去,我等不及...”南浔说道。
“你!”南辰怒而拍桌,顿时又要拿起一旁的棍子,想招呼过去。
南夫人见状,忙将人按下,手轻抚在他胸口,帮他顺气,“先且听听她说说为何,你再动怒,一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年轻时候呢?”
劝说完自家夫君,南夫人又瞧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儿,“你说。”
得了亲娘的准许,南浔并未急着回答,只沉思片刻,将那些怪谈般的记忆与从闻笙处知晓的消息捋顺,以合理的分析说予二人听。
“所以,你要南家背弃为臣之道,做那凌驾皇权之上的权臣?”南辰问道。
南浔听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