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起来，那个在仕兰中学的啦啦队队长，一起逛海洋馆，一起看电影。
中学时期，他不是没有朋友，他只是……忘了。
夏弥后退着远离楚子航，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昂热的电话。
“昂热，我是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在此，向混血种宣战。”
昂热沉默了几秒，随后回答：“谨代表卡塞尔学院，向高贵的大地与山之王表示敬意。”
“你们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将摧毁京城。”
昂热问：“路明非和楚子航和你在一起吗？”
“他们还活着，我给了楚子航杀我的机会，但是你的学生似乎没有你的果断。”
“他还年轻。”
电话被夏弥……耶梦加得挂断。她朝楚子航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路明非，我该上前杀了她吗？”楚子航低头看着手上的折刀。
“师兄，如果是苏茜，你会动手吗？”
楚子航张了张嘴，一句“会”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自然而然变为了一句：“不会。”
“原来我早就认识她，难怪……第一次见她时觉得熟悉。”
“还好你没有在第一次见面时说这句话，毕竟这是很俗套的搭讪话术。”路明非走过来揽住楚子航的肩膀：“走啦，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