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坐在桌前思索旁白的文案,该死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思绪。
“芬格尔,赶紧来游乐场帮忙!”酒德麻衣吼道。
“是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吗?”芬格尔问。
“没有,薯片晕过去了。”
“啊?”
“赶紧来,她坐个过山车晕过去了。”
“行,我马上过来。”
————
巨大的摩天轮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塔,宏伟而壮观。
绘梨衣站在座舱门前,一览风景。
“没有酒店的风景好诶。”她评价道。
“高度原因。”
路明非走到绘梨衣背后,将她拥在怀里。
“马上到最高处咯。”路明非说。
“有惊喜吗?”绘梨衣问。
路明非伸手弹了下绘梨衣的额头,“聪明的小脑袋瓜。”
“哼,痛。”绘梨衣揉着额头。
座舱抵达最高点,视野变得无比开阔。
游乐场的喧嚣在脚下渐远,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壮丽的景象。
繁华的市区尽收眼底,宽阔的道路像流动的光带,车辆如蚂蚁般穿梭其中。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如镜面般平静的湖泊,倒映着天空中的云层。
绘梨衣觉得额头没那么痛了,风景能治愈一切。
她好奇地看着远方。
“远方有什么?”她问。
“诗。”路明非回答。
“诗是什么?”
“诗是我爱你。”
座舱里的摄像头就此失效,冰玫瑰开始绽放。
一朵,两朵……
整个座舱开满了冰玫瑰,只有他们两人的区域内是空旷的。
路明非随手折断一朵。
“我的公主。”路明非温柔地说:“送你的玫瑰,999朵。”
一念凝冰,
一念花开。
神在用权能来表达爱意。
属于怪物的爱意。
出乎了绘梨衣的预料。
她以为会是一个小礼物。
这也确实是个小礼物,不需要装在身上,随心而动。
但……很美,很浪漫。
“你不应该单膝下跪吗?”绘梨衣傲娇地别过脸去。
咚的一声,路明非单膝跪地。
声音很响。
“我也可以双膝跪地的。”他贱兮兮地说。
“不行!”绘梨衣回过头来一把拿下冰玫瑰,“那是上坟用的。”
路明非猛起身。
这个吻很凶,也很沉。
脱离在监视外的吻,在约会的圣地。
999朵冰玫瑰是见证者。
————
“坐个过山车还能晕过去的?”芬格尔看着晕厥的苏恩曦,调侃道。
“你废话真的多,赶紧的,背回去。”酒德麻衣催促道。
“背?你是女的,不应该你背吗?”芬格尔不解。
“我嫌累,而且总得有人继续盯着,要不你选一个?”酒德麻衣说道:“要不,你背美少女回去。要不,你去盯路明非和绘梨衣。”
芬格尔盯着苏恩曦的脸思索良久。
酒德麻衣:“你搞快点!”
“那行吧,我去盯他们。”
“行。”酒德麻衣背起苏恩曦,“盯紧点哈!”
“小问题,他们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反正应该还在游乐场里。”
“what?你们跟丢了?”
酒德麻衣淡定地点了点头,说:“相信你,找到他们并盯住。”
“我就知道找我就没什么好事,烂摊子。我现在改决定可以吗?背美少女回府也不错。”
“不行!”
————
首尔时间15:17。
路明非牵着绘梨衣往游乐场外走去。
如果把所有项目都体验一遍,一天也不够。
人生总得有所选择,玩乐也是。
“那两个人好奇怪呀。”绘梨衣指着出口方向。
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脚步匆忙。
她们蒙着脸,穿得很严实,若不是背人的那位有着傲人的身材,根本判断不出男女。
这身材,眼熟到极致。
尤其是那双腿。
“我怎么感觉是麻衣和苏恩曦呢?”路明非抚摸着下巴。
“她们找过来了?”绘梨衣惊恐道。
“她们可能早就找过来了。”路明非淡然地笑了笑,“走,逗一下她们,然后咱们就跑。”
“你又要犯贱。”
“不好吗?”
“好。”绘梨衣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
“你真该减肥了。”酒德麻衣把苏恩曦往上扶了点。
“堂堂SS级,坐个过山车坐晕了,丢脸。”
酒德麻衣一边走一边骂。
越走她觉得背上越沉。
沉到她有些受不了。
让混血种受不了的重量,苏恩曦是巨龙吗?
她回头,看到了路明非的脸。
“嗨喽啊!”路明非打着招呼。
他一只手放在苏恩曦的背上,用力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