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直接。
付雨柔端起香槟轻抿了一口，继续看戏。
洪斌被拒绝，倒是没有什么恼羞成怒或者失落伤心，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依旧绅士有礼貌的问：“是因为地域的区别。”
“这个原因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卢曼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既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我们可以相互了解。”洪斌道：“我有足够的耐心，只是不知道卢小姐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不愿意。”
卢曼直白的拒绝道：“我不喜欢浪费口舌，也看得出来洪先生是聪明人，聪明的男人不该在没有结果的感情上投入太多，不是吗？”
说完，卢曼便转身走了。
洪斌看着卢曼的背影，没有追上去，只是付雨柔看着洪斌那表情，怎么觉得，洪斌并不想放弃呢。
啧啧……这是觉醒了病娇腹黑属性吗？
虽然八卦的时间有点短，但付雨柔的确八卦到了。
让系统将直播关了，稍微过了一会儿卢曼就找到了她，付雨柔也没多问，然后跟卢曼一起行动。
人太多了，就显得乱糟糟的，还不如上次偶然来参加宴会的时候。
不过付雨柔没主动问，卢曼却主动说了。
“我拒绝了。”
付雨柔点点头：“不喜欢就拒绝，你自己决定，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也尽管开口。”
卢曼一笑道：“没什么要帮忙的，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付雨柔一想也是。
今天晚上的宴会，就像是灰姑娘的水晶鞋，等天亮之后就要消失了，也许这次来香江的学生中，有人一辈子也不会再有这样的经历。
但很可能，也有部分因为看见了更繁华的世界，为之奋斗，以后获得更好的成就。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如今他们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拘谨，每个人的眼界气度都不一样了，也许有些会被迷了眼，找不回初心，但也有大浪淘沙，留下最好的那部分。
这留下来的，便都是国家的财富。
因为宴会厅太大，不去刻意寻找，很难找到熟悉的人。
到了跳舞环节，内地来的，没人会跳，都是香江的学生。
胡晶晶好奇的凑过来问：“卢曼，你不是会跳舞吗？为什么不去。”
卢曼看了胡晶晶一眼道：“今天不想跳。”
在内地学生眼里，这都是资本家会的，之前卢曼和付雨柔胡晶晶来这，熟人少，付雨柔又是信任的人，跳一跳没什么，可现在都来了，卢曼也不想为了跳这一下，招惹太多麻烦。
“哦！”胡晶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没继续问。
忽然，付雨柔看见舞池里多了一对跳舞的身影，不是洪斌和叶大小姐是谁？
呵，男人！
这可真够现实的，这边被拒绝了，马上就接受另一个了。
倒是无缝连接，半点不含糊。
幸好卢曼没答应，她都忘了，香江可是能娶好几房，还名正言顺呢。
卢曼也看见了，自然的移开了视线，神色一点波动都没有，淡定的付雨柔都很佩服。
这一夜，对付雨柔和卢曼来说很无聊，但对其他内地来的学生，却是难忘的一夜。
顾清雅今夜也很老实，甚至还一直跟祝教授待在一块，也因为之前顾清雅差点出事，所以今天这样的场合，祝教授早就言明，不让单独行动。
以至于，就算付雨柔觉得无聊，但还是待到了宴会散场的时候，才跟众人一同离开。
“明天就要回香江了。”
回去的路上，有学生遗憾开口，一听就是舍不得走。
另一个也道：“是啊，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来。”
若是没有见过更广阔的天地，便会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但走出来之后，却会发现，世界那么大，不一样的那么多。
也有呵斥的：“不来就不来，就这种到处看不起人的地方，有什么好来的。”
什么态度的都有，还有争执起来的：“你刚刚在宴会上，吃的比谁都多，笑的比谁都开心，现在说这样的话，难道你回去后还能喝到香槟吃到小蛋糕。”
祝教授见此也不阻止，好似任由吵闹。
王领导几次想开口，但看见祝教授的表情，还是没开口，不过最后还是没忍住问：“祝教授，您就不阻止。”
在王领导看来，国家将这些人送来香江交流学习，就是为了让他们学习见识，将学到看到的带回去，一起建设自己的国家。
可不是为了让他们羡慕香江的生活，不想回去了。
“有什么好阻止的，想走的留不住，想留下的不用阻止，而且香江是他们想留下就能留下的吗？”
现在大家是学生的身份，依靠的是国家的力量才能在香江立足，若换了他们自己，除了个别，没人能留下。
祝教授一点都不急。
急也没用。
就跟她说的，想走的留不住，当初她就是抱着一腔热血留下，如今虽然没走，但这热血也磨平了。
王领导一听，这才也缓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