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呼吸…?】
从没听说过这个词,花千骨与炭治郎都愣了。
重复了一遍,炭治郎纳闷:【您这是在说什么?】
炼狱父亲却没有解释的意思,脸上是一副咬牙切齿、似乎对什么东西恨之入骨的表情,他身形一晃,已经出现在了门外————“他搞什么!”
诛仙台下,群雄激愤!
只因———粗暴推开挡在前面的花千骨,炼狱父亲一手抓住炭治郎的手腕,一手按着他的肩膀,直接将人压在了地上!
{好快!}
炭治郎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被摁在地上,他试图挣扎,那力气却如泥牛入海,丝毫没有半点作用:{这身手绝不是普通人!}
【你干什么?请松手!】
未曾料到这种事情,花千骨猝不及防之下被推了个趔趄,她刚忙稳住身形,上前就扯住炼狱父亲的臂膀:【松手——!】
【父亲,】千寿郎也急了,撂下扫帚扑过来:【您快住手!】
【炭治郎先生是兄长的继子,而且身上还有伤,请不要这样!他的身体情况很差!】
【啰嗦,闭嘴!】
即使劝阻之人是自己才十三四岁的幼子,炼狱父亲也毫不留情,反手就是一肘子。
【咚!】
响起的不是千寿郎的痛呼,而是沉闷的捶打声————那粗壮的手臂眼看着就要挥在千寿郎身上,忽有一只不大的拳头猛然砸下,硬生生将炼狱父亲手臂打了下去!
【喝醉酒可以不要到处耍酒疯吗?】
眼底紫光涌动,花千骨还举着拳头,语声中带着强压的怒火:【以大欺小,你想打架是吗?】
【你…?】
几乎整条手臂都麻了,炼狱父亲终于舍得稍稍将注意力从炭治郎身上转移了,一眯眼,他好像认出花千骨了:【你不是之前那个…?】
【闹够了没有!你这混蛋!】
炭治郎却是忍无可忍,趁着炼狱父亲走神的这么一下,他手臂一震,立刻就踢腿而出!
【咚—】小腿与那还未收回的拳头砸在一块。
【炭治郎!】眼看他脱困,花千骨赶忙上前,却被轻轻推开。
【你从刚才开始都在干什么?】
与重新站起的炼狱父亲相对而立,将装着祢豆子的箱子、花千骨与千寿郎护在身后,炭治郎也不再好脾气了:【辱骂自己丧命的孩子,还想打孩子?】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两个人挡在身后,跌坐在地的千寿郎神色焦急。
【你小子…】眉头微压,下一秒,炼狱父亲猛然瞪眼:【看我们笑话很开心是吗?!】
【为什么会这么想!】炭治郎被问得都懵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这是在找茬!】
从他身后探出个头,花千骨一脸赞同地点点头。
【因为你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炼狱父亲却并不认为自己在找茬,他抬手指向炭治郎:【我认识你的耳饰,书里写得清清楚楚!】
?炭治郎心中一动:{日之呼吸难道是指火之神神乐吗?}
【起源的呼吸、】炼狱父亲还在说话:【最早诞生的呼吸法,最强的神技!】
“起源的呼吸?” “最强神技…?”
赫发、红衣、赫刀。一片黑暗中,突然出现的男人背对着众人,他身姿挺拔,如苍松,似高山———【所有呼吸都是派生自日之呼吸。】
【一切呼吸都不过是日之呼吸的后尘,都是模仿不到家的拙劣呼吸法,】炼狱父亲越说越激动:【火、水、风…所有呼吸都不例外!】
“…还有这事?”
【那又怎么样?】
不等炭治郎开口,花千骨上前一步,她也瞪起眼:【那又怎么了吗?】
【呼吸法能杀鬼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去管它是不是谁的劣化版?!】
她鼓起两颊:【日之呼吸又怎么样?其他呼吸又怎么样?根本不需要管它是不是谁的后尘!】
【鬼杀队的任务是杀鬼,不是去查谁是谁的源头这种东西!你以为它为什么叫鬼杀队!有呼吸法用不就行了吗!】
怒火从丹田一路烧到脑门。她越说越火大:【最强神技又如何?使用最强神技的人都没能砍杀鬼舞辻,如果我们成功杀死了鬼舞辻,那我们才是最强的!】
【如果可以为炼狱先生报仇,不管是什么呼吸法我都愿意学!】
【再怎么样你的酒也该醒了吧?】
待到花千骨话音落下,诛仙台下都是一片寂静。
“……好!”打破坚冰的是杀阡陌,听得兴起,他抚掌大笑:“小不点说到对!”
“说到底,纠结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
管他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最强神技又怎么样?几百年前的使用者早已仙逝,那后续不还得看继承者掌握得如何嘛!
“有功夫去掰扯谁是谁的劣化版,”魔君大人嗤笑一声:“还真不如去训练场练他一天!”
先是被炼狱父亲说了一堆完全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又是花千骨大声反驳,炭治郎现在脑子嗡嗡地:{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