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拿了双筷子,三人果真也动了起来。
【喔,】悲伤转瞬即逝。不知是吃到了什么,须磨面上浮红,轻掩唇,惊喜道:【好好吃!】
眉头一皱,莳绪闭了闭眼,忍耐再三,还是开口了:【你倒是客气点啦。】
雏鹤无奈一笑,和稀泥式安抚二人:【好啦好啦。】
平静安谧的氛围被搅得稀碎,宇髓天元却也不说什么。望着她们,他目光十分温柔,十分明亮,带着怀念,藏着对未来的希冀。
不过,正闹着的三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天元大人都说让我们吃了!来,莳绪。】
【唔,】似乎是被强行喂了一口,嚼了嚼,莳绪提高的声音缓了下去:【好吃…】
须磨嘻嘻笑了起来:【没错吧?】
看着她们闹,听着她们笑,宇髓天元一弯眼,开口却是:【我总有一天会堕入地狱。】
【?】什么意思?被这句话惊了一下,三人纷纷扭头看他。
【哎,】宇髓天元后知后觉:【说错话了。我可不想再挨你们的骂了。】
垫在下方的竹席已落满粉粉的花瓣。坐在上面,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坚硬的墓碑:【哪怕是为了兄弟姐妹们,我也要竭尽全力华丽地活下去。】
【和你们一起。】
三人对视一眼,欣然应下:【是。】
是风起,卷起落花,吹动衣衫,撩起发丝。
头顶的树枝轻轻一晃,繁多的花瓣随风而舞。
仰头看着这一切,雏鹤似有怔愣:【好美…】
忽有一只手伸出,轻轻摘去她发间的一片粉瓣。
【啊…】看看宇髓天元突然贴近的一张俊脸,再看看他捏在指间的花瓣,雏鹤粉面微红,不自然地抚上脸颊,目光躲闪:【谢…谢谢您。】
宇髓天元应了一声:【嗯。】
“…明明没有进食,”看着他们两个你侬我侬,火夕抱着胳膊眯起眼:但为什么感觉很饱?
“……”瞥他一眼,一位看上去年过半百的长老默默叹了口气。
正是温情脉脉之时,忽有另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天元大人、天元大人!】
兴奋得脸通红,莳绪指指自己沾了三四瓣花的头,满眼期待:【我也要、我也要!】
哈?宇髓天元无语:【你那是自己粘上去的吧?】
莳绪不干了:【天元大人坏心眼!】
含笑看着她,雏鹤转头看向宇髓天元:【天元大人,那片花瓣能给我吗?】
【行是行,】宇髓天元不解其意:【可这里到处都是啊。】
【我就是…想要那一片。】
这一片,与其他的花瓣都不一样。
虽不明所以,宇髓天元却还是依言将花瓣放入了她手中。
【谢谢您。】收回手,雏鹤将其置于心口,满足地抿唇一笑。
?宇髓天元越发不懂了:所以到底有什么用?
【啊…】张大了眼,握起拳头,须磨与莳绪皆是泪眼汪汪冲上前:【天元大人,我也要!】
【啊??】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宇髓天元无语至极:【你们自己地上捡啦。】
【呃…】看着他们,雏鹤呐呐张口,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丈夫解释这件事情。
须磨和莳绪哪里肯接受?
【坏心眼!】
“难怪三个人感情好…”
注视着屏幕,紫薰浅夏唇角微扬,周遭的气息也软和了下去:“莳绪和须磨看上去更像雏鹤的妹妹啊。”
三人脾气各不相同,小摩擦不断,却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这样才像一家人啊。”仙道那头,也有一个黄衣女仙道:“那种勾心斗角的事情,真是看够了。”
凡间有就算了,仙界也有不少。
且不说各方人的反应,影像中的回忆如白驹过隙,一下溜走。
回到现在,站在屋顶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雏鹤脸色实在算不上好:{天元大人!}
【嗬!】大步往前,宇髓天元一刀挥出!
终于来了!所有人皆是张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能成功吗?!”
可惜,事与愿违。
【呲—!】扎得颇深的苦无被肌肉挤出。
半张脸都被一簇簇、海草一样的黑绿色头发遮住了,两排雪白的尖齿嵌在一起,迎着月光,妓夫太郎猛然勾唇。
因裤腿断裂而裸露在外的大腿上,银白色的经脉凸起,根根分明———【踏!踏!】
两只脚重重踩在地上!
众人大惊:“不好!”
{脚长出来了!}还在前进,宇髓天元的表情也变了:{该死,他已经把毒分解了!}
【哎呀…】一手抓着花千骨的刀,妓夫太郎嗬嗬怪笑:【这毒的效果可真强…】
利器突破皮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欻!(chua)】
【!】宇髓天元与炭治郎双眸顿亮————刀被抓住,怎么抽都抽不动,花千骨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苦无,高举胳膊狠狠将其扎进了妓夫太郎的肩膀!
“花掌门,干得好!”
“干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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