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兄弟面对眼前的这一幕场景,内心当中激情澎湃。
活了这么多年,他们第一次有这样的待遇,心中越发觉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我说你们三个还愣在原地干什么?赶紧抓紧时间啊!我们要先去灵韵宗把母亲大人接回来,然后赶回家为妹妹准备新婚的典礼。”
禾岁方身为兄弟当中的老大,对待这件事情他是相当重视的。
这是妹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成婚大典,再加上结婚的对象又是澄歌公子,因此这场婚礼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马虎对待的。
“这场婚事我们一定要大办特办,要让妹妹风风光光地出嫁。”
老二禾岁凌非常赞同自家大哥的话,“在发生了赵家那样的事情之后,我们禾家的声誉几乎是一落千丈。赵家如今想方设法地想要踩踏我们,至于韩家那头也是一样的,他们也正在处心积虑地算计咱们禾家。否则也不至于说咱们禾家有什么旷世重宝,想要挑唆当今世上的那些强者们来咱们禾家捣乱。”
老三禾岁江并没有忘记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想来现在整个定鹰镇上的人们都已经知道,咱们家藏着一个可以轻松重伤宗师境的强者。”
“走走走,赶紧进传送阵!咱们先去灵韵宗把母亲大人接回来,剩下的事情另外再说!”
禾岁方如今是丝毫都不敢耽搁,带着兄弟几个急匆匆地进入了灵韵宗那个传送阵。
随着阵法的启动,他们四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连云山里。
一阵眩晕过后,四兄弟顺利地抵达了灵韵宗。
就在他们抵达的前一刻,灵韵宗的八长老已经察觉到传送阵的异常情况,提早等候在这里。
他原本以为能够使用这个传送阵的人,一定是澄歌公子本人,所以态度相当地恭敬。
只是当他看清楚,出现在传送阵里的是四位陌生的年轻人时,不由的一阵困惑。
这个传送阵当初创建的时候明明说得很清楚,是属于澄歌公子的,那这四个人又是什么来路?
“桀叔!”禾岁方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您是桀叔?您是我母亲的八师兄!”
“你的母亲是何人?”
“我们的母亲就是沈冰燕呀!”
荣桀闻言,脸色顿时大变,“你说你们的母亲是谁?”
“桀叔,您不认得我了,小时候我母亲还带我来过灵韵宗,您还带我去后山的柿子树上摘过柿子呢。”
“你是小方?”荣桀终于想起来了,印象当中那还是十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当时面前这年轻人还不过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童,却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些年,对方竟然还记得自己,不由的心里有些感慨。
“原来是你啊,你已经有很多年没来,我们灵韵宗了。”
荣桀心里其实很明白,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沈冰燕在灵韵宗的地位一落千丈,之后他们也没有得到什么善待,久而久之,禾家的人也就不来了。
“是啊,这些年为了忙着修炼,所以都没有时间到处乱跑,也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调皮捣蛋了!”
禾岁方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意,“对了,桀叔,今天我们四兄弟来是想接我们的母亲回家,因为我们小妹在几天之后马上就要成婚了,所以想要让母亲大人回去观礼,毕竟这女儿出嫁,做母亲的总不能不在吧。”
荣桀脸上的笑容缓缓凝滞,“你是说你们四个人是来接九师妹回去观礼的?恐怕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是那个人她又跟我母亲过不去了吗?”
禾岁谯身为四兄弟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但是心思却是最活跃,他一眼就看出面前,这位八长老似乎并不欢迎自己兄弟几个。
“小四,不可以对八长老如此无礼。”
禾岁方依旧选择先礼后兵,若是灵韵宗真的对自己母亲做了,那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三天前,你们的母亲不小心把灵韵宗的一个宝物给弄丢了,现如今她被关在灵韵宗的水牢当中接受惩罚,你们几个人就算是来了也见不到她,这个惩罚至少要三年后才能够结束。”
荣桀也觉得这个惩罚有些太过于沉重了,不过就是一个宝物,丢了也就丢了,只是奈何那位四长老,始终都是咄咄逼人,根本不肯轻易将这件事情给接过,最后没有办法才把沈冰燕关水牢三年,以示惩戒。
“灵韵宗的四长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凭什么处处都要和我娘过不去!”
禾岁谯顿时就来了脾气,不过就是一件身外之物,即便是真的丢了,也没必要把一个人关在水牢里整整三年吧,更何况那东西到底值不值钱还犹未可知。
“桀叔,我娘从小就在你们灵韵宗长大,虽然说她后来为了生我们小妹,伤了身子、损了根本,这辈子可能也无法再突破境界了,就算你们灵韵宗放弃了她,但是也没有必要这样折辱我娘吧。”
禾岁方听说自家母亲已经被关入水牢三天了,不由得也是一阵怒火直冲脑门,“我知道这么些年来,贵宗的四长老一直都看不惯我娘,处心积虑地折磨她,都已经这么些年了,她到底还想要怎样?是不是一定要把我娘折磨死了,她